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福在一旁笑道:“静宜,你别听你婶婶的,她就是喜欢那个二五八,所以想得多,便为二五八唱起委屈歌来了。要是我认为,凡是放了盐的,凡是以赢利为目的的,不管是多是少,都是赌。什么大赌伤情,小赌怡情呀?只要是赌,都可伤神。”
谢中秋猛的站了起来,一把揪住徐大福的头发,大声地说道:“徐大福呀,那你去告呀?你告了,我就认。我想你出于我们的夫妻情分,你还是不会去告的,更何况,你个得了气管炎的角色,你敢去告!”
徐静宜笑道:“叔叔,这么说来,我觉得,婶婶说的量刑原则,还是很有道理的。法律真是这么定的,你会去告吗?你要去告的话,你就别要婶婶这么好的老婆了,是不是呀?”
说到这个份上,徐静宜真的成了徐大福和谢中秋的新生女儿一样的,其乐融融的一家,话语也是好投机的,徐大福更是暗暗地高兴得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