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tmd这都是在找死,我父亲和爷爷一定会让你们,生不如死,我要把你们碎尸万段,来人,都tmd死了吗?没听到枪声吗?……’
汪雨峰咆哮着,不知是疼痛的感觉将他彻底激怒,还是他本身就一直是嚣张疯狂的恶狗。
木桌上红色的血液,流淌了一大块地方,染得桌面上的绿台布,深黑并且粘稠。
‘哦,忘了告诉你,汪大少爷,你外面的那些保镖和树林中的狙击手,已经被我的两个兄弟除掉,另一个兄弟应该正在品尝你手下心脏的味道,他特别喜欢,吃人的心脏……’
阮兆祥的每一个字说得缓慢又很艰难,可是嘹亮,每一个字都印在了汪雨峰和两个大汉以及陈浩的心中;
屠夫~南狼战队最变态,最残暴的成员,喜欢生吃人肉,饮人血,更喜欢用手中的利刀,一片片割取对手的肉片,一边缓慢的当着对手嚼咽着,一边欣赏着对手慢慢死去。
陈浩的大脑里闪现出了屠夫的资料,这个凶残无比的南狼战队成员,虽然实力最低,可是却是一个真正的疯子,而且命出奇的大。
他仅凭着手中两把副武器~杀猪刀,孤身一人和银蛇雇佣兵团,四十二人展开近身殊死搏斗,在杀光了所有的佣兵后,才重伤倒下。
那一战,屠夫全身一共身中八十九刀,并且神奇的活了下来,因此出名,并且加入了南狼战队。
‘你们下一个目标是我?’陈浩缓慢的问道;
‘我的朋友~浩,我敢保证不会,不过我们得继续赌下去……’
阮兆祥回答着,随即将记录着汪雨峰恶行所作所为的资料,递给了陈浩。
‘他该死,所以我要杀了他们……’阮兆祥的话很简短,但是很霸气。
‘他的确该死,可是这两个保镖,能不能放他们一马,他们应该并不坏……’陈浩查看了资料后,帮着两个壮汉求情。
‘我的朋友,斩草不除根,我们的麻烦会很大,虽然我知道不畏惧任何麻烦,可是我想没这个必要,虽然他们两并没有参与汪雨峰任何一件恶行之事,我不能留下他们。’
阮兆祥说得很直接,也很真实,两个大汉保镖虽然是狼牙特种部队的军人,并且一切保护汪雨峰的行动,都是出于服从命令,可是留下了他们,就等于引火烧身,玩火**。
‘你们tmd有种杀了我试试,我敢保证,你们将永远活在被追杀之中……’
汪雨峰叫嚣着,虽然知道在劫难逃,可是汪家的确有这个本事,追杀他们致死。
首先他的父亲是一个世界级的军火走私商,即使不是很大,可是有能力请到其它几个军火商帮忙,在世界各地一直追杀他们到死。
再者就是他的母亲,是这白帝城连任七任的市长,在白帝城白道政界中,百分之九十都是她的心腹或者族人,完全可以达到汪雨峰所说的那样只手遮天……
其次就是他的爷爷,西南部一军军长兼国防部副部长。这西南部一军可是海陆空编制最为完善,武器设备先进精良的一个军队,仅次于海港市的铁血神军。
这华夏国国防部副部长虽然一共有三人,可是他曾经的部下和心腹目前可是在华夏国占据了三分之一的军事要职。
‘汪大少爷,即使你的父亲是黑道教父,爷爷是国家总统,凭你多年来的恶行和多次骚扰我的女人,你必须得死。’
‘翻牌吧,只要你能赢,说不定,我可以少让你受一点折磨’
阮兆祥此刻就像若无其事,完全不担心任何人的报复一般,引领掌控着他主导的战场。
‘我td一样得死,早晚有一天,你们同样会横尸街头,尸不完整……’
‘啊……我cao……’
金黄色的刀影,迅捷如光般在汪雨峰的手臂和脸色划过,快得让人只看到了一个长长闪动的残影。
汪雨峰的脸上并没有流出什么血液,只是浅浅的被划出了一只乌龟的图案,正泛着点点血珠。他的手臂上鲜血已经将他那红红绿绿的花衣裳,染得更红,变得有些发黑,他那苍白的脸,犹如洁净的白纸一样逊白……
他痛苦的咬着牙,叫骂着,满口的脏字横飞……
‘你最好马上闭上你的嘴,否则……’金发男子摇晃着手中一把镀金雕刻刀,锋利的刀锋上闪现着冰冷的气息,男子满脸露出了欣慰和赞赏的笑容;
‘今天这只乌龟,刻得很逼真,我很喜欢,希望你也一样,否则我会在你全身从新雕刻满一百零七只神采各异的乌龟……’
金发男子的话,说得比较柔和,可是却在刺裸裸的威胁;
‘你……’汪雨峰本要继续叫唤的大骂声,停了下来,因为那把锋利的雕刀,已经划开了他的裤头,贴在了他那瘦小的第三只腿上。
冰凉的寒意瞬间传遍了汪雨峰的全身,让他开始有些畏惧颤抖,甚至心跳的节奏也不住加快。
头顶金色爆炸发型的男子叫做刺猬,那竖立着的头发就是他代号的象征。刺猬出生在一个石雕工人的家庭,对雕刻艺术颇有天赋和研究。
然而战乱使得他的家庭和梦想毁灭破碎,为了生活,为了能够活下去,他十岁就参加了地方毒枭的私人卫队,仅为了一日一餐的温饱。
那时他甚至还不及一把老式的三八步枪高,在混乱的战乱年代,能够活下去的人,都有着过人之处。
而他的过人之处就是在生存中,积累下的冷血和枪法出众以及他严刑逼供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