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悦打开那封信,‘抽’出里面的信纸。-..-
一片雪白。
一个字都没有。
边悦一直不明白,为什么母亲要留一封空白的书信在身边,而且很重视。
难道,是没得及写?
那会写什么呢?
边悦拿着信出神,这个问题已经困‘惑’了她很久了,只是从来没有想出过答案。
只是她也习惯了,既然母亲重视,她也会好好收着。
季明渊出来的时候,正看她将信收起来,“谁写给你的信?”
边悦道:“我妈的,不过一个字没有。”
“给你的?”
“不知道。”边悦将件袋封好,“从小我就经常看到我妈拿出这封信来看,还以为里面有什么,谁知道什么都没有。”
她说着的时候,一时马虎,夹在其中的镯子一下子掉了出来。
“啊!”
边悦险险接住。
季明渊都跟着松了口气。
边悦看着镯子,觉得这么贵重的桌子随便放在件袋中实在是对它不负责任,决定贴身收藏——放包里。
季明渊:“……”
边悦也察觉出哪里不对,贴身放包里,万一要是遇到小偷怎么办?!
如此一来,边悦又将镯子放回了件袋中,但还是觉得忧心忡忡。
“明渊,我觉得我现在就是怀揣着一座房子到处跑,怎么办!?”穷苦日子过惯了,突然有了钱,就怕贼惦记!
季明渊‘揉’了‘揉’太阳‘穴’,“要不你戴起来?”
“不行,戴起来万一遇到抢劫,他们取不下来砍我手怎么!”
“……悦悦,少看点恐怖片,对你有好处。”飞机一路上回来,边悦因为之前睡了好几次觉所以不困,就看了一部恐怖片。
头等舱的空姐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要求,但咬着牙还是满足了。
边悦看完,只觉得世界非常危险。
季明渊很头疼。
好在边悦没多久就恢复了正常,两人休息了一下之后,出‘门’吃晚餐。
吃过晚餐,季明渊跟王老首长联系,‘交’代孙成林的事情。边悦无聊,又不想知道太多,便决定自己出去逛逛。
平常人都说冤家路窄,边悦是不信的,可现在——
沈娟看着正要和自己一同进‘门’的边悦,先是愕然,随后道:“你在跟踪我?你什么人,也敢做这种事?”
沈娟虽然五十多岁的人,但是包养得体,看起来也就四十岁左右,只是面相上有一丝刻薄。
边悦冷笑嘲讽道:“这位夫人,我劝你不要太把自己当回事了,我可没有空将时间‘浪’费在你什么。”
说完,边悦推开‘门’进去。
沈娟正要追上去,问她是谁,身后传来南照的喊声。沈娟只能暂时压下心中的不安,转头道:“照儿,怎么停个车停这么久?”
“别提了,那帮王八羔子,自从我的人折了之后,让他们给我腾个停车位都没那么痛快了。”
这附近是e市的商业中心,寸土寸金,好的停车位很难找。以往南照靠着不入流的锌俩,总能随便停,现在就没那么好了。
他要是敢‘乱’停,对方才不管他是谁,就敢砸车。
偏偏,他还无处查起。
沈娟却是皱眉道:“什么人没了?”
南照说到这个,就气不打一处来,将最近遇到的事情都说了一遍,道:“你儿子我最近可倒霉死了。”
“你这孩子!受了这么多委屈怎么不早说,你要是早点告诉妈,你爸那边我来解决,还能让你受了这么多委屈?!”
之前在电话里沈娟尚且还有一些理智,当然也是因为只有一件事,可是现在宝贝儿子就在眼前,而且还连续受了这么多委屈,怎么能忍。
“你是说,让你进派出所,还有这次折人的事情都跟一个人有关?”
“是,不过我怀疑,这个人跟林家的林子君有关,不然就她一个‘女’人,哪来这么大本事和骨气。”南照经过两人的思索,得出了神结论。
当然,也是因为他一直在林子君那里受挫,所以有意让他不好过。
“这个‘女’人别是有什么来历?”沈娟毕竟这些年见多识广。虽然因为南耀华的工作关系离开市已久,但是谁也不能肯定,这里不会突然出现真神。
南照道:“妈,你放心,我查过了,只是市一个小商人的‘女’儿而已,根本没什么后台和背景。”所以唯一有可能的就是和e市本地的人联手。而所有名单中,林子君最有可能。
沈娟道:“确定没问题?”
“确定!”南照都急了,“妈,我就算再糊涂,也知道游戏人不能碰!可是这个边悦……”
沈娟突然身体一个‘激’灵,‘鸡’皮疙瘩起了一层又一层,“你说谁?!”
南照被沈娟的表情吓到,“妈,你没事?不就是一个小商人的‘女’儿嘛,瞧把您给吓的,您要是不同意我做,我是……”
“我是谁你刚才提到的人是谁!”沈娟的声音有些大,看着南照的眼神焦灼得难以言喻。
“边、边悦。”
沈娟怨恨道:“我就知道,那个‘女’人迟早有一天肯定会回来的!她绝不像她说的那样,会和耀华彻底一刀两断!她现在回来想做什么?想报复谁!”
南照不懂沈娟的话,“妈,您在说什么?儿子我怎么听不懂?”
沈娟道:“儿子你放心,这些人妈都会替你对付的,他们休想破坏我们母子的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