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给我杀,这冯家镇就是此地最大的富户,攻下此处,你等一年都吃用不尽“黄巾贼将立于马上狂笑着指挥战斗。( 最佳体验尽在【鳳凰
此时冯家镇外,被黄巾军包围的严严实实,要不是冯晨见开笼寨日益势大,又加固外围的防守,恐怕早就被攻破了,也不知道是因祸得福还是祸事不断。
“将军,张总祭酒说了,此地还有一个朝廷编制,叫什么开笼寨的地方,咱们不可不防啊,要是他们从背后袭来,只怕腹背受敌“一个军师祭酒在旁边左顾右盼,生怕有朝廷军兵杀来。
贼将冷笑一声道“怕什么,我也听说了,不过区区千人小寨,成得了什么气候,等我攻破了此地再翻回去夺了这个开笼寨,咱们兄弟的好日子就快来了“。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属下以为,还是派些人马探查一下,如果真有人来,也好早做准备“。
“胆小如鼠,这里眼看就要被攻下来了,此时怎能撤出人手自乱阵脚,你们这帮只会读书的懂什么战事,给我老实看着吧“贼将白了他一眼转头不再理会。
这个军师祭酒眼中寒光一闪,心中暗道“此人不听我言,只怕迟早会招来杀身之祸,还是早做定计的好,可不能给他陪葬“,心中暗暗开始盘计起来。
镇中的守兵此时已经是强弩之末,冯晨亲自立在墙头指挥战斗,手中宝剑不时的挥砍出去,每一剑都会带走一个贼人性命,公子冯战更是奋起余勇,手中的钢枪如蟠龙出海,冲上来的敌人无不败退而下。
“老爷,贼兵势大,眼看就要抵挡不住了,派出去的两路求救现在还没到,只怕赶不及了吧“家将砍死一名贼兵之后浑身浴血的对冯晨叫道。
“给我顶住,说什么也不能叫贼寇冲进来,咱们全部的身家都在此地,冲进来就全完了,你想想自己的老婆孩子,给我杀~~~~“。
冯晨一声怒吼,鼓起剩余的战力做出最后的反抗,事到如今也别无选择了,战是死,不战也是死,倒不如战死沙场来个痛快。
众人听见镇长此言,人人心中都激起了怒火,谁没有家,谁的一家老小又不是生活在镇内,要是被贼兵攻破,后果可想而知,战斗,除了战斗别无他路。
一时间矮墙之上,人人手持长枪战矛,杀的黄巾贼寇节节败退,更有两个副将被冯晨父子合力击杀,在气势和实力的对抗上,此时占优势的反倒是气势。
被杀寒了胆的黄巾军节节败退,已经有了松动的迹象。
身后贼将一看此形式心中大骂一声废物,张口叫道“预备队给我上,说什么也要在今日晚饭之前那下此处,里面的财宝女人任由兄弟们分享“。
士气大振,贼寇图的是什么,不就是这些黄白之物和女人吗,一听将军说出此话,马上高叫着冲了上去,形式又被扭转了过来。
贼将得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区区一言之力就可以叫这么多人卖命,自己真是难得的将才啊。
他正在得意,但是旁边的军师祭酒却脸色大变,“将军,预备队也派上去了,那咱们此时可无兵保护啊,要是此时有敌兵攻来,两面夹击之下,我军立刻就会大败,到时候别说将军,就是军神再生也无济于事“。
“废话,你们看到他们如此勇猛的正在杀敌吗?你在此时还敢乱我军心,不要以为我不敢杀你“贼将大怒叫道,手中的宝剑攒得咯咯直响,一言不对就要挥剑斩人的架势。
军师祭酒面色阴沉的看着眼前的贼将,身形稍稍的后退,也不知道是喃喃自语还是低声警告“我好心当作驴肝肺,你一意孤行,迟早自毙,既然容不下我,那在下就不奉陪了“。
“你敢无礼,看我不剁下你的人头安定军心“贼将火冒三丈,说话见就要冲上去杀人。
正在这时突然远处树林中一阵鼓响,随后喊杀声四起,林中猛然冲出二百骑卫,径直朝着贼兵杀来,当头一人正是开笼寨大将高览。
手持钢枪,跨下宝马,一马当先的冲在了最前面,到了还有四五百步的时候钢枪一举叫道“给我杀光这帮贼寇,血债血偿~~~“。
“杀啊~~~~~~~~~血债血偿~~~~~~“身后骑卫们狂吼着冲了上去,奔腾的快马如洪流一般撞向了惊呆了的黄巾军。
“这帮人是从哪出来的?怎么会这样?“贼将心中还在回想着刚才军师说过的话,但是眼前却已经找不到人了,迎面而来的二百骑卫也容不得他多想,当面一支长枪刺了过来,连忙举剑招架。
“哈哈哈~~~这里有个贼头,看我擒他“吕旷身为前军副将,当然冲在了高览的身边,早就看到了这个骑在马上与众不同之人,在全都是步足的黄巾军中,骑马的不是头头还能是什么,一早就盯上了他举枪杀来。
“哎呀~~~竟敢欺我不防,给我死“贼将宝剑一架,噹的一声震响,二人插招换式过了一招,竟然是平分秋色,谁也没震动谁。
吕旷收起了轻视之心,知道这个贼将也不是善类,一杆长枪舞得满天繁星,把贼将罩在了当中,一寸张一寸强,面对短兵器就是要利用距离的优势,在这几个月当中吕家兄弟也被高顺**了不少,再加上高览的枪法也传授给了他们,兄弟二人的实力大涨,早已经今非昔比。
贼将手中宝剑左挡右抵,眼看就要招架不住了,可是此时身边竟然没有一个人上前帮忙,不禁想起刚才军师的话,把预备队全派出攻城,身陷险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