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邦再问:“当父亲的愿意生一个不好的子‘女’么?”
樊哙理直气壮道:“当然不愿意了!”
刘邦忍不住又要举例道:“还有……”
便被樊哙抢先道:“得,您也给我举例了,您这一说,再仔细一想,还真是,天底下谁愿意跟一个不好的打‘交’道呢,看来当个坏人真是天地难容啊!”
刘邦跟着道:“呵呵,现在想通了吧,当个好人多好,朋友喜欢,父母喜欢、媳‘妇’喜欢……”
樊哙豪迈道:“哈哈,总之大家都喜欢!”
刘邦上前拍着樊哙的肩膀道:“那好,我们以后都做个好人!”
樊哙‘激’动道:“好,做个好人!”
刘邦道:“今日难得清闲,你快回帐休息去吧,养好‘精’神,才有力气杀坏人!”
“哈哈,主公也是,那我就不打扰你……”樊哙说着便躬身告退!
此日,张良吃过早饭,便同郦生及陆贾押运黄金五百两,白银一千两去往秦军大营游说秦将。[看本书请到
刘邦虽然没有亲往,但一颗心早随张良他们去了秦营。如此苦等了三日,张良终于回来,刘邦不等张良回营,便匆忙出帐相迎。张良见状,便翻身下马,喜迎刘邦。
“主公!”不等刘邦开口向问,张良便拱手道。
刘邦上前便拉着张良手道:“你一路辛苦了,快快进帐!”
“多谢主公,您下先请!”张量说着伸手引路。
“来,一起进!”刘邦上前一步拉着张良的手热情地道。张良见一堂堂三军统帅,竟然拉他一个区区的军师进帐不禁心头一热,遂感动不已道:“卑职惶恐,怎敢当主公如此厚爱?”
刘邦谦卑道:“哎,军师说得那里话,刘某乃一介布衣,能有今天,全仗你们大伙鼎力相助,在邦心中,你不仅仅是军师,而且还是良师益友,你若跟我客气,就是没把我当朋友……”
张良躬身道:“卑职不敢!”
“那还说什么,走!”刘邦说着拉着张良手进了大帐。
进了大帐之后,刘邦便对左右道:“看茶!”
左右道:“是,主公!”
张良纳闷道:“公主,您为何不问此行结果如何?”
刘邦闻言,开怀大笑道:“哈哈,军师一路风尘仆仆归来,连一口茶也没喝,我便问军师这些,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那也太不近人情了,也太大煞风景了……”
刘邦接过茶亲手送到张良手中道:“喝茶!”
张良双手接过茶恭敬道:“谢主公!”
“哦,怎么不见郦生、陆贾二人,他们二人呢!”刘邦突然想起道。
张良喝了一口茶道:“主公,唉,一言难尽!”
刘邦突然语气惊慌道:“怎么了?”
张良放下手茶水,跪拜惶恐道:“主公,请恕罪!”
刘邦惊‘色’道:“到底怎么了,他们俩出事了?”
张良拱手道:“那倒没有!”
刘邦疑‘惑’道:“那是?”
张良解释道:“他们俩去见武关及蓝田的将领去了!”
刘邦更是一脸疑‘惑’道:“我越听越糊涂了,你们不是一同去找秦军将军去了吗,怎么会去那些小地方了?”
张良道:“是!卑职是同郦生还有陆贾去了秦军大营,也见到了秦军大将,卑职游说了一番,他便收下了财货,也答应我们不与咱们作战!”
刘邦迫不及待道:“然后呢?”
张良诚惶诚恐道:“然后卑职就问他何时咱们能进咸阳城!他便急了说他的军队可以让道给咱们,但有两个地方他管不了,一个就是武关、另一个就是蓝田!”
刘邦听了突然勃然大怒道:“他这不是推诿么,暴秦现在就他一个能打仗的将军了,全军都由他指挥,他怎么能管不了?”
张良又续道:“卑职也这样问过,但他说,武关还有蓝天表面由他管,实则是归皇帝所管,因为那些守卫武关的将领还有蓝田的统帅都是皇亲国戚!”
刘邦听到武关及蓝田是由皇亲国戚把关,才止怒为静道:“哦,明白了,看样子还是免不了要打一场!”
张良拱手道:“卑职已经叫郦生还有陆贾去游说他们也许可以成呢!”
刘邦听了张良之言,反问道:“军师我问你,若是谁闯入你家,要把你赶出去,然后自己搬进去,你会同意么?”
张良起身满脸歉意道:“呵呵,卑职明白了,是卑职一时疏忽,还没考虑周全便让郦生还有陆贾二人去了武关及蓝田,还望主公海涵!”
“军师说得那里话,你可谓大功一件呀,虽然秦军尽数未归顺,但剩下的这些皇家军已经不足为患,等郦生及陆贾回营若说秦军不归降,咱们进军先占武关,再打蓝田!”
果然不出刘邦所料,郦生及陆贾无功而返!刘邦便三更造饭,五更便率三军直至武关,大破而归,稍作休整之后,便趁机攻占了蓝田,至此秦军尽灭,大秦气数已尽,不到短短几日时间,咸阳便成了一座孤城,只因刘邦军纪严明,所到之处,秋毫无犯,不仅得老百姓爱戴,而且因此让行军速度也比其他诸侯行军要神速的多,所以就比其他诸侯先到咸阳城;但刘邦却并没向咸阳进发,而是驻军灞上。
“主公,到嘴的‘肉’,怎么就不吃呀?”樊哙火急火燎地道。
刘邦义正言辞道:“这咸阳城不能打……”
樊哙焦躁道:“又是怕伤及无辜对吧,但只要您下道军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