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乖,晚上…我有话跟你说。”说到后面,婉儿的脸突然红了起来。
胤禄有些疑惑,随即点头。
……
晚间。
胤禄穿着xiè_yī亵裤坐在外间小书房里看书,婉儿从隔壁梳洗完毕回来,一脸的柔情。
胤禄放下书,将她揽进怀里,接过桐桂手中的大巾帕,挥挥手,桐桂领命褪去。胤禄一边帮婉儿擦着潮湿的发,一边等待着婉儿的话。
“胤禄。”婉儿轻声唤道。
“恩?”
“我之前有调制助孕的药物服下,要是我没有摸错脉的话,我应该已经怀有身孕了。不过时日还短,暂时怕还不会很明显。”婉儿说着,有些小心翼翼的看着胤禄。
胤禄微愣后,凝视着婉儿轻声问:“为何这般小心翼翼的和我说话?”
“因为我瞒着你服下了助孕的药物,虽然我自己调配的药物我自己知道是没有副作用的,但是我不知道你会不会欢迎这个孩子的到来。”婉儿不好意思的回道。
“傻瓜,只要是你孕育的孩子,我都会喜欢。既然有了身孕,你自己本身就是医者,好好照顾着自己一些。”胤禄笑了,将她拥进怀里,疼爱的说。
“恩。”婉儿欣喜的抬头看了他的下巴一眼,心情瞬间好了许多。“你不生气么?”
“生气。”胤禄突然沉声说道,婉儿一僵,不解的看着他,胤禄见状,眼底染上了笑意:“你回来后都不唤我相公了,总是胤禄,胤禄的叫唤着。”
婉儿一呆,随后有些不好意思的道:“这不是回城了么,我也就只敢在家中这么唤你,出去我还是得唤你爷的!”
“相公或夫君就好。”胤禄摸了摸她的脸颊,亲昵的在她脸上落下一吻说道。
“真的可以吗?我在家时,额娘和姨娘们都唤我阿玛老爷来着!可是你这年纪应该跟我差不多,所以我这声老爷可叫不出口!”婉儿笑着说。
胤禄脸上的笑容一僵,一丝怒容与厌恶自眼中划过。
婉儿将他眼中的情绪清晰的看在眼中,被胤禄的情绪给震住了,呆呆的愣着,胤禄见此连忙掩饰住眼底不悦的情绪,说道:“我没有告诉过你我已经二十有六了么?”
“什么!”婉儿睁大了眼睛,不置信的尖叫:“骗人,怎么可能?”
胤禄脸上再次露出厌恶甚至有些阴霾的情绪,沉声唤道:“塔木,告诉你家福晋,爷到底多大了!”
该死,难怪当初这妮子会说他是弟弟,原来自己一直没告诉她自己的年纪,这妮子就认为他与她年纪相仿吗?
“回,回福晋话…爷,噗…咳咳,爷已经二十有六了。”塔木在门外憋着笑,一边回答胤禄的问话,连一直面无表情的铁汉伊尔泰都忍不住嘴角抽动起来。
“滚!”胤禄自然听出自家奴才在笑话他,忍着不吓到娇妻的怒气,愤恨的骂了一句。
“是,爷。”塔木和伊尔泰憋着笑,快速离开了墨渊居滚蛋了。
“天哪,你比我大九岁哎。还真是位老爷了,不,是老爷子!”婉儿一本正经的比划着九岁的差距,故意打趣着胤禄道。
心里却是腹诽不止,她这夫君还真是驻颜有术,竟然都二十六岁了,这张脸若是他不生气不露出阴鸷冷酷的表情来,说是十六也有人信啊。
“叫夫君!不许叫老爷,更不许叫老爷子!”胤禄咬牙切齿又一副拿婉儿没办法的样子,那模样可是好玩极了。
婉儿憋着笑,点点头。
胤禄见她这样,气得将巾帕一扔,将她打横抱起,直接回了里屋……
第二天,婉儿腰酸背痛的醒来,胤禄已经不见了。
虽然昨晚胤禄有很小心,但是还是将她折腾的够呛,也算是她身体好,底子好。
换个普通大家闺秀试试,这一番折腾还不得下不来床啊,娇嗔的低骂了胤禄一声,唤来守在门外的桐桂和伊苏两人。
好在胤禄有在外另辟府邸,若是住在阿哥所,必然是每日要与各宫娘娘还有她的正牌婆婆密嫔娘娘请安行礼的。
她睡到现在,可不是个好媳妇该有的行为。
婉儿今天穿了一件黄阳绿压花旗装,戴着粉菊绒花簪,佩戴着点翠珠钗,淡绿色的百褶裙,绣花寸子也是配套的黄阳绿缎面。
这些衣服大多都是内务府准备着送过来的,康熙回宫后,就已经命令内务府将婉儿的名字上了皇家玉牒,落在了胤禄名下,并派人送了不少女子用的衣物首饰等物来到胤禄府上。
她虽然现在还未正式与胤禄行宫廷婚礼,但已经是受皇家承认的儿媳妇了。
梳洗好,在房内用了早膳,从桐桂口中得知胤禄被雍亲王给叫去雍亲王府邸商量事情去了,婉儿再不清楚满清历史,还是知道九龙夺嫡事件的,更知道笑到最后的正是这位雍亲王。
她还蛮期待想要见见这位雍亲王的,不过也不急在这一时,总会见着的。
用过早膳后,管家观保突然来报:“福晋,能特大人的嫡夫人富察氏携带嫡三小姐来访,您见吗?”
她那个便宜额娘?
“她们此时在哪?”婉儿想了想,终究还是生她的额娘,还是见见吧!
“奴才将她们安排在花厅了。”观保恭敬的回答。
婉儿拿过桌上的丝帕,说道:“带路吧。”
“嗻,福晋请。”观保领命,退出房间后,在前边带起了路。
……
花厅。
郭络罗·海兰今年十五岁,一副天真浪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