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二位公子,在下失礼了~~~”。
“公则不必如此,我二人已经知晓了,你叔父的死你放心,这个仇我们袁家一定会给你讨回公道的,你也不要太难过了”。
郭图听完此言,苦叹了一声“唉~~多谢二位公子了,都是我郭图无能,看来之前咱们商议的事,我无法完成了”。
“这个时候~~就不要再提此事,公则,依我看~~咱们还是尽快赶**中之地,这里已然不安全了”。
“没错,皇甫嵩这老贼绝不会留下你这后患的,只怕此时便已经有所行动了,咱们要尽快离开”。
二人接连说完,郭图心知他们判断必然无误,别人还好说,自己作为郭氏中人,皇甫嵩断然不会放过,当即起身应道“那就按二位公子说的办,我立刻清点人马,咱们尽快出发”。
“哦,对了~~你也修书一封通知一下安乡的那个小将军,我看此人也有些能耐,能一起走岂不更好”。
“徐邈?小小年纪能有多大能耐,不过既然公子这么说了,那我便通知他一声”郭图点头应了声,随后转身朝外走去。
另一边安乡之中,徐邈也收到了郭典的死讯,此时的他正在用一双精明的眼睛打量着来人,此事之重非比寻常,可不是随便人说说便能轻信的。
看了一阵,只见来人目不斜视,面容平和,除了眉宇之间稍稍有一丝急躁之外,实在看不出什么眉目,年纪轻轻的徐邈用一副老气横秋的语气问道“你说你是并州刺史帐下将官,姓甚名谁?可有凭证?”。
“在下马钧,乃吕将军帐下押粮官,我的军牌不是已经给你看过了,还要何凭证?”马钧回道。
“区区一块军牌便叫我相信你,岂有这么容易,你这种品质的军牌休说在我这里,便是街头匠工都能仿的出来”。
“我所言句句属实,你如不信我之言可派人去查,现在瘿陶城中应该以面目全非,一看便知,反正话我已经说完了,我还有紧急公务,不能在此浪费时间”。
“哼,查我自然会查,但是你却不能走,而且我料想你来此应该不光是为了告诉我这件事?”。
马钧犹豫了一下,昂首说道“我确实还有一件紧急之事,但是现在说出来恐怕你也不会信的”。
“说来听听,信不信的现在也由不得你了”。
“那好~~我来此本来是想到瘿陶搬兵的,但郭太守以亡,去也无用,所以我才来通知你们一下,叫你们好早作准备”。
“搬兵?为何?”。
“贼首张角现在已被围剿在曲阳城外,城中无主将必定大乱,趁此机会一举攻城曲阳必破”。
徐邈大吃一惊,前翻曲阳连番攻击自己与束鹿二城,没想到刚刚消停几天,就收到这个消息,连忙起身喝道“这个消息是从何而来?你不会便是黄巾的奸细想引我军出城,这种诡计也敢在我面前卖弄,来人啊,给我把此人绑起来!!!”。
一声令下,厅中左右侍卫一拥而上,把马钧绑了个结实,就在此时,门外又有一个侍卫手持一封书信奔进门来。
徐邈打开一看,面色瞬间变了两变,低声念道“难道是真的不成?郭太守真的被害了?”,想到这里,马上跟旁边的侍卫嘱咐了一声,叫他赶紧去瘿陶查探一下。
“先把他压下去,稍后再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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