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地已经沉睡,除了微风轻轻地吹着,除了偶然一两声狗的吠叫,冷落的山河村是寂静无声。
床幔被褥也都晒过,而阳光是有味道的,晚上躺在接受了紫外线曝晒的被窝里,郁香浓烈,也许连做的梦都是甜的。
孙少恩手脚并用,八爪鱼似的抱着梅蕊软软的身子,如漆如胶。
因尝过那甜头,心里便老想着与她亲热,手掌慢慢的往上移,来到她那快把里衣撑破的饱满上,伸开五指,又紧紧的收拢。
“嗯……”梅蕊一时没注意到,呻*吟出声,忙钳制她的手,“少恩,别闹”
孙少恩不动声色的收回了手,“梅子姐,我想要你”掌下柔软得不可思议的感触让她深邃的双眸微沉,刺痒在掌心盘旋,汹涌的yù_wàng突然窜起,好想要她。
梅蕊脸上一红,视线那般的灼热,叫她全身都烫了起来。被她开发过的身子越发的敏感,被她轻轻一撩拨,也是想要的。想到那晚孙少恩的熟练,心里像是有根刺。
大圆脸你若是有过爱人,若是有一日回去,回那生你养你的地方,你该是把我放在什么位置上?你可知道?我整颗心已属于你,做不到放你离开,你莫要背叛我,伤我太深。
当是爱着,心变得贪婪,无法克制,渴望着她的全部。
“少恩,你能跟我说说你以前的事?”
孙少恩从她身上滑下来,卧在一旁,默不出声。
见她不再粘着自己,梅蕊黯然失色,“你若是不想提,便可不说”
孙少恩迟疑片刻才道,“梅子姐,你想知道些什么?”
“都跟我说说吧,或许你之前的相与?”梅蕊说出这话,像是抽干了身上的力气,等着孙少恩的判刑。
“相与?”侧头看向她。
“便是你的爱人”梅蕊转过身,说出这话,眼里都含了泪。
“我没有爱人啊,梅子姐你咋会认为我有?”急不可耐的坐直身子,她堪比窦娥啊,含恨而终得了。
孙少恩翻过她身子,“梅子姐你怎么哭了?我以前真没有爱人,我的爱人就只有你,以后也会是你,一辈子都是你”
她以前都没恋爱过,哪来的爱人,她的初吻、chū_yè,一切关于情情爱爱的第一次都给了梅蕊。
“梅子姐,你先别哭,是不是我哪做的不好?让你误会了”
见她泪水扑簌簌的掉在床褥,孙少恩如何舍得再埋怨她对自己的冤枉,只好顾着解释。
“你那晚……很是熟练,之前定是有过女人”
你若是回去,会不会把我也丢弃?梅蕊哭得泣不成声,满脸的泪,犹如裂缝爬上快要破碎的碗、蓬勃生长出去的树枝。
未动心,也未曾生情,何来有过女人一说。对于人体,孙少恩看过很多,也摸过,是很熟悉,但那都是工作需要啊。
她曾经坚信自己是不爱女人,也不爱男人的无浪漫情节无性者。便是再好看的女人,都会看成一团团的肉,是一点兴趣都没有的。也仅仅是你。
“梅子姐,你信我,我真没有”这让她如何解释是好?孙少恩搂过哭得伤心欲绝的心上人。
“你明明像是做过好多回”梅蕊哭着还捶着她的胸口。
“这……你还记得我给你按摩那次吗?你问我为何懂筋脉穴位,我以前也是学医的,所以……”
“你那次说了只会小许”知道孙少恩没女人,梅蕊放开了心,也追究起她以前的错。
“在梅子姐面前,我哪敢托大啊”见她停了哭,孙少恩才松口气,又好生哄着,这女人就的哄,亏她之前都没谈过恋爱,这被冤枉,多无辜啊。
爱人那般用心的哄着,梅蕊嘴角咧开,吃了蜜糖似的心又忐忑不安起来,犹豫不决,欲言又止道,“少恩”
“嗯?”孙少恩给她拭泪的手也顿了顿,不会还有事吧?
“我命犯了夫家所忌讳的铁扫帚,算命先生曾推算出我克夫再嫁,乖背破家,村里的人都说我会带来灾难和厄运的,你可是怕了?”
“那些江湖术士说的话不可信;那些婆娘也是故意搬弄是非,更不可信。李老爷子都说我俩投缘,八字相合,你面相尊贵,是旺夫的。你那般敬佩他,该听信他的话”
梅子姐那般颠倒众生的人间尤物,她也愿意做牡丹花下的fēng_liú鬼。就算真有克夫一事,她也不怕,她不是男子,应该不会被克的。
“我只是怕你有事”那些传言又何妨,遗臭万年又何须怕,她紧张的从来只是她的大圆脸,心越发揪紧。
“别担心,我不会有事的,咱村里是有几个克夫的婆娘,却不是你”
“李家大婶,凸睛、声雄、额头太方、眉毛浓粗、鼻梁塌陷,性格激进、刚强、暴躁、易怒伤人。没有女子温柔之气,贞洁观念较薄,墙头草随风倒,失身早。不易驾驭,而李家是关不住的,若是感情不稳定,往往抛夫弃子,容易一怒而酿下苦果。你想想看啊!李大叔多病缠身似的,终年那般羸弱,还不是大婶克的”
“那吴家婆娘,鼻梁露骨、喉结牙齿突露、无事生非、蓬头乱发,性格奸佞尖酸刻薄、脾气秉性无常、没有仁爱之心、性情高亢不懂得忍让之道、难有容人之量、待人接物有悖常理。行事怪异,没有合作同情的认知,多惹是生非,树敌过多,败家败业,克夫最是严重,你别看她现在好好的,晚年定是凄凉”
“又比如日日与吴仁厮混的那窑姐儿:水蛇腰、罗圈腿、耳朵单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