汐月看着自己手上面什么力气都没有,然后就是自己的灵珠都感应不到了,走一段路是火,在走一半路程是冷,冷热一直交替着,让她浑身的都疼痛的难受。
“这是什么地方。”
汐月看着满天的白雪,冷是冷到骨头里面了,在走,火热又热到了心肺里面。
“什么鬼地方。”
汐月搓了搓自己的胳膊,为什么,自己的体制明明就已经不怕冷了,为什么还会感受到寒冷。
“轮回,叶陵轻舞!”
汐月大喊。
汐月看着听着回声,然后又叹口气,果然是什么都没有。
“我想想我是喝了毒药,按理说是应该是死了,怎么会在这个地方。”
汐月晃了晃自己的头,突然觉得身体好了很多。
“难道是我弄得解药的原因,可是我现在还没有吃解药,神族的毒药果然是不同凡响。我吃了之后竟然会如此的痛苦。”
汐月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都变成了一声的白色,不由得想起来白浅,不知道师父能不能等到汐月去救他。
“师父,是不是我真的很没有用。”
汐月自嘲了一下,继续看着前面的路,慢慢的往前走,直到走到自己的鞋子都磨破了,红色的血液直流。
“好疼。”
汐月低头看了看,白嫩的脚丫子上红色的鲜血特别的明显,汐月叹口气,将脚下的鞋子脱掉,然后继续走在雪地上面。
“有人吗?”
汐月大喊,“我真是傻子,自己都不知道这里是不是地狱,就在那里瞎说。”
却没有看到自己的血液流到地上,地上尽然开出来的花朵。
“看来我的血液还是有用的。”
汐月摇摇头,却没有发现,上面花朵盛开之后,前面的山峰突然变得明朗了起来。山下的石碑在雪中融化露了出来。
“两界山。”
汐月看着眼前的山脉,“果然呢,一冷一热,人都要死了。”
“谁在这里?”
汐月看着山顶山站着一个女子,跟自己一样的装束,等到她飞下来的时候,那个人的脸跟自己惊人的相似,但是脸上看不到任何的表情,好像看不到她一样。
“你站住!”
汐月赶紧跟着跑了起来。
前方的地方突然换了。
眼前的地方变成了女娲谷,汐月翩然而来,有着说不出的清绝脱俗,她手提薄纱绮罗裙。身姿曼妙,墨黑的长发如瀑布般顺滑,似绸缎般轻柔。松松地绾起青丝,斜叉珠联璧合,垂银星弦月以衬之。再者,则眸如空灵,唇若樱瓣,纯稚无邪。
衣着如雪,发黑如墨,长身玉立,流畅而华美。微仰的脸精美剔透,平静温和的黑眸溢出无波无澜的淡然,却如深海般难测
只听琴音从雪帘下袅袅升起,似湉湉流水,如细语呢喃,婉转缠绵,在空气里荡漾出细小的波纹。轻掠下尾音,雪纱曼起,沿青白色的绣着银丝边的裙角向上望去,衣袖随风飘舞,伴着音韵的流逝而轻轻扬起,再优雅落下,美好的如同幻景。
白色的衣裙随风飘着,下摆时起时落,墨黑的发丝反射出阳光般明媚的色泽。空灵的大眼睛如星辰闪烁,睫毛柔软地扑闪着。毛茸茸的轮廓透出的超尘脱俗,让人人心潮澎湃。嘴角纤纤地笑,有着梨花的清纯和樱花的灿烂。
另一旁的男子看着汐月,眼神里面有浓浓的爱意,那个男子的模样明显就是白浅的模样,男子拿着眉笔,轻轻的走到女子的身边。
“娘子,要不要画眉。”
汐月甜甜的笑道“都这么久了还画不够吗?”
“不够,一辈子都不够。”
白浅眼神里面都是问温柔的神情,“你看你说什么要是能够给夫人画一辈子的眉也是好的。”
“夫君。”
汐月看着白浅,慢慢的靠近她的怀里。
白浅摸着她的头发。
汐月看着白浅的模样,眼泪都快出来,白浅竟然看着自己这么温柔的样子,让自己都感动了。
汐月接着往前走,前面的地方突然一变。
这个地方又变成了妖界的九尾狐的地盘,九尾狐身边坐在白色的轿子中,一旁的女子她一身米黄色衣服,如黑绸般秀丽的长发只用几根米黄发带缠住,整张脸脂粉未施,有种‘珍珠不动凝两眉,铅华销尽见天真’的自然美态,仿若初萌芽的莲花般清雅清灵脱俗中隐含媚态横生,柔风若骨处又见刚绝清冷。随着丝带飞舞,抬手回萌处都是哀伤悲绝。
修长的身姿丰盈窈窕,步伐轻盈,衣衫环佩作响,里穿一件白色底胸长裙,外罩一件丝织的白色轻纱,腰系一根白色腰带,乌黑的秀发绾着流云髻,髻间插着几朵珠花,额前垂着一颗白色珍珠,如玉的肌肤透着绯红,月眉星眼却放着冷艳,真可谓是国色天香。只是看着她手中的宝剑上面滴着红色的鲜血,看着让人不寒而栗。
“汐月,今天就是你色死期。”
汐月看着娇子中的九尾狐,慵懒的躺在娇子中,身着一身蓝色纱衣,给人一种澄澈透明的感觉,双肩批着一条浅紫色的纱带,一阵风吹过,给人一种飘逸的感觉,犹如仙女下凡一般,无风日,纱衣丝带,紧贴在身上,精巧细致的身形,体现得淋漓尽致,细致乌黑的长发,常常披于双肩之上,略显娇媚妖娆,有时松散的数着长发,显出一种别样的风采,突然由成熟。身一件玫瑰紫缎子水红锦袄,绣了繁密的花纹,衣襟上皆镶真珠翠领,外罩金边琵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