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霜柳眉一横,杏眼圆睁,娇喝一声“既知我名,还不领死!!!”说罢双鞭一抖,人已经出现在了黄巾将领身后。
身法太快,加上黄巾将领早已被她之名所震惊,正在六神无主之时,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右手的鞭子已经缠上了自己的脖颈,赵霜单手用力一拉,一个彪形大汉~~竟然被她拉的腾身飞起,整个人在空中划过,直直的撞在了一旁的树上。
“嘭~~”一声闷响,还夹杂着几声骨裂之声,刚才还耀武扬威的黄巾将领,此时已经软软的滑落在地面,身子微微一晃,再也没有站起来。
赵霜还不放心,反手一甩,左手的鞭子啪的一下把地上的短剑卷了过来,人也随之而起,身形落到黄巾将领身边,短剑噗的一下刺入了他的后心。
拔剑,收鞘,入怀,看了一眼地上的死尸,冷哼一声翻身就要离开,一旁的白衣男士迟疑了一下,倒也没有多说什么。
就在二人正要离开的时候,突然半坐于地的传令官大叫一声“请留步~~~”。
赵霜回头看了看他,眉头一皱问道“你逃得一命还想怎样?因为他们是黄巾贼寇,我才出手杀的他们,可不是看你可怜才救你的”。
“姑娘救命之恩,在下感激不进,虽然姑娘这么说了,小可也不好多纠缠,但要务在身,还有是想向姑娘打听一下”。
“你有何事?”赵霜回过身来问道。
传令官苦笑一声说道“实不相瞒,在下乃是雁门皇甫将军帐下传令官,姓姜明叙,今次特地奉了将军将令来常山之地求援,不过在下此时身负重伤,料想是不能如常完令了,所以还想有请姑娘与这位先生相助,帮我传个书信,此时事关重大,还请二人看在江山社稷的份上,出手相助~~~”。
赵霜听罢,看了看一旁的白衣男子,眼角色出一丝笑意,又回头问道“你准备去何处求援?”。
姜叙看了看四周,叹道“在下本已经到了常山真定城,皇甫将军帐下先锋此时应该就在城中,我正是去找他们的,一个名叫公孙度,另一个是开笼寨主丁苍,此人是并州刺史的养子,极好辨认”。
“呵呵呵呵~~~你去了也是白去,他们根本就不在真定城内~~”赵霜呵呵一笑,出口说道。
就在这时,旁边的男子一摇头叹道“霜妹真是急性子,怎么如此轻易相信他人呢,待我再问问不迟”。
白衣男子向前两步,来到传令官面前,面容突然一正说道“你说你是皇甫将军帐下传令官,有何凭证?”。
姜叙一愣,眼前的男子气势逼人,立在面前就好像一棵苍松般坚挺,隐隐的还透出一丝杀气,自己只要一个回答不好,恐怕就要身首异处~~~可要说凭证,印信令箭都在马上,自己跳马逃生的时候太过紧急,也没来得及拿出来,此时要如何证明呢?
正在心急之时,突然远处一声马嘶,传令官马上大喜叫道“我的马回来了,这位先生,在下的印信都在马上,先生不信可自取,一看便知真假”。
白衣男子点了点头,回身一看,一匹神骏的黄马飞奔而来,来到近前之后,先是侧头看了一眼白衣人,然后才缓缓的来到姜叙身边,低下头轻轻的摩擦他的肩膀。
姜叙微微一笑,自己这匹爱马从西凉带来,多年跟随,感情非同一般,此次要不是性命攸关,也不会出此下策,不过现在能见它回来,心中还是一阵欣慰,抬头说道“印信就在鞍下,先生自取吧”。
“查看就不必了,阁下所言我相信了,只是不知道皇甫将军为何要如此紧急的求援?据我所知,雁门十万精锐应该已经逼近信都,此时应该正与黄巾主力交战,难道是作战不力?凭雁门精兵的强大实力,难道还打不赢区区贼寇?”。
姜叙疑惑的看着白衣人,不解的问道“先生为何如此清楚我军动向?”。
“实不相瞒,在下正是开笼寨副寨主王尊,前翻我也在皇甫家将军左右走动过,只是没有见过你而已,所以刚才才会怀疑~~~”。
“阁下便是江湖人称金剑书生的王尊?”。
“当然,还会有假不成”这时一旁的赵霜也走了过来,见他不信,顿时气愤地说道。
“不会不会~~是真的便好~~~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啊~~~姑娘刚才所言,我就算去了也无用,是否说的便是这个意思?”。
“废话,公孙家的人马与开笼寨众人,现在都在我玉门寨中暂住,真定城中那帮废物早在黄巾刚刚大乱之时,就已经卷铺盖逃了,要不是我们玉门寨,这常山郡还不知要被祸害成什么样呢”。
“玉门寨~~~我倒也有所耳闻,姑娘便是玉门寨中的血罗刹赵霜吧,今日得见真是三生有幸,还有金剑书生的大名,在下也早就如雷贯耳,没想到今日都被我见到了”。
“行了,别说废话了,皇甫嵩这老家伙到底怎么了,手握十万精兵还能被打败吗?那还不如回家种地算了”赵霜冷哼一声,可见对于皇甫嵩成见颇深,这也是公孙度整日唠叨的结果。
姜叙长叹一声,他又何尝不是如此想呢,但军命难为,自己既然在人帐下听令,也只有服从的份,皇甫嵩就算在无能,自己也无法可依,难道像阎忠沮授那样远走他乡吗?自己的本事怕是还没有这个资本。
可笑了一声说道“一言难尽啊,我们雁门大军本来?风?水,就连重镇堂阳也已攻破,没想到~~~~哎~~~”。
姜叙一五一十的把事情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