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别人肏。过了河后,就拆了桥,就开始要人家以前的肏b费了。不给,就恩将仇报。这样的女人,当然可怕。”钟友道先说了粗口,然后胸有成竹的样子,眼睛望着天花板,继续自顾自地说道,“但我钟友道,就最不怕这样的女人。我不跟这样的女人来往,她就奈何不了我。这样的女人,是毒药,是毒品,是沾不得的。我们的李运龙,好可怜,一辈子就摔在那块巴掌大的一个地方上,亏了他还自称是文人骚客。孔子都早说过,唯小人和女子难养也。亏他李运龙,懂这么多的道理,却连这个最基本的道理都不懂,真是到了不可救药的地步了。可悲呀,可悲!女人如衣服,穿与不穿,虽有差别,作用都一样。穿着好看的合身的,就继续穿,不合身的,就可能换,别把这个事当回事,粗布衣服和丝绸衣服的作用一样,一是遮羞,二是取暖,三才是美体。”
“市长,红颜祸水,这话是真的。我懂。我懂。”徐大福点头不止地说。
徐大福说这句话的时候,心里却奇怪地想起了江雪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