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桓看着蔺小砧,这下真的有点晕了。
蔺小砧又说道:“你说的对,最不可能的人就是最有可能的人,最有可能的人就是最不可能的人,现在唐三公子成了最有可能的人了,但恰恰就是最不可能的人。”
杜桓说:“你好好说话不行么,这么绕。”
“你先绕的。”
杜桓皱眉道:“不是你绕,也不是我绕,是你们这个江湖太绕。”
“所以,树大招风,位高招祸。这次被杀的人,显然是精心挑选出来的,一句话,就是要挑起密云道对其他两道,尤其是唐三公子的蓂濪道的仇怨。连你这样笨的人都会想到唐三公子身上,只怕江湖上那些人迟早也会怀疑其他两道的人了,尤其是身处高处的唐公子。”
杜桓不服:“原来你刚才夸我,其实是挖苦我呢。好吧,你说是屈还山在挑起江湖仇怨,我还是觉得是唐公子干的。”
“是谁干的,可不是我们坐在这里看看卷宗就能下定论的,这些不过是纸上谈兵。”蔺小砧说,“要知道真相,还得去实地看看。”
第二天,蔺小砧对唐三公子那边的人说,不用送卷宗来了,如果有事,会和他们联系的。蔺小砧和杜桓离开了湖边别墅,依旧不紧不慢地一路往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