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和“好兄弟”宫粤北聊了好多好多,然后那天的云特别的白,在不算碧蓝的天空中漂浮着,悄悄的听着我们的谈话。
山顶的风吹拂在脸上十分的惬意,让我以后哪怕再也不再想起我是如何的爱着这样一个男子的时候,我也还是会想起那天的山顶,我们一起聊天,一起看风景。
那天他说:“其实我初一就知道你的。”
我诧异的转过头看他,他看着我疑问的样子,拍了拍我的脑袋,坚定的点点头代表肯定刚才的话。他接着说:“初一我就知道你林若柔的大名了。就那次语言功大赛啊!”
我被他的话带回了初一的语言功大赛,我一想起那次的比赛立即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他却哈哈的大笑起来。
我从小语文就不咋地,究其原因就是我是一个粗人,喜欢豪言壮语,放狠话,学不会文艺青年的优美语言。
我小学毕业考试的时候,实在是不会写那些词语填空和诗句。坐在我前面的是我们班的学习委员。他迅速做完以后,把卷子举起来翻页,眼尖的我想着不抄白不抄,抄了考得好。
于是我就笔落,在他把卷子翻来覆去的时候,也在最后老师看出他有问题得时候,果断的把卷子填满了。然后我出奇的,语文考了个88分。
可是当我在考场外面严肃的拒绝他的告白以后,学习委员气急败坏的说:“林若柔,那你还我的答案来,白给你抄了!”
我这才想到原来他还是那个要抄作业就要付出代价的吝啬鬼,想当初我们班的好多男生为了抄他的作业,贡献了自己多少次的早餐啊!
我十分傲气的说:“你想得美!我反正得到答案了,也考完了。”他气得抡起我的胳膊就使劲的往下咬啊!疼得我拿着我的铁文具盒果断的给了他一拍,他就声嘶力竭的嚎了起来。
我被他扼住了手腕,文具盒砸向了一个穿初中部校服的男生。我看着那个男生瞬间yin沉的脸,我吓得文具盒也不要,匆匆逃离了现场。
初中学校举办一年一度的语言功大赛,老师让语文成绩85分以上的同学报名参加,一班要有5个名额,我幸运的是虽然在85以上,却是排名第六的。
不幸的是最后一个星期,那个第五名他生病了,据说非典才过,感冒是大事,老师就果断的让他在家养病了。于是我就被赶鸭子上架了。
谁都没有我自己清楚我肚子里除了剩饭剩菜,啥也没有了。于是,真正到比赛的时候,我就贯彻沉默是金的原则。这个在团队竞赛的时候还好说,可是到接力棒的时候我就原形毕露了。
当对方上一句“我劝天公重抖擞”接到我这里的时候,我装作听不到一直在问“什么啊?你说什么啊?”对手气得重复好几遍后走上讲台,拿起粉笔写下来,那字苍劲有力,脑袋空空的我把全部精力花在研究人家的字是如何有大家风范上去了。
班主任气得扯着我的胳膊摇半天要我好好振作起来,而我觉得需要振作的却是大家啊!我被班主任摇得头昏脑胀,于是笑得花枝乱颤的接下一句:“天公只会对我吼!”于是,真正笑得花枝乱颤的是在场的每一个人,特别是那个写一首好字的冷峻对手。
后来莫惜严说,你真是太犀利了,我就此决定要和你交朋友的,我觉得,此人是我族类!
我回忆起来后,看着宫粤北笑得前俯后仰。
闻笑声而来的是,莫惜严和段锡,在她知道了宫粤北笑什么的时候也跟着哈哈大笑了。
段锡缠着莫惜严说来听听,听后他没有笑,很认真的看着我,然后说我:“林若柔,你果然是她!不仅仅是同名。”
我迷茫的看着段锡,他却笑得开怀,拿出手机噼里啪啦的按了一阵儿,低头对我说:“林若柔,他来你就逃不掉了!”
我更加迷茫的看着他,晕晕乎乎的,他笑着搓搓我的刘海,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