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倾城猛然想要起身,只觉得全身酸痛不已,四肢百骸竟然松软无力!自己昨夜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钟倾城柳眉紧蹙,又一次伸出手去敲自己的脑袋!
猝然间,一只手掌募然抓住了钟倾城手腕,低哑的声音传来:“敲什么敲?脑袋已经够傻了!还敲!现在是不是什么都记不得了?”
钟倾城垂下手臂,往被褥里缩了缩光溜溜的身子,咬了咬唇道:“那个。。。黎啸,我有没有被三井太郎。。。”
“没有!!我救了你!”黎啸冰冷的声音里,夹着一股怒气,层层燃起。
钟倾城松了一口气,脱口又问道:“那。。。那个三井太郎呢?”
“死了!”黎啸森冷的口气吐出,目光冷冽地射向钟倾城,身躯微微撑起,双臂撑在钟倾城两侧,俯身盯着身下的女人。
“死了?黎啸!你怎么能够杀死他!那。。。那。。。”钟倾城一下子都转不过思路,所有人都看见三井太郎被自己带走,如今他这么一死,这嫌疑岂不落在自己头上,接下来在天津的行动会是寸步难行!
“他不死!难不成你还想让他玷污你!钟倾城!你到底是什么脑袋!你们组织怎么会选你这么个蠢女人来做特工!蠢到家了!”黎啸手掌一把捏起她的下颌,森冷的目光恨不得将她刺穿!
钟倾城被黎啸奚落,有点愠怒,“黎啸!对!我是蠢!我蠢到让你又一次玷污我!黎啸!你说!你昨夜都对我做了些什么?”
钟倾城清楚地感受到身子传来的刺痛和酸楚,很明显自己昏迷后,遭到他人的侵占,而这个罪归祸首,就是黎啸这个薄情寡义的男人!
黎啸勾唇冷笑,指腹用劲地摩挲着钟倾城的唇瓣,讥笑道:“做了什么?你感受不到吗?你这个不听话的女人!不给你点教训!你就不懂得学乖!更不懂得温顺!我这是在教你如何三从四德!如何遵从丈夫的旨意!”
话音刚落,黎啸猝然埋头,薄凉的唇在她的唇瓣上狠狠地咬了一口!随即又抬起脸庞。
“嗞~”钟倾城吃痛地低咛了一声,恼怒地骂道:“黎啸!你是野兽啊!怎么乱咬人!”
“你说的对!我就是野兽!而你,就是我的猎物!跑也跑不掉的猎物!”黎啸愠怒的声音,精壮的身躯下一刻覆盖上她柔软的身子,紧紧地压住。
“黎啸!你要做什么?”钟倾城瞪大了双眸,身上清晰地感受到男人身上传来的温度,滚烫炙热的温度。
黎啸手掌又一次捏上她的下颌,邪笑道:“做什么?让你好好回忆一下,昨夜发生的事!我怕你记不得教训!记不清自己到底是何身份?”
钟倾城抬起双手,想要去推开黎啸的胸膛,全身太无力的,昨夜那秘药的药力太大了!
“黎啸。。。你滚开!你个qín_shòu!不。。。”钟倾城推不开男人如铁般的胸膛,湿热的双唇印落而下,发狂地啃咬,钟倾城紧蹙眉头,唇瓣传来被咬的疼痛!
“啊!好痛。。。不要咬。。。”钟倾城被黎啸咬得不停地捶打着黎啸的背脊,奈何软绵绵的手劲,好似在帮黎啸挠痒痒。
男人的大掌快速地钻入被褥中,身子被生硬地分开,被贯穿的刺痛感清晰地袭来。。。
“啊!黎啸!你去死。。。”钟倾城朝着黎啸的肩头发狠地咬了一口。
“我死了,你就成寡妇了!”黎啸埋头于她的脖颈间,嗅着她的香气,邪笑地讥讽。
“钟倾城!我要让你学乖点!变得温顺!别以为学了点三脚猫功夫,就想要逃离我!你想都别想!”黎啸一边森冷地吐字,一边发狠地教训着身下的女人!
钟倾城脸颊开始染上嫣红,好似含苞欲放地海棠花,钟倾城努力让自己不发出一丁点声音,硬生生地咬住了双唇,她不想让自己又一次沉沦在他的淫威下,黎啸这个男人太自负,太自以为是了!太倨傲了!
“别咬着!叫出来!叫出来!!”黎啸恼怒地低头,去亲吻她的唇瓣,试图用他的狂野去融化她的倔强。
黎啸的舌尖滑过她的唇瓣,一点一滴地舔砥,滑过她的脸颊,舔砥着她莹润的肌肤,留下湿热的唾液,来来回回地打转!
钟倾城承受不住这样的蛊惑,这样的撩拨,她卸下了隐忍的渴望,忍不住叫出了声,一声声动人撩拨的低吟声,侵袭着黎啸的耳帘!撞击着他狂狷的心,他张狂的力度,跟随着女人的心跳,一起一伏!
钟倾城迷离的双眸,眼前的黎啸,那冷峻的脸庞,汗水勾勒着他英俊的轮廓,温度燃烧了冬日的严寒,一寸一寸地侵袭着她的心智,钟倾城只觉得自己又一次迷失了方向,迷失了自己!
窗外,冬日的晨风寒冷地刮着,天色已经泛白,红日渐渐地浮出云头,折射出一道道金色的光芒!洒落在池园的每一个角落!
卧房内,沉淀了一室的旖旎,激情还未落幕,黎啸的心无法停歇下来,他的动作更无法停滞!
若说三年前的是温情,是一滩的融化的春江水,那么三年后的激情,却是那夏雨和冬雪的交汇,隔着秋风的萧瑟,碰撞得如此艰难,却能够交融于恍世的天池水中!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红日从天幕中跳出,温暖的冬日,洒落了整座天津城!
黎啸放下了身躯,卧躺在一旁,精壮赤条的身躯暴露在空气中,微微散发着未褪尽的温度!
钟倾城脸颊挂着两坨潮红,整个脑袋快要埋进被褥中,微微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