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伊喝道:“皇弟,你还跟这狗奴才罗嗦什么,他不听我的,难到还不听你的,你让他给我跪下!”
胡亥拉长着嗓音道:“皇姐!”
赵高一副可怜巴巴样子道:“十公主,你也不用为难殿下了,老奴一直服‘侍’先皇多年,又给殿下当过老师,老奴虽然不才,但对大秦可谓忠心耿耿,殚尽竭虑,奴才并未做错一件事,你一再刁难于奴才,你居心何安?”
如伊仰天大笑道:“哈哈,你还有脸说这样的话,你还敢说自己没做错事,那本公主问你,你为何煽动皇弟篡位,谋害太子?”
赵高不紧不慢道:“煽动少主篡位,谋害太子的不是奴才我,而是您十公主,您害死了自己的父皇,害死了太子!”
如伊厉声说:“你胡说!”
赵高言道:“奴才一点也不敢胡说,听少主说,那刺客以前就行刺过陛下,若是您当年没救他,他早已经死在百日亡的毒箭上了,哪有今日之祸!”
如伊道:“可他并没有杀成父皇!若不是他剑下留情,你还能活到今日!对了,赵公公,当时父皇遇害,你身在何处,怎么没见到你呀?”
赵高道:“奴才我一在陛下身边!”
如伊指着赵高怒道:“你还狡辩,你护驾不周,该死的是你!当时我就在父皇身边,哪有你这狗奴才的影子,来人呀,将赵高拿下,等候发落!”
但她此言一出,没有一个人听令于她,于是她道:“好,你们都反了不成,看来都反了,我这就回宫,告诉几个皇兄及大臣父皇驾崩的真相!看他们如何处置,如何发落!”
胡亥急了道:“皇姐,你不能这样,你这样,我们都‘性’命不保,天下也会大‘乱’!”
如伊纵声大笑道:“哈哈,恐怕担心天下安危是假,怕自己丢了‘性’命才是真的?”如伊言至于此,胡亥默然不语。.. 。首发
如伊见胡亥不语,理屈,便又续道:“我的傻弟弟,你觉得你能当好这个皇帝,率领百官治理天下么,你有这样的才能么?这可不是儿戏,治理不好天下,到时候天下还是会大‘乱’,而且你的‘性’命还是不保!”
胡亥几近哀求道:“那你说该怎么办?”
赵高趁机道:“公主虽然对奴才不满,但奴才还是要讲一句公道话,公主此言差矣,公主您想想,好好想想,若公主您将陛下遇害真相说了出去,公主还有命么,公主正当妙龄,生命才将开始,难道就不想他日与心中情郎厮守终身,共享这人间天伦之乐,还有您说殿下无治理天下之能,奴才也不敢苟同,殿下虽然不及陛下才能,但比起个兄弟也是差不多少,再加上殿下登机以后,礼贤下士,招纳人才,为殿下出谋划策,天下未必治不好,您说呢?”
如伊本来已经做好了死的念头,但听赵高提到自己正当妙龄,他日与心中情郎之事,便想起了桓楚,对生命立时产生强烈的向往,遂妥协道:“公公的办法,比我高明些,那你依公公的办!”
胡亥听闻此言,如‘蒙’大赦,高兴道:“太好了,我们都能好好活着呢!”
“奴才见到公主跟殿下能和好如初,冰释前嫌,没了分歧,老奴打从心底高兴!”赵高一副卑躬屈膝的模样道。
“这得谢谢公公口才好,能把皇姐说通了,等朕回宫,重重有赏!”胡亥见局势已定,便称自己为“朕”了。
赵高躬身道:“多谢陛下恩典,奴才受之有愧!”
胡亥道:“公公乃朕肱骨之臣,怎能说受之有愧,若你是都受之有愧,恐怕大秦国没有人敢说受之无愧了!”
赵感动道:“都是陛下抬举奴才,奴才真的不要什么重赏,只以后能伴随陛下左右,给陛下效犬马之劳同,不被‘奸’人所害,就心满意足了!”
胡亥道:“公公你放心,从此以后,只要有朕在,谁敢加害于你,就是加害于朕!”
“呜呜……奴才听到陛下之此,感‘激’涕零,不由得悲从中来!”赵高说着‘激’动哭了起来。
胡亥见赵高哭了,便也感动道:“赵公公真乃重情重义之人呀……”
立在一旁如伊一直想说话,但一直‘插’不上嘴,‘弄’的她很不耐烦,在胡亥眼里,赵高是个重情重义之人,而在她心中,赵高一个富有心机,充满野心的家伙。要不然怎么会从一个小小太监爬到她父皇身边当大太监,眼下她父皇刚驾崩没多久,他又给自己寻找新主子,他又知道她父皇的死因,若是以此为把柄,要挟她跟胡亥给他特权,若是不给,他便真相抖了出去,他一个太监怕什么,而她和胡亥都是金枝‘玉’叶,比他命贵千百倍,由此以来她和胡亥岂不是受他摆布,玩‘弄’于鼓掌,她想到这儿不寒而栗,于是闪念告诉自己道:“我得提防他,得想办法除掉这祸根!”
于是她闪念于此,忙一脸歉意道:“公公你这一哭,更让本公主无地自容了,都是公主一时糊涂,错怪公公,还希望公公莫要见怪!”
“公主呀,公主,您千万别这样说,您这样说是折杀奴才了,是奴才不对,冲撞了公主,还望公主大人有大量,宽恕奴才方才冒犯您!奴才给您磕头了!”说着便跪下了。
“公公快起身,这是干什么?”如伊说着上前就要扶赵高起身。
胡亥见状高兴道:“公公,你快起来,皇姐不生你气了!太好了!”
如伊扶起赵高,赵高才起来,如伊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