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中毓把一杯啤酒喝了底朝天后,继续卖弄道:“南京的夫子庙,当年是科举拔贡的地方。在古代社会,士子云集的地方,一般都是fēng_liú韵事的大本营,就象我们今天的快乐大本营。才子好佳人,佳人慕才子嘛。因此,那个地方,形成了世界历史上最早的红灯区,著名的烟花巷。”
汪菲菲也端起酒杯来,感慨道:“哦,原来是这么回事。看来我们葛大总编,对这个也很有研究哟。我们也来干一杯!”
葛中毓已经喝了不少酒了,有了微微的醉意,又端起酒杯来说道:“南京的秦淮河、北京的八大胡同、上海的四马路,都是我们东方大国旧时代红灯区的代名词。李香君,是晚明的名妓之一。那个时代的名妓,有所谓秦淮八艳之说。这八艳,你们听说过吧?”
汪菲菲又端起酒杯来,笑道:“八艳八艳,你就知道liè_yàn,狗嘴里,没有好象牙。现在正扫黄正打非呢。你说话可要小心着。”
葛中毓却不喝酒,继续卖弄道:“这八艳,就是马湘兰、陈圆圆、柳如是、李香君、卞玉京、顾媚、寇白门、董小宛。这八艳,在东方大国的历史上,都很有名,她们可都是文化名人。《桃花扇》,写的就是名妓李香君的爱情故事。你看看,如今的妓女,哪能与过去的相提并论呀?”请百度一下黑yaп阁就是对我们最大的支持,谢谢!
汪菲菲虽然端起了酒杯,却也不喝,又笑道:“zuò_jī的,不都是出来卖的?难道还有什么高低之分?”
“汪科长,怎么会没有呢?我认为,区别大着呢。”
“葛教授,高级妓.女,不就是一些一线歌星、影星、模特呀什么的?我怀疑,象李香君一样的鸡,也只不过是由当时一些有块方的人养着而已。就是高级点的情妇,高级点的小三。你说是不是?”
“汪科长,这里面,既有个性质问题,也有个素质问题。现在的妓.女出来卖,都是以金钱、地位为目的的,都只能是低贱之流,不足挂齿。而李香君,却既不要金钱,也不要地位。看样子,你们都没看过《桃花扇》。《桃花扇》里记述的,可是一个坚贞不屈、轰轰烈烈的爱情故事哟,那可是东方大国式的《罗密欧与朱丽叶》呢。”
“葛教授,我就不信,那些当妓.女zuò_jī的,还有什么经典的爱情故事?只不过是作者的杜撰而已,只是一个理想的爱情故事罢了。我认为,李香君只只不过是鸡精而已,也高尚不到哪儿去的,说到底,都是出来卖的。现在的鸡,都是鸡毛,上不得台面而已。要是我是男人,我就不要鸡精,宁要鸡毛。鸡精,是要鸡占鸠巢的。而鸡毛,就不要紧,把那点水水放了就行了,拨出萝卜也带不出泥来的,风险性比较低。”
李婷婷不是很喜欢汪菲菲的德性,不喜欢她一个女人说话,嘴上老是挂着男人那东西,也端起酒杯来,一边敬葛中毓,一边支持葛中毓的观点道:“葛大教授,在《二刻拍案惊奇》里,我也看过一个《杜十娘怒沉百宝箱》的故事。那个故事,也蛮感人的,把一个烟花女子的爱情,写得是十分的坚贞。我认为,烟花女子,也配拥有爱情,她们也是爹妈生的,父母养的。”
“婷婷,你的这个观点,是对的。zuò_jī的,就不是女人了?这是谁说的,那些女人到那里评理去?《桃花扇》里,有一段台词,我就十分欣赏。我读给你们听听?”葛中毓却依然没有把酒喝下去。
徐大福不相信葛中毓会记得他说的那一段台词,便想故意考考他的记忆力,于是怂恿着葛中毓道:“葛教授,快说一说呀,快说一说呀,也让我们学学呀。”
“这云情,接着雨况,刚搔了心窝奇痒,谁搅起睡鸳鸯。被翻红浪,喜匆匆,满怀欢畅。枕上余香,帕上余香,销魂滋味,才从梦里尝。”葛中毓立即朗诵了起来,朗诵完,便把那杯酒一口灌进了肚子里。
李婷婷一个劲地鼓掌,嘴里说“精彩!精彩!”,然后也把端在手中的酒,一口喝了下去。
“大家说,这段弹词,写得多有诗意!文辞多么优美!这一段写的,就是李香君与情人侯方域的chū_yè时的情景。这段弹词,描写得十分到位吧?可不像我们今天的一些什么流行淫.秽小说。一般都会把男女间的那个事,描写得**裸的,都是直接脱衣服,直接见毛、见肉的。那多没意思呀!汪科长,你又说说,是鸡精好,还是鸡毛好?做那个事,不仅仅只是为了解决放水和装水的问题,关键的,还是要解决水能不能喝、够不够清洁的问题。”葛中毓说的有点眉飞色舞起来了。
“啧啧啧,可以了,可以了,鸡精和鸡毛,都一样的,都是sāo_huò。文人和艺人,也都一样,都是骚客!我在你们这些文人骚客面前,认输了,还不行吗?我自罚了这杯酒,还不可以吗?”汪菲菲说完,也把手中的酒,一口气喝了个底朝天。
一直只当听众,没有插话的司机张伟成,此时也说话道:“我认为,还是葛教授说的有道理。我一个朋友,在市公安局工作,他曾经告诉我一个抓鸡的故事。我说给你们听听?”
汪菲菲笑道:“也是一个鸡鸭不了情的故事?”
张伟成介绍道:“有一个女的,还是一个大学生出身,是陕北农村的。这个女大学生,来到我们临江卖.淫,竟是为了为自己的男人还债而出来卖的。不料,这个女的,在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