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被后世称为狐狸精;西施被人们视为红颜祸水;不管她们的功劳有多大,可她们依旧被永远地视为:卖货、淫妇的象征,义父难到你希望好儿做这样的人吗?”楚好说到此早已泣不成声,泪如雨下!她义父见她如此反问道,便不知如何回答她的话,只好默然无语,沉思了片刻,他才又说:“可我已经答应好人家,不去不成啊?总不能上我失信于人啊,更何况他是当今天子身边的红人……”他说完显出一脸无奈之相。 “义父请恕女儿不孝,若是你非得把女儿献给秦皇,那女儿就死在你面前……”楚好说话时早已不哭了,语气更是坚定!
“你敢威胁我,好大胆子啊,反了你了!不管你愿意不愿意,非献给秦皇不可,由不得你!”那中年男子见楚好用那样的语气对他讲话,完全没有把他这个义父放在眼里,于是他勃然大怒道。岂料他话音刚落,只听‘唰’的一声响,楚好便拨出佩在身上的剑横在自己的脖子上,她义父见她如此举动,失声道:“你疯了,我看你是疯了!”
“义父您若是再不答应,好儿就用此剑死在您面前!好儿说到做到……”她说完果然用力向内一收,那剑刃就划破了她的脖子,义父见她吃了秤砣铁了心,也就胆怯了,他总不能为了让女儿嫁给秦皇这件事上,丢了女儿的性命,若是到那时,秦皇没嫁成,人也死了,那他这些年的心血不是白费,付之东流了?她不嫁也罢!反正留着她也有别的用处!想到此遂开口道:“罢了。罢了,你不想去,你不去就算了,又何必如此呢……你起来吧……”她义父说罢,她迟疑了须臾,才放下手上兵刃,缓缓站起!她义父见她起身,便知她性命无忧,但也不好再反悔,只是冷眼看着她道:“你不去,看你如何给你父母报仇雪恨!”
“好儿不敢忘了父母之仇,只要我活着此仇非报不可!”楚好说完,她义父见她眼里掠过一道杀机!“那就等着瞧吧,眼下什么也是白说……”她义父不屑一顾地说道。说完后,他便拂袖而去,若大个客厅里只剩下她孤零零一个人傻在那里,不言不语,无动于衷。自此,她的义父对她性情大变,再也不似从前那样关怀她、爱她,把她当自己的女儿看待了……
且说桓楚这几日有伤在身,没法练功,只能终日与楚好为伴,与她说东道西,谈天说地,桓楚又是个活泼好动的少年,这样一来,他慢慢和楚好没了当初的拘谨,没了拘谨,他才更进一步看清了白狐姐姐,虽然她戴着面纱,模样看不到,但他可以清楚地看到白衣女子的眼睛:她的眼睛很大,很水,很亮,清澈的像泉水一望到底!睫毛细且长,这是他长这般大,除了自己的母亲以外,见过最美的眼睛……
他前几日还疑心白狐姐姐说她有什么‘肌肤怕日疾’,可她自从这几日看到白狐姐姐除了脸上戴有面纱外,手上也带着白丝手套,即使做饭也不曾脱下它,他才知道这一切真的!“若是姐姐没戴面纱该多好啊……没有肌肤怕日疾,该多好啊!”他心理不禁这样想道。接着他又脱口而出:“姐姐,你一定很美吧!”楚好听到这儿不由得一惊,然后一口指责的语气道:“你小小年纪,怎么这多花花肠子……”桓楚以为他夸白狐姐姐长得好看,白狐姐姐会很开心,会很高兴,因为他知道,每每爹爹说娘长得好看或很美的话,娘都很高兴,很喜欢听的,可谁知他一说白狐姐姐长得美,她为何会如此生气,他看着白衣女子生气的眼神,胆怯地说:“你生气了,姐姐……”楚好见桓楚一脸的怯相,这才道:“没有……”接着她又解释道:“谁说我长得美?其实我一点也不好看……”可桓楚听了她的话,一脸不相信的样子瞧着她,她又道:“我这是怎么了,干吗给你一个小孩说这些……”桓楚听她又将自己唤作‘小孩子’,嘴上没说什么,心里却道:“你能比我长几岁,老是这样欺负我……”楚好见他低着头,嘴里嘟囔着什么,便问道:“你这小鬼,在说什么?”吓得他急忙抬头道:“没说什么!没说什么!”
“真的?”楚好不相信的问道。“我……我……我说您长得不美,可心灵是美的……”桓楚灵机一动,敷衍楚好道。“小鬼你又贫嘴……”她说着不禁笑了!“好了,不说笑了,让我看看你手上的伤口,要是没猜错的话,我看你的伤定是好得差不多了……”她说话间,桓楚已步到她面前,她小心翼翼解开桓楚手上的绷带,等解下绷带一看,果然手心的剑伤恢复如初,只留下一条凸起的伤疤!于是楚好看着他的手说:“我说得没错,你的手已经好了……”
“我的手好了?”桓楚不知是不信自己的耳朵,还是不相信白狐姐姐的话语,遂惊喜交集问道。
“好了,你的手好了,只是往后会留下一条疤痕……”可桓楚似乎什么也没听见,只是兴奋地道:“我的手好了!我的手好!我的手好了!我的手真的好了!”他一边说一边手舞足蹈,楚好看到他那副滑稽相,不禁道:“好了就好了,有这么高兴吗?”
“自然高兴啊,手好了就能练功了,我能不高兴吗?这几日都快憋死我了!”这时楚好有些不高兴了。
她心里想:“是啊,眼下他不会憋死,可轮到我快要憋死了。他手好了,我是要教他练功,可是我答应过义父又不能真的教他,可又必须让他看来是在真的教他,这就难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