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很奇妙,我和唐哲伟坐在沙发里看电视,原来也是有的。只是像现在这样没心思看电视却时不时的老是看他,我觉得是很不正常。
唐哲伟终于被我看得发毛,然后大手一捞,抱我在怀里,说:“看什么看?要收费的!”
“……”我无语。
“借你看,快看快看!”唐哲伟扳着我的头,让我看他。
“放开我!不看!”我撇开脑袋。
“不要生气嘛,你看看我嘛。”唐哲伟一直转动我的脑袋,蹭我的肩膀,我被他弄笑了,然后看着他说:“唐哲伟,你怎么对我那么好?”
他脸一红,岔开话题说:“你给你拿消炎药吃。”
“我问你问题呢!”我严肃的说。
“你这样问,我要怎么回答才算过关啊?”
“你实话实说。”
“实话就是,没办法,栽倒你手里了。”
我气得掐他,他“啊”的大叫一声,把我从他怀里抖了下来,我一下子坐在了地上。脚撞到了沙发脚,疼得我直哼哼。
唐哲伟赶快把我扶起来,看着我的脚,问有没有怎样。其实就是那一下子痛,现在根本没事,我故意板着脸说:“是我栽在你手里还差不多!”
他先是一愣,然后严肃的说:“对不起。”我看他这样严肃,想到我可能大题小做了,举起手说:“知道错了还不过来抱我?”
他看了看我,然后一把抱住我,说:“宝宝,你对我真好!”
我回抱着他说:“你对我才好呢!只是我怕,怕我们很快就不好了。”
“为什么?”他放开我问。
“我们是不能在一起的。”我不得不充当那个不受欢迎的人,总是提醒彼此现实的存在。
他没有说话,也缺了兴致,把我抱起来到了我住的房间,给我盖上被子,吻了吻我的额头,说:“晚安。”
我想,这个问题横亘在我们之间,像是个制冷器,不管我们怎样甜蜜开心,只要它一出现,我们就会变得忧伤和难过。可这个问题不是轻易能解决的,如果能解决,梁祝的凄美爱情故事就不会诞生了。
第二天唐哲伟给我换药,我坐在沙发上看他有条不紊的给我消炎,包纱布,虽然皱着眉头面部很狰狞的样子,可丝毫不影响他此刻在我心目中的伟岸高大形象。我用一只手拍他的肩膀说:“果然是认真干活儿的男人最让人心驰神往啊!”
唐哲伟抬头看我,一本正经的说:“这是多么黄 色的诱 惑啊!”
然后我被窘得一直不敢抬头,直到唐哲伟把我送回了宿舍楼下我还是很不好意思。
“你和唐哲伟是在一起了吗?”莫惜严问我。
“嗯。”
“你不怕你家里人反对?”
“怕!但是……”我无奈的看着莫惜严,“但是,我好像爱上唐哲伟了。”
“林若柔,你完蛋了!”莫惜严跑到我面前敲我的脑袋,“你以前一直说你喜欢宫粤北,现在呢?你直接说你爱上唐哲伟,爱和喜欢那不是同一个概念啊?喜欢是有路可退,爱是无路可逃啊!”
喜欢是有路可退,爱是无路可逃!
我就知道,我掉进了一个爱情的泥淖,我出不来了,要么被爱湮没,要么被泥湮没,总之,我再也不能全身而退了。
段锡打来电话,说他阑尾开刀,需要慰问,于是我和唐哲伟就赶去医院看望他。
下车的时候,我觉得我看到了赵硕东的身影。我警戒的四处张望,唐哲伟笑着问:“怎么啦?”
“我看到一个熟人!”我漫不经心的回答。
“是宫粤北吗?”
我看着阴阳怪气的唐哲伟,忍不住笑了。“你吃醋啊?”
唐哲伟没说话,只是紧紧的握我的手。我感觉手腕火辣辣的疼,我挣脱了半天也毫无反应,我丢一个白眼给他,说:“吃什么长大的?力大如牛啊!”
他听到我调侃的声音后,放松了力道,得意的扬起嘴角,说:“力大如牛啊,自然是吃牛长大的,你没听说吃啥补啥吗?”他说完就冲我邪邪的看。
被他盯得毛毛的,我注意一看才发现这厮把目光停在我的胸上,我立即跳起来直骂他不要脸,他也笑嘻嘻的跟着我跳起来。
本来身高就差20公分,我更是不可能打到他的头。我看见他一跳一跃的脚,我使劲的踩上去了。他疼得立刻蹲下来,不说话了。
好半天都不见他起来,我知道自己的力气很大,又是气头上,我吓得直摇他的胳膊,他半天才抬头哀怨的看我,眼里闪着泪花,一言不发。
我愧疚得直说好话,他悲壮的把手抬起来,我还以为他会给我脑门一巴掌,立刻咬紧牙关,没想到他只是微微的一笑,手温柔的落在我的头上,轻轻揉了揉我凌乱的头发,那么温柔,让我想起了很久很久以前,桂花飘香的那天,有个人也是这样的动作。
“呆了啊?”唐哲伟无奈的笑笑,我却心酸的哭了起来。
“至于吗?你打我啊,哭的应该是我才对不是吗?”他拉我站起来。可是我想到我怎么那么没有出息啊,怎么现在还是会想起宫粤北。人家唐哲伟一英俊潇洒的大总裁为了我做这样做那样,可是我还是会想起那个人,还是会阴晴不定,我怎么那么没有出息呢?我越想越伤心,就连我最近长胖了两斤这样的小事都让我感觉好难过。
唐哲伟已经由原来的玩笑嘲讽变成后来的不知所措,他一只手轻轻环住我的腰,轻言细语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