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是乔澜还是九爷都看出他的不信任,不过却没人多说什么,有的时候说再多都是没用的,多说不如多做,等到亲眼见识无需多言自会相信。
乔澜走到一旁的沙发上,从怀中掏出三枚铜钱放置在手心,然后让李成河写下自己的生辰八字,这才装模作样的抛掷铜钱。
这铜钱是她专门花钱买来的,为的就是光明正大忽悠人,自从上次九爷的事情后她就有所警惕,回去特地买了三枚铜钱。
她的异能不能暴露,可既然已经被人发现端倪她就顺水推舟圆过去,毕竟占卜在古时就很出名,能测算出祸福吉凶也并不算什么匪夷所思的事。
她敛下眼眸,表情严肃认真的看着桌子上的三枚铜钱,看起来还真有点大师的味道,让李成河心里不禁一沉,寻思着自己今年运道是不是不太好。
乔澜其实根本就不用测,打进门起早就将李成河整个人浏览一遍,自然也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不过这样子还是得装装的。
“李先生最近是不是总感觉心力交瘁,还有胸口时常阵痛?夜不能寐吃不好也睡不好啊?”
“是啊!大师可算到这是什么原因!”听她说出自己最近的这些毛病,李成河心中倒是多了几分信任,对她的态度也恭敬许多。
乔澜叹了口气道:“其实也算不上什么大事,这不过是身体在提醒你即将发生的事情,刚才我替李先生看过,如果没猜错的话您最近应该接到剧本并且在准备中。
其中一部确实会大红大紫,但另一部却恰恰相反,其中暗藏杀机会有生命危险,轻的在医院躺几年,重的瘫痪一辈子躺在病床上”
嘶……!
李成河倒抽口凉气,惊疑不定的看着乔澜,不知该不该相信这人,以前那些大师说话多深奥难懂,这还是头一次听到这么直白的话语。
不过仔细想想,自己接到剧本的事情连九爷都没说,这青年又怎会知道?难不成真是算出来的?那这也太神奇了!
乔澜知道他并没有完全相信,却也没非要证明自己的意思,沉吟片刻提点道:“我建议李先生还是再考虑下,您中意的那部作品并非是最好的选择”
这话已经说的很明白,翻译过来就是最近倒霉就是因为他打算参演的这部电影,按照之前话里的意思,演真演了不是在床上躺几年就是瘫痪一辈子。
虽然他觉得这话有些危言耸听,可是涉及生命的时候还是更愿意相信,当即就打算推掉那部电影。
可是他心中还有一个疑问:“这位…大师这些都是根据生辰推算出来的?”
“也不全是,卦象显示的是您最近这段时间的运道,上面显示大凶并且表现在事业上,刚才进门我就发现李先生状况很不好,眉间隐隐有股黑气,这正是大凶的征兆”
李成河听的似懂非懂,却也知道这人确实是仅用三枚铜钱,生辰和一双眼睛就看出这么多东西。
吃惊归吃惊,手下却不含糊,当下就掏出一张支票递过去:“大师,这是您今天的费用!”
人家替他测算运道,不管信不信掏钱自然是应该的,乔澜微微扫了一眼大概有六个零,也就是一百万。
这可比当初九爷的多给了十倍,没想到这李成河出手倒是大方,不过即使如此他还是摇了摇头。
“不急,等到李先生大红大紫之后再来付钱也行”
既然人家不信她,如今收钱反倒让人心里不舒服,倒不如缓一缓何况她也不缺这个钱。
果然如她所料,李成河见到这位大师面不改色拒绝一百万,心中吃惊的同时也越发相信她的话,如此倒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去推掉那部电影。
他对着乔澜真诚笑了笑道:“还不知道大师名讳,若不介意的话老李愿意跟您交个朋友,这是我的私人电话二十四小时开机”
“乔澜”乔澜伸手接过名片,又顺手将电话写给他。
李成河见此抬手看了下手表,这才站起来跟两人道别。
等到他走后房间猝然安静下来,九爷靠坐在椅子上目不转睛的盯着她,半晌突然轻笑出声。
“没想到你这忽悠人的手段见涨,倒是跟神棍没什么两样”
刚才那过程他一直在旁边看着,怀疑的地方确实有,不过却对眼前的小家伙更加感兴趣。
乔澜翻了个白眼,没正面回应他的话,眯着眼道:“那还真得多谢九爷给我介绍生意,这才让我有当神棍的机会”
“呲!说你胖你还喘上了!”
得寸进尺这个词形容的就是乔澜,她理所当然的道:“大丈夫说话要算数,九爷说好要照顾我生意,可别食言!”
听到青年淡淡的威胁,九爷终于忍不住放声大笑,这些年很少能有人不俱他的地位而这般说笑,一时间倒是觉得有些相见恨晚。
“那是自然!我元九说话当然算数”
乔澜这下是放了心,坐了一会就站起来准备离开,临走到门口她突然回头道:“薛清池三日后枪决,你还是去一趟比较好”
说完也不等九爷反应就大步流星得离开。
元九盯着她的背影沉默半晌,问道:“她是在暗示我什么?”
“不,不知道,难道薛清池还能逃狱不成?”杨龙迟疑的猜测道。
这话说出来他自己都不信,要知道薛清池进的可不是一般的监狱,其严密程度根本毋庸置疑,若他真能逃出来这可就成为军部的一大耻辱。
虽然明知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