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什么?”楚好听项羽挖苦自己,冲口就给顶了回去。
项羽便知她气还没消,想再说些什么,却终究还是咽了下去。楚好见项羽一脸委屈的模样,便心生怜意道:“好了,好了,我叫你项公子,这回总算好了吧?”哪知项羽阴沉的脸色陡然间云飘雾散了,楚好只见他嘿嘿一笑道:“项公子虽好,叫相公就更妙了?”
楚好听了,见项羽贪得无厌,说话全没正经,立时板起脸色道:“你再胡说,我走了……”项羽见虞兮说话间,就抢出屋子,他闪身拦道:“好姐姐,我的姑奶奶,我说错话还不行,你别走了,我再也不说了……再也不说了……”
楚好见项羽几近哀求之状,这才算收住了步子道:“若是下回还如此浑说,我不但要走,还得让吃我几鞭便再说……”说着右手扬起鞭子在项羽眼前晃,项羽这才想起,楚好是会功夫的,倘若不然,那只鹰被她一鞭挥的鹰羽乱飞……
“项兄弟,你还在啊,眼下都什么时辰了,项伯父唤你去……”仇正突然行色匆匆走了进来对项羽大声道!项羽听了,直跳起来大叫:“糟了,糟了,快走,快走,看样子又挨叔父说了……”说着他便怪仇正老早不提醒他,仇正说我老早就在门外等候你,想进来对你说了,又见你和虞兮姑娘说得正起劲,怕进来,又瞧你的脸色了,项羽见仇正说完一副委屈的模样,也不好正说下去,说话间便要走,虞兮便见项羽面色大变,便疑问道:“发什么事了,这么急!”
项羽道:“没什么事,老规矩罢了……”
“什么老规矩?”还没等项羽说完,虞兮又追问了句。
“快走吧,再不走,老爷子还不知怎么大发脾气?”仇正见虞兮是要打破沙镬问到底,怕项羽心直口快,说出其中秘密,就不得了了,是以催促不已!
“你好好将养身子,别到处走动,记住了,眼下来不急了,我以再对你说……”说着回头冲虞兮一笑,便携仇正飞奔而去了。
“会是什么事,如此急促,这里面一定有什么秘密……”项羽刚前走,虞兮便闪念道。她素来机敏,又心思缜密,仇正催促意图,她岂能有看不出的?虞兮越想越不对,越来越肯定自己的法想了:若大个庄园,连仆人算了,也没见到五六个人,那么多房子没人住,却显得异常干净,这会子又叫疾声叫走了项羽,问是什么事,又不肯说,这难道不怪吗?
“难道他们做了见不得光的事儿?”她思忖道,她真想现在就出去查个明白,他们到底做什么事,可毕定是在别人家的,还有项羽临走时,嘱咐她不要走动。
“哼,真乃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啊,他越不让我走动,越能说明这庄园里藏什么不可告人之事……”她想到此处,更是心痒难搔,坐卧不安,想一探虚实,她行至窗前,向外望去,却并无一人可见,连什么动静都听不到,要知道凡练武之人,耳力都是一流的,别说人声,凡是有点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们习武人的耳力。
“莫不是他们都出了庄园……”她想到这儿,心下更是大奇。
“不管了,左右无人,出去看看又何妨?”她想至于此,她影身闪动,悄悄向门外轻柔驰去。
“姑娘?”冷不防一个声音在她耳旁响起,着实吓她一跳。她猛得回头一看,却是项家的仆人。
“顾大娘?你吓我一跳,我正要如厕去了……”幸而她脑子转的快,说她自己出去是想上茅房。那老仆听见她不是别的事,而是要方便,不觉脸有欠意道:“老奴该死了,吓了姑娘了,姑娘身法好快啊……”说完笑着打量着楚好,也不知最末那句话是夸楚好,还是其它意思。
楚好听到大娘说到这里害羞地低下头,好让大娘知道她是内急,不得不如此而已。等过了会子,仆人老顾才见她抬起头随口问了句:“大娘,何时来的,我怎么一点不知道?”
老顾陪笑道:“老奴来一会儿了,公子方走,老爷便命老奴守在这儿,怕姑娘新来,对这儿不孰,万一有想要什么的,都找不到人咐吩,故而命老奴来了伺候姑娘……”
“你老爷对人可真周到啊”她嘴赞道,但心理却道:“看来他家叔父是只老狐狸,明着说是为我方便,实则命人监视我……”
“姑娘您没事吧?”那仆人见楚好半会子不语,以为方才吓着她了。
“没事儿……我是想你们老爷心这么好,想瞧瞧他长得如何模样……”楚好怕那仆起疑,是以如此一说。
那老仆听了更是喜上眉梢说:“姑娘想见我们老爷那是迟早的事啊,都快成一家子人了。”楚好知道定是项羽到处乱说的。便也不做声争辩,既然她说要如厕,就得有如厕的样子,她徉急道:“大娘,我如厕去了……”说着疾步驰去,老仆听了似才想起模样道:“都怪老奴不说好,老奴陪姑娘一起去吧?”“不了,大娘,我知道路的。”
楚好回首言道。那老仆听了,面露难色道:“老奴一听姑娘内急,老奴也想那个……姑娘不嫌老奴一块去吧?”楚好见老仆为了寸步不离开她,把话都说到这份上,还能说什么呢,只能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与老仆同如厕也便罢了。
等她如厕回到住所,天几近酉时,她想等过了酉时,天就黑透了,那也不过一个时辰罢了。她想待天黑尽了便了,老仆人还守在门外,她关上门,息了灯,假装睡去。然后从窗子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