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得正是时候,既然找不到慕汐辰,那就由你这个跟屁虫还债吧!”
梁若玲说着就拿起挂在马匹上的宝剑,果断的拔出犀利的长剑就冲着祝玉澈刺去。
“喂!你冷静点嘛!”
祝玉澈见状这次可不再任梁若玲乱来,迅速的闪躲开来,下了马。
梁若玲也随之离开马匹,冲着祝玉澈投去鄙夷的眼神,“哼!今日你送上门来,我就要为我姐姐报仇,要你血债血偿!”
话音一落下,梁若玲就挥舞着长剑冲着祝玉澈开战。
“你听我解释!我家王爷是被冤枉的!”
了解梁若玲是因为梁若芸的死而丧失理智,再加上她原本就冲动的性格,祝玉澈也就多了几分从前不会有的耐心,尽量的解释,尽量的闪避而不去还击。
“还有什么可解释的!我姐姐死在他慕汐辰的王府里,就是他的责任!”
“事情另有内情,难道你不想知道真相吗?”
“真相就是慕汐辰害死我姐姐的!”
“我说了我家王爷是被冤枉的!”
祝玉澈强调道,伸手紧紧的握住了梁若玲握着长剑的手腕。
“放手!”
梁若玲不满的挣扎了几番,却没能挣脱。
“你这么想为你姐姐报仇,但倘若你错杀好人,你既不能为你姐姐报仇雪恨,同时亦会被你的良心谴责一辈子!”祝玉澈语重心长的劝道,便放开了手。
“哼!”梁若玲自然是没能这么简单就一笑了之,“你是慕汐辰的跟班,自然替他说好话。”
“那王妃的话你信不信呢?你们是朋友。”
提到苏语慕,梁若玲的情绪稍稍的平静些许,但仍旧是一样冷淡与鄙夷的态度。
“语慕是我的朋友,但是她也是慕汐辰的妻子,做妻子的自然会为丈夫辩驳!”
见梁若玲依然如此坚持,祝玉澈唯有遵照慕汐辰信中的指示。
对!大不了就守株待兔,总有那么个时候,杀人者会自诉其因。
“怎么?没话可说了?”见祝玉澈沉默了,梁若玲嗤之一笑,黄昏下的俏脸上尽是不满的笼罩。
“既然你如此坚持,那么,我现在就带你去见杀害你姐姐的凶手!”
“你要带我去见慕汐辰?”
祝玉澈此话一出口,倒是诧异了梁若玲。
“喂,你的耳朵有问题,还是我说得不清楚?”
“你——”
“我说的是,带你去见杀死你姐姐的真凶!”祝玉澈再次复述了一遍。
“哼!那不就是慕汐辰吗!”
“说再多亦无用,到时候你自然会知道谁才是真正的凶手!”
不等梁若玲再赌气反驳,祝玉澈便伸手搂住梁若玲的腰身,一把抱上马。
“驾!”
马儿得到命令自是快快开步。
可突然被一男子如此怀抱的梁若玲却那么意外的发呆了。
换做平时,她必定是唇枪舌剑的不饶恕,说不定还要刀剑相见,然而这一刻却莫名的沉默了。
只是不知,心跳怎么快了?脸颊怎么烫了?
仿似,有什么东西闯入了内心,瞬间引起了不安的动荡,消散了之前所有的怒气与不满,就这么让自己像是被点了穴一般,沉静了……
“砰!”
奋力拍打案几的声响。
“明明一切都已经顺理成章了,偏偏这个时候杀出个程咬金!”
“啪——”
慕言云拿起桌上精致的茶杯泄愤是的往地上砸去。
“若不是启宣王向皇上进言,事情本该顺顺利利。”身边的小喽啰开口道。
“哼!慕汐业早已不理朝政之事,为何突然间要与本王作对?”慕言云感到疑惑。
辉煌的前路本就已然铺设完善,却不解为何这个时候慕汐业却重返朝廷。
这个他原本已经松懈了的对象,却不想在这个关键的时候令他措手不及,无从招架。
“王爷不必太过忧虑,我们还有时间争取。”
“哼!”稍作冷静,慕言云还是轻笑了笑,端起下人为他重新沏上的香茶,“如今除去了慕汐辰这个最大的对手,剩下慕汐业,难道本王还怕他不成?”
“王爷说的是。”
身边的随从立刻附上笑容附和道。
“你带我来这儿干嘛?慕汐辰难道在这儿?”
屋顶之上,梁若玲瞪大杏眼,充满着无限的疑惑问着身边的祝玉澈。
“嘘——小点儿声。”祝玉澈示意道,“若是被人发现我们在此偷听偷看,会被吃不了兜着走的!”他严肃的表示着。
梁若玲却不自知的笑了,“你不是很有本事吗?难道还怕束手被擒不成?既然要来这儿偷听偷看,就要有被人发现的最坏打算。”
“是是是!”祝玉澈连声答应,也不想争辩。
“是什么是!”对于祝玉澈的态度梁若玲很是不悦,“你到底带我来这儿干嘛?”
“不是你要报仇吗?”
“你带我来这儿杀慕汐辰?”梁若玲讶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