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素睁开了眼,于朦胧的夜色中看着已经开始要睡着的女子没心没肺大大咧咧地挂在自己身上,他抿了唇。
一股燥热流窜在他的体内,每每在喷薄欲出之时,他便运功将其压下。
此时的他只在心里不断的告诫着自己:还不是时候,娘子的身体还得调理调理才是……否则孕育孩儿那么辛苦的事情会让她吃不消……
“是毒发了吗?”迷迷糊糊似睡非睡的岳西在他手下的动作一停后便醒了过来,伸手摸了他的额头,果然是一层细密的汗珠!
“毒发了?”说着,不等他回话,岳西已经嘟着嘴吻上了他:“真是奇怪,为何非得这样才能缓解呢……”
正在脑子里做着激烈斗争的赢素没想到她竟然自己送上来了,当然不能让机会白白溜走!
他猛地将岳西搂搂紧了,轻哼一声,张嘴咬住了她的……
……
一夜之间,院子里出了不少稀奇的事儿:本来睡在当家的床上的喜来又在自己的新屋里醒来……再有一件就是当家的嘴肿的颇为壮观,想被鞋底子抽过,红肿着且泛着亮光儿……
不过这院子里的人都知道当家的和上头那人的关系,因此当家猫在屋里不出来也没人敢去问她这嘴到底是怎么肿的。
对于唇瓣变成这个样子,岳西并未放在心上。
只要赢素能缓解了蛊毒的疼痛,这对于她来说并不算什么。
在屋里睡了半天懒觉,到了中午岳西终于出了屋子。
先到前头找了楚应知,让他代笔写了书信,请在慈县叶大人和叶师爷还有苏谨言过来一趟,年底了,大伙儿得坐下把明年开春的事合计合计。
岳西出去走了一大圈,一路上只用眼睛看,多余的话她一个字都不说。任谁也猜不透当家的到底是打了什么念头。
但大伙心里都明白,当家的心里大概已经有了谋算,来年太平局估计要有大动作。
这封书信连带着楚应知成亲的请柬一起被送了出去。
碍于叶勉程的身份,岳西让楚应知亲自将请柬送了过去,以示对县令大人的尊重。
一般到了腊月二十三,便是大昭皇帝封笔封玺的日子。
到了这天,司礼太监会用金玉宝盒收了象征着皇权的玉玺并用金丝将朱砂和御笔掺在一起供奉起来,直到过了大年初一才正式解封。
也就是说,每年到了腊月二十三,皇帝陛下便可以放下繁忙的公务休假了。
而实际上,这个时候赢素却更忙了!
平时的朝政多被他母后裕仁皇太后把持,赢素便是想忙也忙不起来,而过了腊月二十三,就是各国使节在岁末觐见的时候。
裕仁皇太后再想替儿子‘分忧’可她的身份毕竟只是皇天后而非大昭的皇帝,因此在这样的场合能出现的只能是赢素!
皇宫的一场晚宴终于结束,只喝了几杯来宾敬的醇酒没有吃什么东西的赢素脸色又变得雪白。
退了宴,他回了寝宫脱去一身繁复的龙袍摘了沉甸甸价值连城的大礼冠才觉轻松不少。
洗了手擦了脸,一身白色便服才穿上,同色玉带都没有系好,赢素便低着头皱了眉。
那股子熏人的兰香正由远及近飘了过来,这也预示他的母后正在没人通报的情形下进入他的寝宫。
挂在门上的帘子被挑起,包养的极好的裕仁皇太后神态端庄地出现了的门口而并不进来。
她面上带着似乎从未变过的笑意立在那里,她在等着皇帝向她行礼。
赢素的脸抬起的时候已经没了任何表情,苍白的面容让他的人看起来很憔悴。
“母后。”往前走了一步,赢素毕恭毕敬的对着站在门口的女子拱手行礼。
“陛下辛苦了。”显然,这样的情形是经常重复的,而脸上永远挂着一样笑容的裕仁皇太后对此是乐此不疲的。
她养育了二十的年的儿子,这个生的与先皇像极了的青年,如今正低着头等着自己训话,这让她的心里感觉非常的愉快!
如同那个死了的男人在自己面前低头俯身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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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慈子孝?显然这样的题目是不适合赢素母子的~
以后,岳西将要面对这么一个脸上永远带着笑的婆婆了~咱土匪的战斗力就要经受检验了~
……
写的慢,体力跟不上,请大家谅解~
老腰一直没有完全复原~
一天一章,这是俺的底线,欠了的章节,一定会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