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字这个字的“义项”的扩展,仅仅表现在内涵与外延的关系上还远远不够,慢慢地又开始向词的语法作用上扩展,并开始向动词、形容词、量词、副词和虚词的方向扩展。车字的音形义系统,通过这些复杂的发展过程,到今天为止,已经发达成为一个极其复杂的“义集”。所以,汉字,特别是最基本的象形汉字,一般发展到一定的历史阶段,都会成为一个极其庞大和复杂的义集。
与此同时,这个复杂的义集仍然满足不了历史的发展的需要,便又开始了造字方法的扩展,大多的时候,就会通过指事、会意、转注、假借、拟声等诸多的能事来扩张这个字的义集,来标识这个字的各种状态下的不同的意义,以实现其类别的归一和划分。车具有不同的类别、不同的组成部分、不同的制作方法、不同的运动方式、不同声音体系、不同的社会作用和功能、不同的价值,人们为了区别这些种种的不同,便开始通过形声字的造字方法,来对这些各种各样的不同进行具体的划分。这样,“车”成了形旁,与声旁结合,组成了一个巨大的车字组的形声字集合。车字形声字的集合便又形成了车的巨大“类集”。
车字通过其义集和类集的扩展,仍然无以满足社会和历史发展的需要。类集又只得通过语法修饰的方式,来达到类别扩展的目的,以达到义项的进一步的扩张的目的。这类发展的出现,也表现了汉字义集和类集局限性的十分无奈。因为,这个复杂的义集和类集的整合,都无法解决事实和现象的矛盾以及类别的复杂性问题。这样就出现了火车、汽车、自行车、三轮车等汉字的形声性特征也解决不了的问题。从汉字的概念性特征来说,这些偏正性结构的终极目的,应该是某一个“形声字”。但后期的汉字造字法都没有坚持按形声结构对其进行类别化分析的方法去造字。大概到了隋朝初期,汉语的类集扩张方式就基本拒绝了“形声扩张”的方案和方式。所以说,大部分的汉字,主要产生于隋朝之前。隋朝之后,汉语的义集与类集的扩张,则主要通过叠声、叠韵、联合、编正、动宾、动补、宾补等造词方式来实现其目的。这是从字的“义集类集”的整合向词的“义集类集”的整合方向发展的必然性,也是汉字的局限性所导致。
随着国际社会的不断融合,全球化的现象的出现,汉语的字集和词集的发展,又开始向音读的方向发展。到这个时代,汉字的形声造字功能才开始彻底的丧失。例如,美国人说jeep,汉语便很无奈,只得音读为“吉普”,类别为“吉普车”。英语的“car”,是一个车类,汉语只得音读为“卡”。“卡车”、“吉普卡”、“摩托卡”之类的类别性说法又应运而生。在西方基本的近代科学传入中国的时代,汉语还能保持“形声字”造字法的基本方法,将一些西方科学进行了具体的类化。如汉字对元素周期表内的化学元素和有机化学的基本组成等职,都有这些方面的最基本的坚持,如“钔”、“酚”和“苯”等。后来,大量的信息如潮水般涌入汉语的词汇集合。汉语唯一解决其扩张范围的方法便是“拟声”和“音读”这两种方法了,而且最根本的方法是音读。今天的汉语,已经开始向直接书写外语的方向发展,连音读的方法都懒得采用了,如ok等。
也不知如山把汉字“八法”的关系问题是不是讲清楚了。如果不清楚,今后再慢慢地去逐个解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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