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皇~兄,别来无恙啊,今日前来不知有什么事”。
虽然刘宏不是对每一个汉室宗亲都这般客气,但还是有几位他不愿轻易得罪的,这个刘焉便是其中之一,如果在汉室宗亲当中刘宏最敬重之人~~或许刘焉还排不上号,但是最麻烦,最叫他想避而远之的人,这个刘焉绝对算得上首屈一指。
只见刘焉呵呵一笑,站在大殿中央左瞧瞧右看看,不时还与一旁相熟之人闲谈上几句,直到刘宏发问才正色应答“陛下,刘焉此次前来是想与陛下禀告一件事”。
“何事如此紧急,皇兄不如到后殿详谈如何?”。
“不可!!”刘焉突然神情一正对刘宏说道“此事关系到陛下的安危,大汉天下的安危,又怎能视之等闲,所以臣才星夜赶回来向陛下禀报,如不在这大殿之上说出来,陛下定会认为臣在开玩笑”。
“好好~~你说,我倒要看看是何事能叫你如此紧张”刘宏万般无奈,虽然他不想与刘焉过多牵扯,但也心知此人本领不小,有时候真能解决一些一般人解决不了的事。
刘焉缓了缓在大殿上高声说道“回禀陛下,微臣前去汉中探查之时收到消息,刺史郤俭横征暴敛,征收无度,祸害的百姓怨声载道,暴徒四起,益州之地已然被他贻害殆尽了,前日听说有贼首马相,赵祗,打着黄巾的旗号起事,现已经逼近绵竹,军情紧急,所以微臣星夜来报,还请陛下定夺”。
“什么!!益州又有贼寇作乱,皇兄~~你这个消息真是来的~~~这个郤俭~唉~~~”刘宏愁恨交加,想当初郤俭还是从自己手中卖走的益州刺史这个官职,本想着益州偏野之地,蛮荒横生,给他也罢,没料到此人竟然如此不济,短短几年便把哪里祸害成这样。
不过事已至此,此时再多说也无用,只得想办法解决,看了看殿前文武,只见一个个都如缩头乌龟一声不吭,刘宏无奈,对一旁的张让叹道“让父,如今之计以为如何?”。
“呵呵呵~~~皇上糊涂了,君朗兄既然来报,想必定有破贼良策,是~~君朗兄”张让呵呵笑道。
“既有对策,何不快说,皇兄为何要卖关子,是否在戏耍于朕?”。
刘焉一脸惶恐道“臣下怎敢戏耍皇上,臣只是以实情相报,至于对策,皇上不问我又如何自说”。
刘宏长出一口气,极尽不耐的说道“好好~~朕现在问你,皇兄可有妙策?”
“回皇上,臣有一计,可不费吹灰之力剿灭匪患,而且还可永定安邦”。
“那就说~~~”刘宏就快要气疯了,这个刘焉好像总能叫自己无所是从,心烦意乱。
刘焉扫视了一下殿中群臣,微微一笑回道“皇上,微臣有一儿时玩伴正是巴蜀人氏,此人极富韬略,现正在益州任从事一职,只要微臣联系上此人,里应外合,破贼只在翻手之间”。
“既有如此内应早说便是,朕便准你所奏,所需兵马用度尽量从当地抽调,现在朝中支度紧张,须你自行筹备”。
“这倒不是问题,臣在汉中还有些旧友,抽调一些人马剿匪应该不难,只不过~~~剿贼事小,战后安顿非同小可,益州地处偏疆,民情复杂,稍有不慎或可能再行激变,如此反复只能叫朝廷疲于奔命”。
刘宏一听有理,问道“皇兄可有解决之道?”。
“这个~~~”。
“皇兄不必为难,有话直说,只要对大汉天下有利,对朕有好处,朕一概恩准”。
刘焉平缓了一下神色,点头道“既如此,臣就直说了,如今我大汉政权集中于朝,四地之臣手中无兵,天下兵烟四起,盗贼横行,极为不利于剿匪,况且每每有匪盗出现都会极大程度影响朝廷支出,长此以往下去,皇上定会感觉疲于应对,臣建议皇上重用宗室,重臣为州牧,废刺史一职,使重权与各地,收拢民心,镇抚百姓,如此才可享永享太平”。
“这倒是个主意,可如此一来,我手中的权力不就分散了吗?到时候如何制约这些州牧?”。
“哈哈哈哈~~~这还不简单吗,首先皇上要挑选亲信宗室之人,再留家眷于两都为官,这样一来皇上便可安心无忧了,等天下安定之后皇上也可收回权限,这不是两全其美的办法吗”。
“好”刘宏面色大喜,这样一栏他不但可以对这些琐碎之事撒手不理,尽情玩乐,还可巩固皇室政权,反正权力都在汉室宗亲手中,他还怕什么,心中一高兴立刻叫了出来“就按皇兄说的办,只是不知道皇兄心中可有合适人选?”。
刘焉自信的笑道“益州偏避,外蛮居多,微臣自告奋勇留守益州,定会帮皇上把益州治理得风调雨顺,为陛下减忧~~~至于其他人选,我只想推举一人,便是我那族叔刘虞,幽州一直以来都被我族叔治理的井井有条,这一点皇也是知道的,从黄巾祸乱幽州乃是损失最小这一点便可看出,我看皇上可以直接加封他为幽州牧,以激其力”。
“嗯~~伯安叔父确实乃难得人才,又是宗族至亲,只是他家眷都在幽州,我如此时封他,不免落人口实,不如先调他家眷回洛阳再封不迟”刘宏迟疑了一下喃喃说道,接着又看向满朝文武,“我大汉十三州,现只有两名人选,其余人等可否有条件合适的,诸位不妨推荐几个听听”。
当下五花八门,殿下众说纷纷,其中八大氏族之人被提名者居多,可刘宏为人虽然贪财好色,买官卖官他向来做得比别人都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