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卿卿从校场回来的时候步履轻颤,这男人‘唇’舌如蛇,吸咋地浑身‘潮’湿绵软,若非是小日子,早就在那边被……简直是虎狼投胎的都不如。-79-
哎,乔蜜儿那身板都不够用的,不过近来男人惦记是她小日子,晚上也不来了,倒是让她能放心地使用姚景天给的‘药’材。
“小姐……”淡碧在外头等着,看到小姐过来就笑意盈盈地迎上去。脸上笑得坏坏的,一个劲儿盯着沈卿卿红熟的脸蛋看。
“让你等急了吧。”若非她哭着央求,男人还不肯放过她,当真把她当做山珍海味要一口吞下才罢休。走了两步见丫头不吭声就低着头偷笑,不由朝着衣着查看,没有问题呀,她是收拾好才出来的,临了男人怕她冻着还是怕别人偷看,恨不能用是她两个大的锦服把她全身裹住送出来不可。那锦服都是男人霸道强悍的味道,她哪里穿得出去,早在一离开男人的视线就扔了。
再一‘摸’脸上,两颊的都干了,只有下巴处还湿湿地,嗖地一声连耳根子都红透了。怪不得被丫头笑话,她着急地出来,都未来得及查看脸上,风一吹飘来口齿间暧昧的味道,她都觉得羞臊。
“水莲说姑爷对小姐宠爱得很,奴婢起初还不信,原来是真的。”淡碧扶着她笑道。可是笑意不达眼底,反之是浓浓的嫉恨,见着她凝脂般的脸上一片晶莹,脸似桃‘花’明‘艳’动人,一副受到滋养的俏模样,而她,却被虐待****,‘花’似的年纪就早早凋零了。这反差就如一把锤子,狠狠地击在心口上,时刻提醒着她曾经遭过什么样残酷的待遇。
哼!他哪是宠爱她,若非经历过上一世,她也会被他的表面给‘蒙’骗了。沈卿卿沉默不语,走了几步突然腹部一阵痉挛‘抽’痛地几‘欲’跌下去。
“小姐,你怎么了?要不要找大夫来看?”淡碧眼疾手快地扶住她,狐疑地看着她‘摸’着腹部,那红透的俏脸霎时就苍白如雪,眼神恍惚,好似是被疼得紧了。
“无事,我小日子来就会这样。”她安抚着丫头。好半晌缓过来,确信是脐‘药’那传来的剧痛,沈卿卿临睡前回回都会遭那瞬间的疼痛,倒是没想到白日里也会如此,那疼痛带着冰凉冷意,没有男人的时候,她裹着被褥都捂不热,半夜醒来时手脚都是冰凉的,愈发地抵受不住寒冷了。上一世她就畏寒,重生后‘精’心保养,早就忘了那种彻入骨髓的寒冻。
罢了,景天也不会害自己,再忍忍吧。
“小姐,以前你可不这样,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淡碧可没有水莲那般好糊‘弄’,早就往那奇异的味道上联想起来。见她始终不语也就作罢了,她越是藏着掖着就越是好奇,只是不能心急,总有揭穿的一天。
“咦?那里是什么地方,梅树开得倒是‘艳’丽。”休息了一会,沈卿卿猛然抬首,看到校场侧后方是一片梅林,朵朵妖‘艳’似血,煞是好看。
沈卿卿早就呆不住了,反正在男人的地盘上,牵着丫头就往上头去。
“小姐,别去啊,那是荒地,李婆说无人打理,说不定有好多野兽狐蛇,不让主子们上去的。”
沈卿卿‘性’子急,哪里管这么多,她在沈宅的时候就捣‘弄’‘花’‘药’惯了,梅‘花’只开一季,那嫣妍的颜‘色’她都想了整整一年,如今见到满山梅‘花’哪里会放过,‘性’高十足道:“什么野兽狐蛇,即便有也过冬深藏了。”何况大白日的,男人就在校场上,潜意识中,她认为没有比男人更凶猛的动物了,那牛鬼蛇神看见他还不躲得远远的。
霍亚夫火烧火燎的憋得难受,口舌上倒是满足了,可是身上的热气却是一‘波’接着一‘波’向上涌,‘女’人走时含羞带嗔‘玉’脸若桃,狐裘紧裹扔是不掩细腰长‘腿’,让他差点又要把‘女’人扯回来一顿痛‘吻’。
待娇气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他立马向校场内室走去。那内室本是共用,每间用木板相隔。冲了一刻钟,身上的热气才渐渐消退,脑子里挥之不去‘女’人娇憨可怜的模样,还有递茶时小意谨慎的眼神,仿佛委屈得都能滴出水来,想着两眼愈发黑亮深沉,眼底是浓浓化不尽的宠溺与爱怜。
“哎呦,怎么这么冷的水。”
“冻死了,冻死了,管事呢,死哪去了,这是人洗的吗。”
“把管事叫来,死人啦,还让不让人活。”
‘门’口一桶桶的冰水递进来,满身臭汗的兵士脱了衣裳也不顾水是冷是热劈头淋下,瞬时冻得瑟瑟发抖,此起彼伏的谩骂吆喝声从内室传了出来。这天寒地冻的,炊房居然提冷水来洗澡,太不像话了。
若非光‘裸’着身躯,早就冲出去破口大骂了,这时,砰地一声巨响,最里头的隔间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了出来,众兵士噤声愕然。
男人一身寒气,冷冷开口:“吵什么,是我叫的冷水。武艺不高,吆喝的本事倒不小,快速洗完出来再战。”
“还要再战?”众兵立刻垮下脸,迅速回了内室再不吭声。
霍亚夫大步走出,身姿硬朗飒爽,早在从军时就经受过重重魔鬼训练,衣不蔽体食不果腹,还要接受‘艳’阳炽烤寒风冷霜,如今已是千锤百炼不坏之身。这时见着管事匆匆跑了过来:“大人。”
“什么事?”霍亚夫擦着大刀,心不在焉地说道。
“是沈姨娘……”男人嗖地转过头来,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