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推开,不堪入目的情景落入众人眼中,即便有所预料,那惨状也让诸多在场的闺阁千金吸了口气,有一些胆小的还惊叫连连。(
许氏冲进去一瞧,塌上的女子被折腾地面目全非,全身青紫肿胀,此时mí_yào失效,乞丐竟是还不放过,蜂拥着骑在女子身上,她拼命地挣扎,声音已近呜咽,原本娇美的唇口被撕裂了一条血口,下身更是一片狼藉,甚是恐怖。
“啊——”沈卿卿一声尖叫,捂着眼睛不敢看,扯着嗓子道:“夫人,为何你要藏这么多男人在此,今日若非我的丫鬟阴差阳错先一步进来,如今,如今这受辱的,可,可是……”她泫然泣道,言下之意不管是说许氏藏匿男人的****还是陷害贵妾的歹毒都会叫她无翻身之地。在场的都是嫡女或庶女,腌脏之事一点就明,看着许氏抖着唇说不出话来,都不动声色地离远了一点。
“血口喷人!”许氏被孤立在屋中,面色肌肤本就提早黯黄,如此被逼入哑口无言之境,一种红青之色浮上面颊,竟与猪肝无二。此时,塌上的女子还在凄厉呻吟,外头冲入一帮家丁,把六个疯狂行着****的乞丐架起来向外走。
mí_yào中掺和了合欢天葵,有强烈的刺激之效,药效过后还能在体内沉淀,所以当家丁上前抓住乞丐时,竟然被两个挣脱了,那两个满面污脏臭气熏天只有双眼通红骇人,看到一群娇娇在屋中,淫笑着要扑上来。
那些千金来不及躲避,还被其中一个抓了手腕放入嘴中,吓得当场就昏了过去。屋里哭闹惊叫吵成一片,惊动了府中的护卫,冲进来两三下便打晕了乞丐。
镇国公夫人闻声赶来,见到好端端一场画宴竟然变成了春宫图,随后成了满屋哭怨声,气得脸色发黑,这些宾客都是有来头的,一个都惹不起,不给个说法怎么能开脱。许氏瘫软在墙角,被质问时一味哭泣,只会说“冤枉。”
护卫来禀,那些中了mí_yào的乞丐都已气绝而亡,而塌上被糟蹋了的女子也是半点动静都无,全身****着连穿衣服的力气都没有,若非还有鼻息真叫人以为是死了。沈卿卿扑上去,拿过丫鬟递上来的披风罩在死气沉沉的淡碧身上,她的一双眼无神地睁着,在看到沈卿卿时乍然迸射了一丝断人胸肠的阴厉,沈卿卿直直迎了上去,披风很长都能盖住脖子,状似遮掩其实她的小手重重掐着丫头的脖子,哭道:“我苦命的丫头,我一直把你当妹妹,如今却是你替我受辱。我无能啊,只是一介卑微女子,不能替你报仇了。”若比作戏,沈卿卿想得第一便是无人能阻。
“夫人,我们是来参宴的,如今这是怎么回事?”
“镇国公府的后院怎么藏了这么多男子,还在青天白日糟蹋宾客带来的丫头,府上难道就要纵然过去吗?”
沈卿卿不能问的,自有在场的贵女替她说。
一时激起众愤,本想草草了事的镇国公夫人也不得不彻查到底了,盯着许氏道:“这个画宴是你一手安排的,由你来说吧。”
许氏也知在劫难逃,双眼四处搜索着,见到没有想要找的人,被无数双眼睛怒瞪着口不择言道:“是公主,都是公主安排的,我也不知啊。”
镇国公夫人猛然从坐椅上站起来,“胡言乱语,怎么扯上公主了,她有什么理由这样做。”
“因,因为……”许氏如鲠在喉,难以启齿。( 的沈卿卿勾着一抹冷笑看着她,忽然领悟到,这个贱人一定知道,竟然都知道啊,可是为什么,即便她知道,这毕竟是镇国公府,她不可能安排好这一切的啊。
“夫人说公主赠了仙鹤要大家来围观,原来就是这个啊。”
“是啊,许氏分明是知道的,不然岂会把大家都叫来。”
“公主如今人都未见,怎么可能做这般****无耻的安排,她也没有理由要这样做。”
“许氏,分明是你要践踏世子的贵妾被拆穿了,如今又嫁祸给堂堂公主,你罪过可不小。”隐在众女中的宫婢替主子说话,只是疑惑主子分明在这个院子中等着自己的,怎么一眨眼功夫,人却不见了。
众人咄咄相逼中,不知道何人碰到了开关,墙壁上一副仕女摘花屏扇从两边缓缓一动,一间密室呈现在了众人眼前。
原来别有洞天。
密室逼仄狭小,仅仅摆了一张红木床塌,这间处于最左边的屋子正好在日头下,阳光从敞开的屋门窗角照进来,待到密室中也渗入了不少。当众人看清了塌上的男女,都是双眼大睁,口能吞象。
塌上的男子一袭墨色锦衣背朝众人,虽然面目看不到,但是从衣裳上看分明就是席间快速离去的世子。他的头枕在女子敞露的胸乳上,一手绕过女子厚实的腰身放于塌上,举止暧昧,即便两人都是衣裳完整,也叫人想入非非。女子厚脂红唇,头发凌乱,唇角还勾着一抹笑容,那个宫婢看到自己的主子竟然与世子滚在一起,捂住嘴差点就没有惊叫。
“是公主,确是公主。”在场不乏有经常入宫的人,立刻出声道出女子身份。
“原来公主早就中意上世子,这就说得过去了,商户女哪里比得上公主的手段,这进了府也是凶多吉少的。”
诧异、讪笑、鄙薄、不耻、了然、同情之色纷呈地出现在众人的脸上。沈卿卿在众人看不到的角落勾起冷笑,这个机关也是她在上一世无意中发现的,后来世子为了避人耳目把密室填了。
镇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