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一声大喝,几颗暗器精准地命中了马瑟得意洋洋的嘴巴,于是马瑟就开始眼泪鼻涕横流,兴奋地跟哈巴狗一样吐出了舌头,几乎是跪舔一般冲到了少女的脚下:“哦哦哦,我的女神,你终于出来了,快来,快来!”
闻静皱着眉头,用力地踢了马瑟一脚,马瑟却不以为意,马上又贴了上去,那模样真是跟狗完全木有区别了。堂堂血族啊,竟然是个变态抖m啊,我也是无力吐槽得很了。
陈兴宝用事实演示了一次什么叫做成功却又失败的乩童扶乩,而闻静紧接着又给我们表演了萝莉与死变态的互动。
本来这画面其实也没什么,不就是个小萝莉吊打该死的吸血鬼吗?偏偏在这中间夹杂着某个死变态舒爽的声音,就使得整个画面都变质了。
我想我要是继续说下去,估计有的人会受不了,更多的人会说我qín_shòu,当然这些我都不怕,我怕的是某和谐组织请我去喝茶,所以这里让我们先跳过吧。
闻静是个很聪明的小女孩儿,再加上之前又受过我的吩咐,所以正在一招接一招的将自己懂的所有法术往死变态身上招呼。
她一边打,一边在问:“怎么样?舒服吗?麻痹了吗?”
请不要误会,并不是闻静抖m之血觉醒了,而是因为马瑟是对她最没有防备的,我们正需要她去刺探一下到底是什么法术对马瑟会产生作用,这样我们就可以一劳永逸地解决那个死变态了。
不过看到这样的画面,我的心里还是有点不好受。马瑟说强不强,真要硬碰硬,我根本就不虚他,关键是那雾化能力让人头疼,你根本就拿他没有任何办法,其结果就是他立于不败之地,而我们呢,只要稍微有那么一丁点不小心,估计后果就很严重了。
用闻静这样的小女孩去做这种事情,只怕以后会给她的心理造成不小的影响,这些估计只有等以后再说了,目前看来暂时还是只有继续内疚下去了。
死变态果然对闻静一点防备都没有,还以为闻静对他敞开了心扉,顿时大喜过望,哈巴狗一样吐着舌头,谄媚地道:“哦,我的女神,你终于接受我了吗?快,用力,更加用力地折磨我!”
看来是法术不对!闻静偷偷瞄了我一眼,然后继续使用下一个法术,每用一个法术,都问一次,舒服吗?有没有觉得麻痹呢?
马瑟闭着眼睛品味着来自少女的折磨,一边回应,大概用了十几个法术的时候,我都有些惊讶起来。之前闻静自己说的时候还不觉得,现在才发现,这少女竟然还是个小天才,十几岁的年纪,能熟练掌握十几个法术,这已经相当不简单了。
大概使用到第二十个法术的时候,马瑟终于……他高呼着“来了来了”,一脸陶醉的模样让人觉得恶心。
就在这个时候,我选择了出手,我们想要的答案已经找到了,再拖延下去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马瑟也同样在防备着我,见我身体一动,他也瞬间从哈巴狗变成野狼,猩红的双眼里满是痛恨,首先躲闪过我的第一波攻势,随后怒道:“又是你!杂碎,难道你以为我真的惧怕你吗?给我死!”
他的攻击有着吸血鬼特有的诡异效果,一团血一般的红光从指尖爆发出来。我也是第一次正式跟他交手,不敢有丝毫大意,急忙抬起斩空剑一格。
斩空剑在幽世的时候超牛逼,在面对吸血鬼的时候就没那么强了,不过这并不代表它一点用也没有。无形的剑刃由阴气所组成,在一定程度上对法术有着极高的抗性,别看它只是一把剑,但在用来抵挡法术的时候,却相当于一把巨大的盾牌。
红光被我顺利地格挡到了一边,不过旁边的书架就遭殃了,在红光接触到书架的瞬间就开始剧烈燃烧起来。
书架上面放的估计都是闻静的学习工具,被火烧着的时候,闻静就尖叫了起来,愤怒地大吼道:“啊!看看你们都干了什么好事,我的书!我的寒假作业!”
学生嘛,关注的重点跟我们不一样,何况马瑟对她——还真没构成什么威胁,与其说马瑟是个变态,倒不如说某变态是在闻静的刺激下觉醒的,所以闻静对马瑟除了厌恶,并不感到恐惧。
现在的马瑟已经彻底变成了闻静的忠犬——如果不是他曾经做过的那些事情的话,我想就算饶他一命也不是不可以。
听到闻静的怒吼,马瑟顿时停下了第二次出手的打算,然后看着我,嘴角微微一勾:“杂碎,有胆子跟我出去打!”
正合我意!我看了一眼正愤怒地瞪着马瑟的老闻,还有已经累得虚脱跟死狗一样趴地上的陈兴宝,打起来要牵连到他们不说,老闻的家估计也剩不下多少东西了。
而且在外头还有个好处,那就是许坚强他们二处的人正随时待命,就算有个万一,我也可以有更多的备选方案。
死变态有时候也有值得称道的地方,比如说在闻静面前他就挺说话算数的,见我点头,马上就收起了手,一转身就跳出了窗外,落在了外面的街道上。
老闻还躺在地上,急忙问我:“老弟,要帮忙吗?”
就你这样还能帮忙?我微微摇头,宽慰道:“不用担心,这死变态早就在二处挂上号了,外头还有我们的人呢。”
就这么两句话的功夫,马瑟已经在下面催促起来了:“喂,杂碎,到底有没有胆量,你是不是男人?说好的出来打过呢?”
闻静冲着外头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