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着的一只手自腰间拔出藏拙岳西高高的举了起来……
“啊!”院里院外围观的人们一起惊叫了一声!
都以为车店的掌柜是要杀了这个姓杨的。
手起刀落,岳西手中的匕首贴着杨虎威的太阳穴被她插在了地上,噗的一声,匕首带着寒气竖在他的脸边上,杨虎威吓得没了任何感觉,情不自禁的尿了裤子……
“一个人,一个包袱占了两个人的位置,二百四十文车钱拿来!”她魔鬼般的声音不疾不徐的在耳边响起,此刻杨虎威宁愿真听见鬼叫也不愿听见岳西的声音,他马上歇斯底里地叫了起来:“给!我给!求爷爷您放了我吧!”
……
支了衙差过去打听,好一会儿之后衙差一溜小跑的回到了叶县令的马车前,气息不稳的说道:“回……回大人!”
“说!”叶勉程接了叶秋的信,听说有人砸太平局的场子,马上便把县衙里能活动的,包括后面两个快六十的班头也集合起来,人人带上家伙气势汹汹的杀了过来。
离着老远,便被杨静姝给截了,说是当家的说了,让他慢点过去。
叶勉程一听岳西在铺子里,立时便放松下来,专心窝在马车里吃师爷的豆腐,一只手专往叶秋身上怕痒的地方摸,叶秋有苦说不出,又不敢发出半点生意,如今正咬着叶勉程的肩膀与他对峙!
听见外面衙差的禀告,两位姓叶的一个住了手,一个张了嘴,二人都聚精会神的听起外面的衙差带回的消息来。
“大人,小人看不用咱们去了!”衙差跑的急,狠喘了几口气才把气息调匀。
“哦?”叶勉程与叶秋对视了一眼,忽然发现对方一张脸粉扑扑的挺好看,于是便手贱的想要摸上一把,叶秋张嘴就把他的手咬住了!
“疼!”叶勉程疼了,也不敢声张,只好对着叶师爷露出一抹很不真诚的谄媚的笑容来,算是讨饶。
叶秋太知道他是个什么性子的东西了,知道此时自己若是松了嘴对方这爪子便还得在自己身上作乱,于是狠了心望向车帘子,就是不张嘴!
衙差并不知道车里二人之间见不得人的勾当,仍旧弓着身子对着车厢里面的县令大人小声说道:“太平局掌柜的太厉害了,几下子就把杨里正家的老二揍尿了!”
“啧啧啧!大人您是没看见呐,杨老二从人家车铺子里出来的时候那个叫一个臭,差点熏死小的,我怀疑他是拉裤子里了!”
“那,车资最后到底有没有给啊?”
岳西开的是车马店,若是所有的客人坐了车都不给银子,这头一开,以后这风就刹不住!
慈县名为慈县,可这里的住户基本都是早年守行宫的官兵的后裔。
民风剽悍的很!
用叶勉程的话说就是:他娘的,本官在这里做了三年县令,非但没有刮到民脂民膏,还天天要防着被刁民把大人我给刮干净了!
“都打成那个鬼样儿了,他还敢不给车钱?再不给人家车钱,人家车店的掌柜的说了:你叫什么?杨老二啊,你要是今儿不把车钱付了,爷爷我绝壁把你的老二切了!”
衙差学着岳西的腔调,说话细声细气的,听得叶秋再也绷不住,扑哧一笑就张了嘴,叶勉程顺势把爪子便摸到了他的脸上狠狠的揉搓了几下才收了回去!
叶秋听了衙差的话心里高兴,也不和他计较,俯身撩了车帘子就要出去,腰带却被叶县令薅住了:“哎,你这是干嘛去啊?”
“嗯?”叶秋一愣,回身望着他说道:“回铺子啊,既然没事了,我得回去盯着啊。”
“回来吧你!”叶勉程手上用了,一把将师爷拽了回来,他不满的小声嘀咕道:“你是个给岳公子做工不假,可也有下工的时候吧?我可不许你白天黑天的都伺候旁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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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四十文钱,咱岳西上演了全武行~
挣钱不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