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个月后,那个该死的丰度耐不住难挨的寂寞,悄悄地来到了郭中省农业厅见大学时代的死*党马大帅。
丰度的来到,代表着马大帅的悲哀也将要来临。
丰度来到郭中省农业厅的那一天,阳光明媚。丰度也九阳光明媚地带着他的一个叫雪倪的一样阳光明媚的新女朋友,站到了马大帅的阳光一点也不明媚的办公室门口,对着一直在省城机关里小心翼翼地工作着的马大帅大声地喊起来:“香帅,香帅。”
马大帅突然听到学校时自己的绰号,便自然地紧张地反过头来,不觉发现了丰度的到来。马大帅在惊奇的同时,却并没有理丰度,而且以他自认为丰度能够理解的眼神示意丰度不要叫绰号。但丰度比较蔑视纪律和束缚,见马大帅忘了昔日友谊的样子,便只身冲了进来,一把把马大帅提了起来,大声地喊叫道:“香帅,香帅,你不是哥们!我偏叫。香帅!哈哈,香帅!”
这样一来,全处室的同事,都把目光齐刷刷的聚焦在马大帅的身上,立时有人惊呼:“省长的公子.......丰......度。”
马大帅和丰度赶快离开了办公室。没几天,马大帅的“香帅”绰号就传遍了整个郭中省农业厅。马大帅是丰省长公子的铁哥们的消息,更为火急地传遍了整个郭中省农业厅。ê最新章节已更新
马大帅和丰度来到饭厅,当马大帅痴痴的望着丰度的新女朋友雪倪时,丰度大声嘲讽地说:“没有老师的管教,素质更差了。别吃着碗里的,还看着锅里的,我的就是我的,你看着有什么用?”
马大帅心想,丰度的雪倪太美了,苗条,长发,白皙,自己何日才能找到一个称心如意的。马大帅的失态,也使那顿饭没有吃出什么好滋味来。
第二天,所有的副厅长都主动跟马大帅打招呼。
农业厅有一个副厅长叫裴钎晶。裴钎晶正好有一个二十三岁的叫裴娜的独生女儿在辉都市农业局里工作。裴钎晶看着马大帅与丰琉仲有关系,就想扩大和利用这层关系。示意女儿裴娜去追马大帅。
不久后,裴娜亲自上门来和马大帅套近乎,马大帅当时正处于饥渴型,便答应下来交往。哪知裴娜却追得十分积极,天天都到马大帅的办公室来坐,天天都到马大帅的宿舍里来找。
交往两个月后,马大帅把丰度叫来了,其目的是要丰度来审查审查裴娜这个女孩子。
丰度看了后,把嘴一撇,耻笑着马大帅道:“香帅,这个样子的女人,你都要?我看你,简直是畜牲,只要感观,不要感受的。当然,你……哈哈哈!”
马大帅听了丰度的讽刺,也就真正地感到裴娜这个女孩子是那样的丑,除了胸部丰满外,别无他处。于是,马大帅就恶毒的将裴娜驱逐了。裴娜也不是一盏省油的灯,在整个农业厅里宣扬着马大帅想强*奸她。就是那一年年度考核,马大帅竟被考核成了不称职,厅党组解释说,这是广大群众的意见,是通过民意测验得到的结果。
马大帅得到了这个结果后,并没有控制好自己的情绪,便冲上农业厅的五楼骂了副厅长裴钎晶。马大帅认定了这是裴钎晶公报私仇,恨着马大帅踢了自己的女儿才干预党组而做成的事。
马大帅的处室里有一个叫裴仁达的同事见此情景,赶忙追上楼去阻止马大帅。其实,裴仁达是副厅长裴钎晶老家的一个远房同宗。马大帅知道裴仁达与裴钎晶的关系,便立即把所有的气愤都发泄到了这个可怜兮兮的裴仁达身上,只有几分钟,此时一身蛮劲,一脸青筯的马大帅早就把裴仁达打趴在了地板上。打完,裴仁达并不反抗,就势趴在地上,也不起来,马大帅拍拍手上的灰,招徭着离开了办公室和农业厅的大门,却不见一人上来进行劝阻,也不见一人拦住马大帅的出路。
最后,那一年的年度考核,马大帅还是被评为称职,但从此以后,马大帅办公室的灰,随时都有铜钱那样厚,清洁工再也不夸赞马大帅了,同事们都仍然对马大帅很热情。但马大帅的心却很冷,对所有的同事也爱理不理起来。马大帅的心,真的冷了。马大帅的心里有了一堵看不见、摸不着的篱笆。
第二年,碰巧郭中省农业厅有了一个年轻干部下到基层锻炼的指标,锻炼的时间是两年,于是马大帅就报了名。聪明的马大帅为了实现自己的目的,便给丰度的父亲丰琉仲打了电话。在电话里,马大帅提到了自己想下基层锻练的想法。
丰琉仲很欣赏马大帅的想法,就挂了一个电话给迟迟厅长。丰琉仲在电话里对迟迟厅长说道:“小迟,你好,我是老丰。”
迟迟厅长一听见电话里自称是“老丰”和那声音,就知道是省长丰琉仲,便立马挺直了身子道:“省长,您好。”
丰琉仲继续说着:“小迟,你们机关里是不是有一个去年才从郭中农大毕业的小伙子,叫马大帅?”
迟迟忙不迭地回答,虽然在电话的听筒里是见不到丰琉仲的,但还是象鸡啄米似地不住地点着说道:“省长,是的。有。不会......您?......”
电话那头的丰琉仲没等迟迟把话说完就已经开始说了:“小迟,今天我打电话来,也没有什么别的事。”
“省长有什么吩咐尽管吩咐,在下一定照办。”
“就是,我听说,小马这个小伙子,想到基层去锻炼。年轻人想到基层去锻炼一下,那可是一件值得赞许的事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