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德轩宾客不少,安贝贝的魅力真不是一般的大,回头客很多,所幸茗德轩营业面积足够大,可以容纳上百人同时就餐。
杜文宇远远的看见那个男的热络的跟安贝贝聊天,安贝贝则明显有些不耐烦,杜文宇心里好笑,看来终于有人敢明目张胆的追求安贝贝了。以前倾慕的人很多,但在安贝贝那绝色容颜下都自惭形秽,极少有人敢大胆的去表达爱慕之意,更多的人来这里用餐,能够和安贝贝说上一两句话,就已经受宠若惊。
杜文宇下了车,径直向茗德轩走去,安贝贝一眼就看见了他,眼中是掩饰不住的欣喜,“小宇,你来啦!”
杜文宇一脸微笑,“你先忙,我找个地方坐下。”之前杜文宇还没有注意,走近了才发现那个气质不凡的男人竟然是一个强大的入虚境修行者,难怪有胆追求安贝贝。
那男人把安贝贝看到杜文宇之后的表情都看在了眼里,他直直的盯着杜文宇,这样长时间的将目光停留在一个陌生人身上可是一件很无礼的事,杜文宇丝毫不以为意,自顾着找了个位置坐下。
安贝贝已经有些急不可耐,她道:“莫子言,你到底点不点单,不点我可没功夫候着你。”
莫子言把目光从杜文宇身上收回,道:“贝贝,你知道,我来这里只是为了多看看你,你就不能施舍一点热情么。”
安贝贝道:“你要什么热情,我对谁都是这样,来者是客,我是开门做生意的,你如果安分守己的来用餐,我欢迎之至,再多的要求,我这小店可满足不了。”
莫子言语气酸酸的道:“刚刚那位可就不一样,来这里这么久我都没见过他,你对他可比我这个老客户要优待得多啊。”
安贝贝忍着心里的恼火,也不说话,莫子言道:“能告诉我他是谁么?”
安贝贝道:“一个朋友。”
“什么朋友?”莫子言问道。
安贝贝不耐烦道:“莫子言,你是来查户口的吧,我有什么义务告诉你我的私事,你到底点不点单。 ”
莫子言愁眉苦脸起来,无奈道:“老三样,再加一份中式套餐。”
安贝贝迅速的写了下来,把单子交给吧台之后她迈着精致好看的步伐来到杜文宇的卡座,“小宇,你都好久没来了!”安贝贝径直坐在了杜文宇身边,这个卡座是两个半圆形的沙发围成的,一个半圆形的沙发刚好够3个成年人坐下,因此安贝贝坐在杜文宇身边时,两人靠得很近。
杜文宇道:“是啊,前段时间我去了东北,年初才回来呢。”
安贝贝虽然干着服务员的活,但并没有穿服务员制服,加上她头发盘起,在脑后挽了一个发髻,这样系着围裙让她看起来像个贤淑的家庭主妇,一个美得令人心醉的家庭主妇,是个男人见了都会动心。
“年初到现在都快过去一个月了,你也不来看我!”安贝贝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女孩一样,语气凄凄。
杜文宇有些心虚,这么久以来他曾多次都想来看安贝贝,但是每次他都打了退堂鼓,他不敢,这样发展下去,他怕结果不受控制,到时候他就有的受了。(
“我这不是来了嘛,虽然回来了,但也有事缠身,这不刚刚忙完就赶着来见你了。”杜文宇道,说这些谎话的时候他心里不停的祈求着老天不要降下天雷来劈他,他也是有苦难言啊。
安贝贝听见这些话,心里很开心,也不去想别的,喜滋滋的道:“小宇,我们这里新进了一种特别的咖啡,我给你弄个尝尝,你等等啊。”说着就要去准备咖啡。
杜文宇连忙叫住了她,“咖啡可以冲一杯,再来一份饭吧,份量足一点,我饿了。”
安贝贝开心的去了,窗外阳光明媚,万里无云,如此美好的天气什么坏心情都能被赶跑,但莫子言心情却糟糕透了,他是一个强大的修行者,听力敏锐,自然把杜文宇和安贝贝的对话全都听了个干净。
莫子言三十五岁,在这个年纪就成为了入虚境修行者,这份天赋在整个修行界都凤毛麟角,只可惜他从小就入了修罗门,师从修罗门门主狄平,出身并不算好,如果是生在一个名门大派,莫子言早已大放异彩,闻名整个修行界。
因为出身不好,他在修行界只算小有名气,无法与当年同样惊才绝艳的佛门天才苗长安相比。
看着安贝贝亲自在吧台为杜文宇冲咖啡,看着她脸上那发自内心的喜悦,莫子言心都碎了。心碎的何止是他,整个茗德轩,只要暗自倾慕安贝贝的男人,在见到安贝贝和杜文宇那亲昵的关系后,无不心里泛酸。
安贝贝冲好咖啡,将后厨准备好的饭菜放在一个托盘上一起端了出来。
“小宇,快吃吧,别饿坏了!”安贝贝将托盘推到了杜文宇面前,“这个是我们这里最卖座的中式快餐,你试试看好不好吃。”
杜文宇早就开吃了,一边吃着一边含糊道:“嗯嗯,不错,好吃!”
“还有这个咖啡,你尝尝。”安贝贝道。
“嗯嗯!”杜文宇端起咖啡猛喝了一口,他神情凝固了。
“怎么了,不好喝吗?”安贝贝以为不好喝,有些紧张的端起那杯杜文宇喝过的咖啡浅尝了一口。
见安贝贝那毫不避嫌的行为,杜文宇心中狂汗,哪里是不好喝,是太烫了,“不是,有点烫,我喝快了。”杜文宇连忙解释道。
安贝贝放下心来,她也没觉得难喝,看见这一幕,莫子言的心在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