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锦安紧紧锁着眉,温之榆的话仿佛成了一块重石,狠狠地压在心上,让他疼的喘不过来气。
郁子倾盯着她的眼神也是一沉,这孩子始终如一的固执,这么多年只增不减呐。
此时的房间很安静,温之榆的眼神坚决,黎锦安看着看着不忍再看,转身留给她自己冰冷的背影。
“如果你觉得你能够忍受这些,那就随便你。”黎锦安一想到那天晚上的事情,心里就不舒服,想到黎锦川对温之榆在包间里做的那些事情,他恨不得把立即穿大卸八块檎。
“那天晚上的事,也是你精心安排的?”温之榆可没有逃避这个问题,她总要亲口问问他,总要让他亲口说出来。
“你不是都猜到了吗,再问有什么意义?”黎锦安背对她,言辞冰冷。
温之榆眉心一拧,那种反胃的感觉还在持续,而她的痛心却将那种难受的感觉彻底的掩盖。
“那天我吊威亚的时候掉了下来,其实不用猜也知道是陆世妍干的,我本来觉得她不过是为情所困,挺可怜的,但是那天我从高空摔下来的时候我就不那么想了魍。
那种心肠歹毒的女人有什么值得可怜的,我只要是一天不离婚,她永远都是第三者,永远都被人唾弃的不要脸的女人,你可以慢慢的消耗我对你的感情,一直到我们都油尽灯枯的那天。”
温之榆冷笑着说这番话,黎锦安的做法是让她心寒,可不代表她心寒就要离婚啊,随便黎锦安怎么闹,她只要装作没看见,或者适当的反击。
黎锦安没在说话,抬脚大步的走出了房间。
温之榆在他离开房间之后剧烈的咳嗽起来,咳的十分厉害,陈疾真的是犯了,比当年更严重了。
不知道这一次自己是否还能被师父治好。
郁子倾淡淡的瞥了一眼咳的难受的她,面色始终清冷。
“你这小孩子脾气是该改改了。”
“师父觉得我什么地方做错了吗?”
“你没错,错的是我,我当年错在救了你,给了你机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郁子倾不紧不慢的说着。
温之榆却失笑:“师父,这世上可没有后悔药,后悔也来不及了,该做的不该做的我全都做了。”
“好好养着吧,那个男人估计被你这么一次几短时间里是不会来看你了,所以安心养病吧,养好之后再去折磨病我又帮你治。”
温之榆:“……”
她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师父这么巧舌如簧。
温之榆因为生病没有再回她和黎锦安的家,黎锦安每天都是独自一个人回家,面对冷冰冰的空气,时常会想起来很多事。
如果早知道温之榆会过的这样艰辛,时光倒回几年之前,他一定不会想方设法的去招惹温之榆。
一定不会强迫她变成自己的妻子,以至于双方都陷入一个没办法解救的困境。
黎锦川的公司被黑客无端的攻击,从来没有来过黎信的黎锦川第一次来到了黎信找麻烦。
黎锦安正百无聊赖的在窗前看着外面的景色,有些游离。
黎锦川进来之后,几步过去抓住他,就想动手。
“大哥,这可是在公司,你确定要在这里动手打我?”黎锦安冷冷的看着他。
黎锦川一怔,紧紧抿着唇,手一松。
黎锦安整理自己被他扯乱的衣服,噙着一抹笑。
“黎锦安,黎家素来有规矩,兄弟之间不得互相干扰生意,黎锦安,你是想滚出黎家还是想被爷爷惩罚?”黎锦川平日里的不苟言笑在此刻变得有点狰狞。
他的公司**之间被黑客入侵流失了很多机密东西,这不是黎锦安做的事谁做的。
黎锦安双手抄兜,一脸笑意的盯着他。
“大哥这话说的好没有道理,我怎么一点都听不明白?”
“黎锦安你少装蒜,你是为了那天晚上的事情是不是,当初你抛下温之榆不就是默许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吗?怎么了?现在后悔了?”黎锦川厌恶他从小的狂妄自大和高高在上。
明明不是长子,却处处比他优秀,几连他身边的女人个个都是优秀的。
黎锦安目光一寒,伸手揪住他的衣领狠狠地拎着:“黎锦川,你既然知道我会报复你,你就不该去碰她,你这么了解我难道还不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
温之榆对那种药过敏,若不是郁子倾救的及时,温之榆现在恐怕已经命丧黄泉了。
黎锦川笑的冰冷又肆意:“你承认了不是,你干涉我的生意,你信不信我去告诉爷爷?”
“你对你的弟妹意欲不轨,我是不是也该跟爷爷说说?”黎锦安早就料到黎锦川会这么说。
他这个人从小就喜欢压他一头,只是可惜,他跟他到底不是同父同母的兄弟,他怎么会礼让他三分。
黎家家主的位置从来都不会介意是长子与否,而是贤能者居之。
黎锦川这是着急了啊。
“那你去说啊,你无凭无据的,你以为爷爷会相信你的话?”黎锦川对自己在黎家的表现很自信。
爷爷可不会相信他是那种人。
黎锦安笑了笑:“那么你无凭无据的凭什么说我就干扰了你的生意呢?”
黎锦川脸色微变,很是难看。
“黎锦安,你会后悔的。”黎锦川么想到黎锦安会做的这么干净利落一点痕迹都没有。
这么多年他韬光养晦,现在只要是稍稍一出手他就会感觉到慌乱。
他都忘了,这个男人已经三十多岁了,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