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的男人们,一个个也只得依顺序艰难地喝了下去。轮到蒋兵喝了,却卡了壳。蒋兵笑道:“嫂子,你知道的,我蒋兵,不胜酒力,我先吃点菜,行不?我多做一口喝,行不?”
谢中秋裂着一口洁白的牙齿,笑道:“蒋兵,你的事,我清楚。你可特许,但等会,可不能少喝,接下来的,也不能学你。”
男人们一一喝完了,谢中秋拿起筷子道:“只顾了喝酒,大家吃菜吃菜。喝酒,可不能空腹。”
喝完这轮,每人不过三两酒下肚,只见许周竹和蒋兵的脸上,却已经挂上了色彩。谢中秋见许周竹和蒋兵已经喝得差不多了,便冲着两个问道:“还来两瓶不?”
除了徐大福外,桌上的男人,皆异口同声道:“不来了。不来了。”
徐大福在一旁,也插嘴打趣道:“中午别喝醉,下午要开会。晚上别喝倒,免得老婆找。”
谢中秋笑着,接过话道:“你就希望我喝倒,就免得我找了。那我们就再喝点啤酒,爽爽口吧。服务员,上两箱啤酒。”
服务员听到指令,又立即搬过来了两箱啤酒。啤酒一到,谢中秋又吩咐道:“给我每人面前摆两瓶。”
蒋兵和许周竹见谢中秋的架式,便想着主意少喝,只得同声拱手道:“嫂子,我们又申请特许,只喝一瓶,行不?”请百度一下e就是对我们最大的支持,谢谢!
谢中秋正色道:“申请喝一瓶可以。但有一个条件,你们两人,每人都要讲一个笑话,给大家凑凑酒兴,如果讲的好,逗的大家都笑了,你们的申请,就可以通过。”
蒋兵当即笑道:“嫂子,你是要讲葷的?还是要讲素的?是要讲冷的?还是讲热的?”
“葷素自便,冷热自知。反正只有一个条件,要讲得正点,让大家笑。说的大家都笑了,才算数。”谢中秋的语气,十足的肯定。
许周竹首先一本正经地说道:“嫂子,我荤素都不自如,冷热也不自知。恭敬不如从命,那我就先说一个,试试水吧。”
谢中秋一摆手道:“竹脑壳,你先说呀,还摆个什么谱呀?”
许周竹拘谨地摸了摸自己的头,说了起来道:“有一个不很精通中文的美国家庭,正准备搬来东方大国。家里的儿子说,不能搬来东方大国。父亲问,是什么原因。儿子说,东方大国只有公厕,没有母厕,妈妈没地方上厕所,妈妈会被尿憋死的。”
坐在许周竹一旁的楚军红,敲着许周竹的脑袋道:“竹脑壳呀,看来你的申请不能通过。讲的这个东西,算是什么笑话,只是有一点儿冷,你又没说到位,让人感觉不到冷。”
蒋兵也主动先说了起来道:“各位同学,我也说一个吧。也不知道有没有韵味?会不会合中秋嫂子的口味?有一个单位,一个局长、一个科长、一个副科长一起坐电梯。一不小心,局长放了一个屁,很臭。局长问:谁放的屁?科长答:不是我放的。另一个副科长说:局长,对不起,昨晚我吃多了大蒜,肚里积累了大多的硫化氢。过几天,科长被免了职。副科长提拔当了科长。后来,局长在大会上说道:我们有的同志,屁大的事,都不敢担责任,我还要他有什么用?”
蒋兵说完,桌上的人全笑了。楚军红又笑道:“兵伢子说的这个,还能勉强,还有点深刻。至于他的申请能不能通过,还要听我们谢科长的指示。”
起先,谢中秋只是安静地听着,一直不表态。楚军红说完,谢中秋才微微地正了正身子道:“他们两个说的,我也不评判,还是让我来说一个吧。”
楚军红知道,谢中秋很会讲带颜色的笑话,便怂恿道:“嫂子讲的笑话,一般都最有特色。那颜色,象大姨妈一样,都是血红血红的,。”
谢中秋笑道:“军红,那我就讲了。我讲的,一般是你们男人和我们女人都喜欢的,我要讲的是个你们男人的jī_jī一起开全委会的故事,就是不知道你们听过没听过?”
席上的男人,都鼓了掌,齐声道:“没听过。”
“前不久,我们这儿的临江大学,有一个姓龚的老教授和中文系的三个女讲师,相约着晚上一起.打麻将,还有一个女大学生也去了,没有她的位置,她就只能坐在一旁摸鸟了。一个男人和四个女人打麻将,四个女人肯定会拿这个男人寻开心,是不是呀?”谢中秋开始一本正经地讲起来了,而且说的跟真的一样,有名称,有地点,有人物。
桌上的男人,都平心静气地听着。许周竹听到谢中秋的问话,赶忙点头道。“那是。那是。”
“他们打着打着,有一盘牌,打成了臭庄,海底还让教授摸了一个幺鸡。牌打完了,大家摊开牌一看,原来,龚教授的牌,是一手大牌的碰碰胡,单吊八万。四个女人,看着这手牌,一个接一个地开始评论起来。”谢中秋开始绘声绘色地讲起来了。
李传奇接话笑道:“中秋嫂子讲的这个,有点儿复杂了,我们可要听清楚点,听认真点。”说完,还做出了一个正襟危坐的样子。
谢中秋接着又说道:“坐在龚教授下家的那个女讲师,先说道:大家看看,大家看看。我的这盘牌,我既想吃幺鸡,又想喝幺鸡下面的,我眼见着死老龚连摸了三个幺鸡,还摸着三只幺鸡下面的。他却一只幺鸡都舍不得拿出来,舍不得让我吃,害得我一只幺鸡都吃不到,害得我一个幺鸡下面的那东西,都没吃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