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我顿时坐不住了,可是刚换的吊瓶,我也不能动,反正等下黄天会来,等他来了我跟他说说,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不多时,黄天就回来了,鼻子上用药棉捂着,仿佛戏里的小丑,说话也有点瓮声瓮气,看样子被我打的不轻。
在黄天身后,胖子也灰溜溜的回来了,一进来便假装关心的问我怎么回事,我正好趁这个机会跟他们说说我刚才的梦境。
于是我便将梦中看到天花板上有东西的事情跟他们说了一下,并问他们是不是这个卫生院里有脏东西?
听完我的叙述,胖子一脸凝重的说道:“脏东西未必会有,但是可能有人给下了魇了,所以但凡躺在这个床上的病人都会做这样的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