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年轻僧人却是根本就没看尧足一眼。在他俩刚走过尧足身前时,其中一名年轻僧人却忽然想到些什么,从而笑着对另一名同行僧人打趣儿道。
而另一名年轻僧,一听那打趣僧所言,还真就来了兴致。从而脚下步子一缓,边走边向打趣僧问道:“你说的那胖厨子,难道是灶舍里饭做的很难吃的那个?”
打趣僧嘿嘿一笑,脚下步子不由就是一停,从而接着回道:“嘿!可不就那胖厨子么?往后啊~他那难吃斋饭,怕也不用吃了~”
另一名年轻僧人,却也不由得随着,打趣儿僧脚步停下,也跟着停下了脚来问道:“那感情好!那厮也不知当初走的什么门路?做的斋饭那般难吃,竟还能被寺里招来?他那做的斋饭不是咸过了头,就是淡的根本就没法吃。咱师兄弟们这些年,可没少跟寺里提!可那厮倒好!仍跟个没事儿人似得,还不是一点儿事也无?仍在灶舍里糟蹋粮食?你这信儿靠谱不靠谱?别是空穴来风吧?”
打趣儿僧又是嘿嘿一笑:“当然靠谱了!要不然,我能跟你这般说?我刚才不都给你说了,那厮可是闯了大祸!而且,他这祸还真是闯的不小~”
另一名年轻僧一听打趣儿僧所言,却是更来了兴致从而接着问道:“行了吧你!就别在我跟前卖关子了!那厮到底惹了什么祸?”
打趣儿僧则回身看了眼,已然走过寺门继续前行的尧足一眼。从而这才对那另一名年轻僧道:“那厮的胆子倒也当真不小!竟敢打咱寺里法侍的主意~那法侍的注意哪是他能打的?你说他这祸是不是闯大了?”
另一名僧人却是惊呼一声道:“什!什么?!那厮!那厮竟然敢打!?打寺里的法侍主意?!他,他还真是吃了豹子胆!”
打趣僧接道:“可不是?也不知那厮是怎么想的?这寺里的法侍,就算是最低贱的那种,也不是一般僧人能享用的!他一个从外面来寺里帮活的厨子,竟敢打法侍的主意,可不就是吃了豹子胆么?
而且这厮打法侍的主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听说好像从好久前,就开始跟寺里的法侍勾搭。嘿!倒也没看出来,那厮肥的跟个猪似得,还是个能藏着掖着的主儿。竟跟那法侍勾搭了这么长时间,愣是没被寺里发现逮到!”
另一名僧人却是又向打趣僧惊讶问道:“等!等等!你说什么?!那厮竟然,竟然真勾搭上法侍了?而起还,还勾搭了好长时间?这,这是从何说起?!依你这话意里.还真让那厮给得手睡了不成?”
打趣僧不无惋惜道:“可不是?那厮可不就把那法侍睡了?而且还不止是睡了一次两次。我刚才不都说了,他勾搭上那法侍,已经好久了么?”
另一名僧人则面露憾色道:“啧啧!可,可真是瞎了,那么好一身白肉!竟然,竟然就这么让那肥猪给偷吃了去!那法侍是谁家的?就算她那恩僧.嘿!那活儿不行的话。也可以,可以找寺里别人嘛!至于.至于跟那肥猪睡?要是那法侍找上的是我,我也定然叫那法侍那事做个舒坦!”
打趣僧却是有些不屑地扫了眼另一名僧人:“哼!行了吧!你!你碰过女人么?怎么给法侍个舒坦?别说是你了,就连咱师父门下,那些嫡脉弟子的师兄们,也都没从师父那沾上光,偷吃下法侍的滋味儿。就你?真要让你去睡,你知道怎么睡么?”
另一名僧人一听打趣僧这话,却是有些不乐意起来:“唉?!你,你怎么知道,知道我就不行了?有本事,有本事你给我找个法侍来?!让我试试啊?不试怎么,怎么就知道我不行?”
打趣僧显然不想就事,继续跟另一名僧人纠缠。从而话题一转,又向那另一名僧人神秘道:“你知道那法侍,是为什么跟那厮睡的?”
另一名僧人显然,还在为刚才打趣僧瞧不起他,而心中不满有些气恼。从而带着丝愤愤道:“你不说我哪知道,那法侍看上那厮哪了?”
打趣僧这次倒也不再卖关子,嘿嘿一笑便对另一名僧人道:“那法侍啊,听说是为了能从那厮手里得到鸡蛋。为了这就把一身白肉,让那厮给吃了~”
另一名僧一听打趣僧这话,却是有些不可置信道:“什么?!就,就只为了个鸡蛋?!就,就把一身白肉给那厮吃?!这,这可不等于白吃么?!要是那法侍只单单为了个鸡蛋,就肯跟那厮睡.那她怎么不来找我?!我也可以给啊!唉!还真让那厮给捡了大便宜!就只出了个鸡蛋.”
打趣僧却是抓住鸡蛋的话头又趁机讥讽道:“得了吧!你!我是说那法侍是为了,能从那厮手里得鸡蛋,才跟那厮睡的。可又没跟你说是几个蛋来?要是几个鸡蛋的话.那还好了!可问题不是几个鸡蛋!而是天天都要给!你说要是有个法侍,用她那身白肉来换你,天天给她个鸡蛋,你能给得起?
除了咱师父或是寺里,寺脉一族的子弟。像咱这样的寺僧,可是给不起这么多鸡蛋的。所以这鸡蛋也只有那厮给得起。他本就是寺里做饭的厨子,灶舍里的粮食什么的,可不都他说了算?
那厮刚来咱寺里的时候,虽然也够胖的。可还没胖到现在这般模样。我看啊,那厮十有八/九,肯定是偷吃了不少,咱寺里灶舍里的谷米粮食。要不然也不可能养的那厮,油光满面白白胖胖。那厮也定然没少在灶舍里捞好处油水。
这天天灶舍里少个鸡蛋,谁能看得出来?这鸡蛋还不都他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