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了好一阵,江雪莹都不松开嘴,徐大福疼痛难耐。江雪莹“啊”的一声松了口,嘴里却依然呵着急喘的气息。江雪莹好久才松了嘴里的那口气。平静后的江雪莹,又狠狠地再在徐大福的左肩上咬了一口,嘴里再骂了一句道:“娘的,娘的!看我不咬死你!”
江雪莹这一次咬着时,虽然骂的声音小了,但那种爱恨交加的情感,更是难以言状,无以言表。
江雪莹骂完后,才松了口齿,双手却继续用力地、狠狠地抱紧了徐大福的背部,整个头部,都深深地埋在徐大福的肩上,开始伤心地、上气不接下气地啜泣了起来。徐大福感到很无助,忍着江雪莹那两口突然袭击的疼痛,只能继续让江雪莹伏在自己的肩上抽泣着。
徐大福和江雪莹虽然才认识半个年头,但徐大福还是能很理解江雪莹的性格的,徐大福知道,江雪莹虽然有着倔强和任性的性格,但江雪莹是一个十分淡定、十分理智、十分通情达理的姑娘。
徐大福寻思着,今天江雪莹之所以会如此的不淡定,如此的不理智,应该与女性的生理周期有一定关系。现如今的江雪莹,只是把自己当成了自己的亲人,在亲人面前,发泄一下心中的怨气,是没有什么问题的。江雪莹发泄完了,一切就会好了。等江雪莹哭过了,江雪莹的心里,或许就舒服了。ê下一章节已更新
徐大福心里的主意拿定了,就有了继续解劝江雪莹的全盘打算。徐大福一边忍受着江雪莹猛烈的齿咬的疼痛,一边经受着江雪莹的那一对酥乳对自己的男性胸膛的巨大冲击和诱惑,从江雪莹的紧紧的搂抱中,理智地小心地抽出了自己的双手,试图再一次用自己的双手,重新给江雪莹披上那件从江雪莹身上已经掉落的浴衣。但经过了多次的尝试,徐大福都失败了。
徐大福无法为江雪莹披上那件浴衣,只得轻轻地往后推摇着江雪莹光溜溜的上身道:“小莹,小莹,你今天这是怎么了?你这样下去,象个什么样子呀?快给我把衣服穿上呀!万一……万一等会服务员进来了,看到了你这个样子,多不雅观呀?小莹呀,你又不是个小孩子了!怎么还是这么耍小孩子脾气呀?快穿上呀,快给我穿上呀,你听话呀!你听话呀!你这样不听话的话,今后我就真不理你了。”
江雪莹并不搭理徐大福的话,继续抱紧着徐大福,把头继续深深地埋在了徐大福的肩上,一言不发。这时的徐大福的脸上,其实并没有多少难堪的表情。在徐大福的内心,真实的想法却是,如果真正有那么一天,能把自己的肩膀作为江雪莹的永远的依靠,那该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啊。徐大福的嘴里,虽然是那么说着,手上却并不是很用力地把江雪莹从自己的肩上彻底地推开来,徐大福的本心,却真的不是很希望江雪莹的头此时抬起来,却真的愿意江雪莹永远地靠在自己的肩上。
江雪莹的头,也并没有彻底地从徐大福的肩上离开,只是不停地扭着身躯“嗯、嗯”地轻哼着。徐大福的手,最后还是松开了江雪莹的身体,轻轻地靠在江雪莹的耳边道:“小莹,你要是想扒在哥的肩上,也可以,但你要先穿好衣服。穿壕腿媚惆牵哥就让你靠。”
江雪莹听徐大福这么一说,迷离着那双诱人的晶莹着激烈的光亮的眼睛,从徐大福的肩上轻轻抬起头来,但并不拿眼睛去看徐大福,只是轻轻地喘着急促的气息道:“哥,真的?你说的是真的?骗小莹的,是小狗狗哟。”
徐大福点点头道:“嗯。”
“哥,你说的,是真的?”江雪莹又问道。
徐大福有点难为情地笑了一下,然后说道:“小莹,当然是真的哟。哥什么时候骗过小莹呀?”
这个时候的江雪莹,仍然没有将自己的头从徐大福的肩上彻底的离开,只是松开了抱紧徐大福腰间的双手,然后挺起她那丰腴的胸部,尽力地靠近着徐大福的身体,反着双手,将那件已经掉落的洁白浴衣慢慢地重新披到了自己的身上。机智的徐大福,也顺势在前边用双手将江雪莹的浴衣的腰带悄悄地系上了,而且还牢牢地打上了一个死结。
不是徐大福不想看到江雪莹的胴体,而是徐大福的内心,还无法接纳比自己小许多而且自己一直都感觉迷离的没有定性和定力的江雪莹。徐大福认为,自己如果对江雪莹有非分之想的话,既是对自己的侮辱,更是对自己的心仪的江雪莹的侮辱。
勾引,既不是江雪莹的本意,也不是徐大福的感受。江雪莹和徐大福,都把这一切看得很自然。徐大福的内心,是一个责任感和道德感都很强大的男人。徐大福并不会把江雪莹的行为看作勾引,也不会一时半会就对江雪莹产生非分之想。
男人好色是天生的。但在好色的同时,男人却要将责任和道德的义务混合在一起。
在男人面前,展现女人自身的美丽和性感,是女人的母性这种本能的反映。女为阅已者容。女为繁衍事而生。这种展现,就如孔雀开屏。关键的问题是:孔雀该向谁开屏。
徐大福越是对江雪莹没有非分之想,江雪莹就越是觉得徐大福这个男人可以寄托,可以依靠。
女人的爱是专一的,女人自然会寄希望于男人对爱的专一。这就是女人产生爱的基础和前提。男人的爱,是冲动和激情的。男人产生爱的过程,要与自己的责任感和道义感作斗争。这个斗争过程的胜利者,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