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一点,两辆越野车开进猛虎团大院。车上下来两人年龄都在四十一、二岁。汪瑞年和罗文谦相迎。
“老连长好!老指导员好!”两位客人敬礼
汪瑞年敬礼说:“你们也好!多少年了,还这么叫!”
郎学增说:“多少年你也是我的老连长,这辈子就这么定了。”
汪瑞年说:“走,去团部吧!”
铁宝山说:“不了,老连长。我们去军区办事儿,然后才想着来看看您,呆个把小时的还得往家赶。听说猛虎团前几天军演打败了特三旅,我们一是来向老连长祝贺,二是向猛虎团来学习的。团部是不去了,就想看看老连长是怎么带的兵。”
汪瑞年说:“那既然这样,那走吧!”
郎学增和铁宝山到训练场看了一会儿。郎学增问汪瑞年说:“老连长,您这是什么练法,怎么男兵队里有女兵,女兵队里有男兵,这不乱了套了?”
汪瑞年说:“这有啥的,只要它有助于训练,咱就可以。”
郎学增说:“老连长,您不怕他们……”
汪瑞年说:“怕啥?搞对象?那他们想搞你能拦得住吗?一切都得进行思想教育。再说了,只要不影响训练,搞就让他们搞去。”
铁宝山说:“老连长,您这可就有所保留了。您这光让我们看皮儿,不交我们瓤。”
汪瑞年说:“这还用教吗?一目了然嘛!”
郎学增说:“明白,不问了。老连长,让我看看您的宝贝呗!”
“什么宝贝?”汪瑞年是明知故问。
郎学增说:“老连长,您怎么变成这样了!您那宝贝大侄儿呀!”
汪瑞年说:“你们不都看过了嘛,‘五·一’文艺汇演……”
铁宝山说:“可那台上台下的距离太远,还画着妆,我们就想近点儿看看。听说他不但文艺出众,这次军演还是他带人斩的首!”
“行啊!”汪瑞年嘴上不说,心里不太得劲儿,因为他可知道,郎学增和铁宝山家各有个千金,都十八也都当了兵,不会他们也有什么想法吧?”
我被叫到四人面前,向汪瑞年和罗文谦敬礼说:“汪大好!罗大好!”又向郎学增和铁宝山敬礼说:“两位首长好!”
郎学增一见我就笑着说:“这孩子真不错,嘴真甜,人样子也够帅!真不错!”
铁宝山也点头。
汪瑞年可不想把自己的宝贝给别人展示太久,于是说:“行啦,人也看到了,让他回去训练吧!”
我被打发走了。二人又看了一阵,然后坐车走了。郎、铁二人心中各有打算,他们的文件包里都有军区批下来的调令。
晚七点,郎学增回到家。见女儿郎新月像小燕子一样扑过来,笑着说:“都多大了,十八啦,大姑娘了还讨贱!”
郎新月一推郎学增说:“谁让你一走就是三天,人家想你嘛!”
郎学增拉着女儿坐到沙发上说:“闺女呀,长大了该学会自己飞了,再过几年该给你找婆家了,离不开爸妈可不成!”
“那我就一辈子不嫁!嘻嘻!”郎新月露出一排小白牙。
郎学增的妻子张晓玲招呼丈夫和女儿吃饭两人上桌。
郎学增看着女儿吃饭的样子说:“闺女,你可是我和你妈的宝,不过不能总放在家里养着!”
郎新月说:“爸,我十七岁你就打发我参军,这都一年多了,我都当了士官了够努力的了吧?去年单兵技能考核,我考了第二十七,够瞧了吧!”
郎学增说:“还不够!只有把你放出去,你才会飞得更高!军事咱先不说,就说文艺。你从小喜欢文艺,唱歌也不错去年春节军区汇演还上了台,可今年‘五·一’却让人家刷下来了,知道为什么吗?”
“歌儿选得太老了呗!还‘洪湖水,浪打浪’呢,out了”郎新月说。
郎学增说:“不只是士兵,连领导也看腻了。你看人家猛虎团整的你听都没听过,人家的作品反应的都是新时代的军营生活!”
郎新月叹口气说:“可咱这儿哪有那样的人才呀?你闺女我也只会学学别人的,自己暂时还不行!”
“给你个学习的机会,闺女你去不去?”郎学增说。
“去哪儿?”郎新月很感兴趣地问。
“猛虎团!直接去找龙霄瀚!”郎学增说。
“真的?”郎新月高兴地问。
“当然是真的!”郎学增说:“去了跟人家好好学习。而且这小子近眼一看,比舞台上还带劲。你要是能给我领家来,我和你妈这后半辈子就有指望喽!”
“爸!说什么呢?”郎新月害羞地说。然后又问父亲说:“爸,我要是想你和妈怎么办?”
“打电话呗!”郎学增说。
“那还想呢?”郎新月又问。
郎学增说:“欸!闺女,可不能这样,否则你可真就嫁不出去了。笔记本电脑你也带着,那你不就跟在家一样了!
“可我自己去害怕!”郎新月说。
郎学增说:“所以呀,把你们小队的那五个全带上,这回总行了吧!”
“嗯!这还差不多!”郎新月这才答应。
郎学增的妻子在一边抹眼泪。
让女儿去猛虎团实出无奈,郎学增也舍不得,可再无它法。说搞文艺,搞对象,那都是投女儿所好,目的就是让离不开家的女儿能去猛虎团。他派女儿去猛虎团的真正目的是当间谍。
郎学增是野狼特战团的团长。野狼团前几天也进行了军演,对手是苍龙特战团,野狼团败了。两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