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想法随即就被我拍死在脑袋里,因为通天教主那是什么?那是神话啊...此刻的我虽说不会全信,但多少还是有些相信了。
慕允坤没有接着说下,看了眼我,就让我好好休息,起身想要离开。
我见他要离开,急忙一把抓住他的手腕,问他,我最后会不会变成另外一个人。
慕允坤转过头,深深得看了我眼,在他的眼里,我看的一丝迷茫,让我感受到,他也不确定,接下来我到底会变成一个什么样的人。
我放开了手,此刻的我,没有心情再去怪罪他,因为他一直都没有要害我,没有他,也许大兴安岭,或者更早,我就已经死了。
张心怡全部都听到了,她自然也不放心,在慕允坤走出去后,就跟了上去,应该是想问一些跟多关于我的事情。
空荡荡的病房里,只剩下了我一个人,回想往昔的一幕幕,我发现自己,好像就像是一只羔羊,时刻的等着人们来宰割。
更让人悲哀的是,自己似乎从出生开始,就不是为自己为活,我忽然觉得,在这个世界上,除了父母还有张心怡,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陌生。
抛开父母,抛开张心怡,我恐怕就根本不属于这个世界吧,可我活着到底又是为了什么呢?
时间过去了很久,张心怡还没有回来,想来是慕允坤不肯说,她在一直逼问吧...
我累了,这不是身体的累,而是来自内心深处的乏力感,我困了,我多么希望就这样躺下去,不再去想,不在去看,就这么睡过去。
一个月的时间一晃而过,期间胖老头,胡八爷等人都来过,可我出院时,并没有和他们打招呼,在张梦萱的陪同下,我回到了家里。
在住院的一个月当中,我已慢慢开始不敢睡觉,每当一睡下时,我便梦到自己,身穿一席白衣,手舞一柄剑,在一群水虺和粽子之间来回砍杀。
渐渐得,我也开始讨厌起了白色,我知道,那个穿白衣的我,就是慕允坤所说的通天,而我,却并不想变成他,我一直在避讳这件事,张心怡自然也知道,对于这些事情,极力得不去提起。
时间一晃就快到了过年,往年每年过年我都会回家,然而今年我并没有回家,和张心怡两人孤零零的呆在家里,张心怡泡着他的龙婆鬼片,就是那种香港老电影,而我则每天翻阅着关于通天教主的资料。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发现很多事情,不用我去想,不用我去学,自然而然的我就会了,也拥有了这些记忆,我很害怕,当然我并没有把这些东西,告诉张心怡。
因为我不想让她知道,她现在是个幸福的小女人,我自然也不想她去操这份心。
时间一天一天过去,每天我都会从夜梦中惊醒,梦里,我被三个人逼着,喝下了一杯酒,那酒我知道有毒,可我不得不喝,并不是害怕他们三人,而是害怕他们伤害自己的徒弟们。
不过喝酒的自然不是我,而是那位将记忆侵入我脑海的通天。
又是一年的冬天,我已渐渐习惯了那份记忆,他将我也改变了不少,可我还是我,所以没有在去操心。
张心怡看着往日天天趴的我,重新振作起来后,也显得非常的开心,让日子过得更加的滋润起来。
对于年轻时候的我,那是我向往着自己多么的不平凡,天天想着经历一段不一样的生活,可到了此刻想来,如此平凡,如此安逸的生活,又为什么要去经历那些不平凡呢?
然而我事情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美好,承载了一个数千年前,一个位神话人物记忆的我,怎可会平凡呢?
那天晚上,我看着张心怡刚烧好的“猪食”有些头疼,张心怡见我一直扒拉米饭,不肯吃菜,就有些不开心,刚想发作,就听到屋外传来敲门声。
“咚!咚..!”
敲门声很重,张心怡一个机灵,立刻放下了手上碗筷,和我对视了一眼,站起身向屋门走去。
张心怡一个人去开门,我自然有些不放心,也放下了手上的碗筷跟了上去。
张心怡趴在门前,问道:“谁啊?”
门外传来了一个低沉的声音:“我,慕允坤。”
声音是慕允坤没有错,但却很虚弱,还喘着大气,在我映像里,慕允坤在这种情况下,也只有那么几次,而且都是非常危险之中。
没等张梦萱趴上猫眼去看,我便急忙打开了门。
门外,慕允坤靠在楼梯的扶手便,身子半跪在地上,显得很是疲惫,浑身的衣服也已经破烂不堪,最让人触目惊心的是,他的一只手臂,竟呈一种诡异的角度,就去在了身后。
我和张心怡看了,急忙将他扶进了屋里,并让张心怡赶紧去打急救电话。
可慕允坤却阻止,告诉我们,医院不安全,他现在暂时在这躲一下,我这是最安全的。
听了慕允坤的话,我和张心怡都楞在了原地,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
而慕允坤却受伤及重,慕允坤既然这么说,我们也就不好在打急救电话,我便让张梦萱去楼下药房,赶紧买了下支架和外伤药。
张心怡则转身进了屋子,换了套衣服后,将那只养蛤蟆的葫芦递给我后,就立刻出门了。
屋子里就剩下了我和慕允坤,慕允坤受了这么重得伤,并没有晕过去,而是一直定定得看着我。
我知道他有话想和我说,只是开不了口,便主动问道:“你有什么事要和我说吗?”
慕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