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锦如今刚刚废了节度使之职,诸多诸侯不满,清国候便是其一,她又怎能眼看着他其子登了这榜首,无所作为?
“我来!“其人中气十足,但个子不高,吴卓川躬身点头道:“不知阁下尊名?”
那人豪爽的一挥臂道:”无名小辈,不提也罢。请赐教。“
吴卓川也不客气抽剑便打,对面那人却无剑器,使着一身内家拳法,却也没落了下风。
华锦在台下看不懂他们的打斗,问韩卿尘道:”吴卓川的武功高强,为什么被那手无武器的小个子压着打?“
韩卿尘摇头笑道:“那是他故意相让,想留些力气,虽然在小个人手下并未反击,但那人使着这么耗气力的拳法,不消片刻便会露了破绽。”
华锦看向台上,那小个子果然是拳上失了气力,没了当初的猛劲,吴卓川一剑本是刺空,但那小个子却反身一拳打在空气中,和他的距离近了很多,吴卓川哼了一声,转了个剑花横夺身前,那人为躲开这一剑下盘不稳,吴卓川脚攻其下盘,那人应声而倒,睁眼间吴卓川便把剑横在他的脖子上。
满场的叫好之声顿起,肃穆的气氛一扫而尽被热烈的群情代替,华锦心道吴卓川便便是功夫再好,经过这一场场的车轮战定会疲惫,他的心性急躁首位上台出这风头,也成不了气候。
吴卓川打过四个挑战打擂者,虽然剑气未弱但已起了汗意,华锦一推韩卿尘道;“倾尘上去,定要一招打了他。”
韩卿尘带华锦挤开人群,向前走近台面,他对华锦无奈笑道:“淇奥你也太看的起我,这一招杀敌,也太过轻易。”
”你们要上台么?要是不去,别挤到我家少爷!“一个仆从不满道。韩卿尘本是想让华锦站近些,好看的真切,不过台上吴卓川叫嚣不断,马上便会有人上台也是等不起了。
华锦站定拉住韩卿尘的手道:”我自己过去就好,你快些去吧。“华锦怎会看不出他形色,韩卿尘点了点头跃起几丈,飞掠过去,抽出巨灵戟按下威压,逼于台上缓缓落地。
他这轻易飞掠降地的轻功已经吸引了不少人眼球,韩卿尘抱拳行礼,望着吴卓川挑眉道:”我替主人萧杞出战,阁下不必手下留情。“
吴卓川哈哈大笑道:“世间怎有如此之理,萧丞相惊世的文采吴某佩服,但这派个侍卫出来代自己上场就不怕世人皆笑他缩头乌龟么?”
韩卿尘皱眉,攥拳怒视,清澈见底的眼睛里仿佛染着火,此时台上突然扔上一把折扇,韩卿尘和吴卓川都是一惊,韩卿尘看向台下,华锦在人群中穿着一身红衣尤其的显眼,给他比了个口型。
韩卿尘给她一个宽心的微笑,又看着吴卓川道:“既然阁下觉得我主人胜之不武,我让你一脚一腿,也不用武器,只使这折扇,若是你能过我手下五招我便算你赢了,如何?”
吴卓川手中剑提起,横卧胸前,剑芒毕露,道:“兄台也太过托大,好!若是你赢了,吴某还要赞一句萧大人有任人之贤!”说着带剑直冲,剑芒带起残影,剑气如虹。
韩卿尘脚踢起折扇,转身飞旋躲过,剑芒虽烈,但却未伤他半分,韩卿尘趁势运起巨灵戟抛入天上,巨灵戟放出黑金色的光来。
这时雾林里忽有异动,银芒忽起,华锦见已有几个护卫无声无息的倒下,华锦在下面惊呼道:“速战速决!”这人已经耐不住了,自然他们出来,自己也不能再耽搁。
韩卿尘回头看了眼华锦,自丹田运气,自掌上挥起气力,同时吴卓川反手运剑回刺,剑芒更甚,他之前几战里从未露出如此锋芒,底下的众人惊叹原来吴卓川还藏了如此功力。
韩卿尘自掌中运气于扇,折扇刷的撑开,挡住剑芒,韩卿尘翻转折扇自下盘近身而攻。
他从第一战中吴卓川和小个子的近战便看出其下盘比起其他还是差些,攻占狠辣但是冲劲太过,回力反而慢了,因而近身战里还是不好讨巧。今日他运了巨灵戟所藏的气力于折扇中,便是黑曜石所造之剑也不能抵御,更何况韩卿尘动筋换骨,其气力早就不和平常之人相比,吴卓川用剑芒与之相撞,无异于以卵击石。
晨旭书院的书生眼中见那吴卓川的剑绞入韩卿尘的折扇中,折扇翻转竟像利器一般把剑绞碎,韩卿尘手上的折扇把吴卓川的剑按在地上绞的粉碎如丝,台中旁边的红缨紫鞚珊瑚鞭都受其气力震去一边,吴卓川撑着一口气强力收剑回鞘,却是被带起的气浪回力撞倒在地,气力透过他的胸口在台上撞出一个大洞。
一切都是电光火石的片刻,然韩卿尘一扇绞碎吴卓川的扇子,把他撞倒在地确是看的真切,台下犹如无人之境般静谧。
韩卿尘把扇子攥在手中,躬身道:“承让,吴兄。”
吴卓川在一片静谧之下,撑起身体,吐了一口鲜血,啼血之声刺耳,他艰难的捂住胸口并未理会韩卿尘,正要下台,风声突急,万丈金芒罩射上台上。
吴卓川大惊,滚下高台,所有的人都看向雾林,黑衣刺客从四面八方冲出,人数虽少但足够引起混乱,武功差的急急逃走,而那想出名之人反向逆流而上,两股人qún_jiāo汇一时间推嚷叫骂之声顿起,官兵也交杂其中。
韩卿尘无心理会第一个反应便是华锦!
华锦和览月在台下最近的地方,周围的人倒比外围的人安静一些,韩卿尘运起轻功奔至台下护华锦于身旁,华锦却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