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两天,再两天,就可以离开这个恶少了,离开了,一切都结束了!
片刻之后,陈若水从洗浴间里头出来,裹着睡袍,掀开被单,躺在床上。
黎翰天单手擒着高脚杯,摇晃着酒水,走进内室,扫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女人,笑得邪魅,“这么自觉,都躺在床上等我了?”
陈若水闭上了双眼,没有言语,现在这个恶少的话落在他耳中,近乎当成没有听见,这样心里头才能舒坦点。
黎翰天抬手喝光了杯中的酒水,抬脚走了过去。
不一会儿,整个房间陷入一片漆黑,窗户的帘子遮挡得严严实实,伸手不见五指。
黑暗中,陈若水感到身侧的床沉重地下陷,强烈的气息席卷而来。
“和我睡觉,穿着衣服做什么!”男人的手掌探至陈若水的腰间,开始解开睡袍上的绑带。
直至片缕不着,男人的双臂搂住了女人的身子,揉了揉,紧接着呼呼睡去。
黑暗中,陈若水睁开了眼睛,清澈透亮看着眼前的黑暗,一如自己灰暗的心,沉落沉落,没有一点希望,黑茫茫一片。
时间过去了两天,夜间,陈若水跟着黎翰天进入小楼,满身的疲倦,唇色苍白。
吃过饭,陈若水无力地跟着黎翰天,上了楼。
一进入房间,陈若水清冷的声音落下,“我先去洗澡!”
话落,陈若水打开衣柜,拿出一件睡袍,朝着洗浴间走去,连日下来,陈若水很清楚,待会要发生什么,她已经麻木了,这是最后一天了,明天就可以离开了。
黎翰天看着陈若水走进了洗浴间,目光划过一道邪笑,这丫头开始不会反抗了,看来被驯得顺从了,这么想着黎翰天得意地勾了勾唇,坐在了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抽出一支烟,缓缓点燃。
片刻之后,陈若水出了洗浴间,看着满屋子的烟雾缭绕,上前拉开了窗帘。
黎翰天抽着烟,目光直视着穿着宽大睡袍的陈若水,那副身子好似架在了睡袍上,看着是那么瘦小。
陈若水拉开了窗帘,烟雾散了出去,隔着黎翰天两步之远,站着,直视着他那双直勾勾的眼睛,正声道,“黎翰天,今天是最后一天了,明天我就要走了!能把联系我家人的方式提前告诉我吗?”
黎翰天闻言,脸色瞬即暗沉下来,冷声落地,“最后一天?你还记得真清楚!”
陈若水冷哼一声,苦笑道,“当然清楚,被凌辱的人自然比凌辱他人的人要记得清楚,一分一秒都是煎熬!”
黎翰天手中的烟猝然丢在了地上,皮鞋踩了上去,一脚踩灭,单臂一把将女人的身子往前带,“既然是煎熬,今晚的煎熬会是最漫长的!既然是最后一天,那么本少爷要让你今生难忘!”
陈若水仰着脑袋看着黎翰天,眸色浅淡,似乎看空一切的淡然,清冷地开口,“最痛苦的八天我都熬过去了,何况这最后一个晚上,你说呢?黎少爷?”
“呵呵呵!”黎翰天邪魅地笑了,“是吗?那我们试试!”
陈若水见着男人手掌要拆落她的睡袍,一手握住,“黎少爷,你还没去洗澡!”
黎翰天挑了挑眉,轻佻地吐字道,“不洗了,弄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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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风乍起,几声远处的狗吠声,打破夜色的寂静,情深阁大门口。
一身酒气的张齐海摇摇晃晃地来到了这里,不停地拍打着铁门,“无双!无双!我真的好想你!”
片刻之后,沈无双裹着睡袍出来,披着薄薄的羊毛衫出来,不停地打着哈欠,扫了一眼外头的张齐海,不耐烦地扬声,“你又来做什么?”
隔着紧锁的铁门,张齐海双手颤抖地捧起一叠钞票,递上跟前,笑得痛楚,“无双,你这是什么意思?”
沈无双扫了一眼那叠钞票,冷声回落,“你武馆开张,这是给你的随礼金!”
“那你呢?”张齐海痛楚地质问。
沈无双隐着怒气,冷声道,“我有事不能去了!”
“哈哈哈!”张齐海猝然扬声大笑,“沈无双啊,沈无双,我好得是你青梅竹马长大的张大哥,你就是这样打发我的?拿着那个臭少爷的钱来打发我?”
话落,张齐海一把扬起手中的钞票,纷纷洒洒地扬飞,秋风一阵阵吹来,将那些钞票吹得四零五散。
沈无双一脸震惊地看着洒飞一地的钞票,怒目瞪着张齐海,“张齐海!!你到底想做什么?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了!我和你不可能,我是什么身份?我是家喻户晓的影星,你是什么身份?你只不过是个练武的,顶多就是开了家武馆!成了武师傅!你告诉我!你拿什么来配我?你能够像黎少爷那样,一出手就是这样一栋大房子吗?你能让我过上出门有车,在家有仆的生活吗?你完全做不到,你还来纠缠我做什么?”
“无双,你就是这么见钱眼开吗?你还是我认识那个最纯真的无双吗?还记得曾经你跟我说过,无论我变成什么样子,在你眼中,我都是你最棒的张大哥,小时候,小时候你也说过长大了要嫁给我做新娘子。。。”
“够了!够了!张齐海,你也知道那是曾经,那是小时候,那时候的话能当真吗?我从来都没有喜欢过你!你不要在痴人说梦了!”沈无双恼怒地喝止,转身快速地离去。
张齐海紧攥着铁门,目光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