在士兵心中,季明渊应该是血‘性’、冰冷、说一不二的铁血军人形象,而不是有血有‘肉’的普通人。
他们崇拜的是“他”,可又不是真实的“他”。
边悦听懂了,就像“英雄”的存在,他们是历史长河里的转折点,是光芒万丈的化身,人们崇拜他们,敬仰他们,可是不必走近他们。
“嗯,你是我一个人的就够了。”边悦说得霸气,如果不是脑袋靠在人家‘胸’口的话,或许会更有气势一些。
季明渊笑,“嗯,我是你的。”
这声音磁‘性’低沉,落在心头,像是细小的电流传遍全身,有种酥酥麻麻的感觉。
不到二十分钟,车子在书记大院外停下,士兵下车,将一个本子递给看‘门’的武警,武警看后,立刻从站台上下来,朝车子方向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转身小跑打开大院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