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俅冷笑,“天寒地冻,我又正在休假,你再三再四的撺掇我前来积石山寻宝,如你所言,现在宝都让人给寻跑了,你又来告诉我这些有什么用?你能不能告诉我点有用的。”
“二弟说什么是有用的?”
“比方说你来积石军的真正意图?你什么时候成了‘神……霄教’的三大护法了?你到底想干嘛?”
“二弟千万不要多心,我并没有什么别的意思,我来积石军主要还是想二弟了,我们兄弟多年不见哥哥想念一下弟弟也是人之常情吗,”高廉一脸的委屈,他解释一句,又叉开话题,“其实那几个人现在活着,只能证明一件事情。”
“你不要告诉我是他们命比较大。”
“他们的确命大,因为,他们一定没有找到‘通灵宝玉’。”
“你又想编什么鬼故事?”高俅一脸的不耐烦,他已经后悔听信高廉的话跑到这个鸟不拉屎的鬼地方来寻宝了,在家多舒坦呀,躺在沙发上一边看着欧冠,一边喝着啤酒,一边挨着老婆的骂,哪是什么调调。
“‘通灵宝玉’乃是‘圣物’,千万年没有显身过,岂是等闲人物可以寻找到的。”
“鬼你不说了改说神了。”高俅翻了一下白眼,“你这么说,如果连那些踩着风火轮和打着伞跳崖的人都找不到,其它人怎么可能找到‘通灵宝玉’?找不到我们来干嘛呀,看风景吗?”
“我来积石军之前,师父曾经说过,种种迹象表明‘通灵宝玉’就要出世了。”
“我的哥哥,你究竟想说什么,能不能说句正常点的话。”高俅下定决心,这次回到积石军一定给高廉找个脑科专家好好瞧瞧,实在不行送他到上海去做检查,高俅越来越肯定一点了,高廉的脑子如果没长虫子就是进水了,要么就是被门挤了或者是被驴踢了,他要这么发展下去,早晚要进精神病院。
“二弟不要不信,我师父神机妙算,通幽达玄,知人所不知,他如果说‘通灵宝玉’要出世就绝不会错。”
“你师父,你师父,一个小小书僮让你说的神乎其神,他是神仙吗?”
“虽然不是神仙也已经离神仙只有一步之遥了。”一提起师父,高廉就是一脸的崇拜和激动,这也难怪,谁让师父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呢。
“中毒了,你中毒太深了!不行,这地方不能待了,我们现在就回去。”高俅气的掀起毯子跳了下来找鞋,他真生气了,他一生气膀胱就会有反应——发胀。
“现在回去干吗呀?”高廉皱起眉头问。
“回去给你看病。”高俅没好气的答道。
“可天还没亮呢?”高廉想拖延时间。
“等回去天就亮了。”高俅一点也不含糊。
高廉见高俅是一门心思要走了,忍不住嘟囔了一句:“无知真可怕。”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正在穿衣服的高俅脸色立即变了,他反问:“你说我无知,你还不如说我没文化。”
“无知和没文化是一个意思。”高廉没有注意到高俅的脸色变化,他还解释呢。
没文化是高俅的一块心病,连赵佶都说过,“你可以没文化,但不能这么没文化!”
赵佶可以这么说,别人不能这么说,这太伤人自尊了!
高俅脸色由红变紫,再由紫变青,怒极而笑,“哈哈哈哈!我没文化?我没文化怎么了?我高二没文化一样的做官,做到老高家从没有做过的官,你在太学念过书,念过书还不是经常给人扫地,又经常被人扫地出门,你念书有什么用?百无一用是书生,一根废柴就是你!”
一句话戳到高廉的痛处,他的脸色一下变得煞白,他鼻子一酸,差点就泪奔了。
一个念过书的人迫于生计当了道士,一个体育特长生依靠关系却当了官,唉,高廉还能说什么呢。
就在这时,账中一道毫光闪亮,高俅和高廉眼前一花,账中凭空出现一个人——凭空的意思就是眼前忽然多出个人来。
高俅大惊失色,他起先以为是幻觉,但他马上就确定眼中看到的是一个人,一个实实在在的人。
因为这个凭空出现的人,开口说话了,他是这么说的:“你当个官就很拽吗?”
高俅当是就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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积石山冰峰深处有一处圆形的地宫,隐藏山中,不知建于何时更不知道是什么人所建。
地宫的穹顶到地面足有九丈高下,由九个巨人用各自的手臂托举支撑着。这九个人面相威严,身材巨大,目光如炬,几乎全身**,像九根柱子一样一动不动地贮立在那里。
这是九个什么人呀,长得这么巨大不说,连山也能撑住,得多大力气呀?再仔细一看,噢!原来是九个雕塑成像的石头巨人,只不过形象过于逼真,生动到栩栩如生。
地宫四面岩壁为墙,地平如镜,浑然一体,宛若天成,高大、明亮、宽敞,显得气势恢宏。令人奇特的一件事还是偌大的一个地宫四下里没有一个门,别说门了,连窗户都没得一个。
在地宫正中有一个方丈大小的石台子,石台子四面磨的光可鉴人,正中有一个拳头大小的圆孔向上射出一道五彩的光束,照得整个地宫亮如白昼。
这束光芒只有三尺长短,光束之上托着一枚鸽子蛋大小的圆石头,悬在空中缓慢地旋转着。
那枚被光芒托举着的石头颜色黄暗,粗看起来就是一块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圆石头,这块石头会不会就是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