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我这眼拙的,硬是没看出来你哪对我好了。”明澜的轻拍脑门,万分抱歉的口吻,含笑的眼角,分明是不屑。
“现在是春末夏初,妹妹还披一条披肩,别人会说你有神经病的。”明艳雪秀手遮掩住红唇,笑得花枝乱颤。
听到披肩二字,小猴子立即竖起小脑袋,直直盯着明艳雪。
小猴子幽深而又惊悚的眼珠子把明艳雪吓了一跳,她嫌恶的说:“原来是只猴子,真丑。这也没办法,妹妹灵力全无,只能驯养这种平凡的动物。”
“若你来是为了说风凉话,门在那边。”明澜毫不客气的伸手指门口。
“我来是好心好意想提醒妹妹三年期限要到了,灵力全无的你要被赶出家族。后天还有一次灵力比试,不想被驱逐的话,就去参加。”明艳雪走近明澜,靠近她的耳畔,警告:“不过比试危险,缺胳膊断腿的是常有发生,你自求多福。”
明艳雪挪开脸,嫣然而笑:“妹妹怕的话,就算了。反正迟早被赶出去,又何必多做挣扎,你说是不?”
明澜惧怕不已:“说得对,我确实怕,我怕一不小心伤了你的脸,到时候慕容澈嫌弃你是丑八怪不要你。”
“你……”明艳雪很气愤。
明澜悠然的靠在椅子上,坐下,“我说的是事实,你何必介怀?慕容澈的确对你有情,可他对别的女人也有意呀,你还未过门,他身边女人早已成群了。”
“休想挑拨我跟慕容澈的关系,难道妹妹还对慕容澈解除婚约的事耿耿于怀吗?”明艳雪把玩手腕上的玉镯,掩饰着心慌。这根玉镯,是慕容澈送她的信物。
明澜将明艳雪慌乱的神色尽收眼底,冷笑:“挑拨,至于吗?看在你邀请我参加灵力比试,全心全意为我着想怕我被驱逐的份上,我不妨告诉你,慕容澈不仅喜欢你,还喜欢你身边小家碧玉的冬雪,他想主仆二人都侍奉他。”
“我没有,小姐,三小姐说谎,她想转移您的注意力,让您怀疑我。”冬雪后退一步,拼命的摆头。
“胡说!”明艳雪白了脸,主仆共侍一人,传出去,她还有什么颜面?慕容澈从未正面看过冬雪,况且冬雪还是一个丫鬟,慕容澈怎么会看上身份低贱的奴婢?
“你宁愿相信身边丫鬟,也不信我,我好生伤心。”明澜捂着胸口,继续说:“你不妨看看冬雪的脖颈,好像有一根泰罗蓝宝项链,你说一个小小的丫鬟,一辈子的积蓄都不见的能买得起项链上的铁环,她又怎么可能带的起价值连城的项链?”
明艳雪听完明澜的话,不由分说的抓着冬雪的肩膀,扒开外衣,耀眼的蓝宝石落入她惊愕的眼底。
“这是怎么回事?”明艳雪一把拽下了冬雪的项链,精致的宝石在屋内折射出泛冷的蓝光。
她没想到,身边竟然养了个白眼狼来跟她抢男人!
“奴婢,这是奴婢捡的。”冬雪浑身颤抖,结结巴巴的回答,她甚至不敢抬头看明艳雪暴怒的神采。
“捡?你真是会捡呀,一捡就捡到这么值钱的项链,不如你再捡一个给我看看?”明艳雪讽刺道。亏她还以为冬雪对她尽心尽力,她才让冬雪替她与慕容澈传信,却不曾料到被这贱婢近水楼台先得月了。
其实这颗珍贵的宝石项链是明澜的母亲留下来的物品,那日明澜快饿得半死的,冬雪以一顿饱餐从明澜那讹来的。
如今,这条宝贵的项链被说成是慕容澈送冬雪的信物,按照明艳雪的手段,非把她的皮扒下来不可,冬雪打死都不会承认。“二小姐,这根项链是三小姐的,不是慕容公子送的。”
“你刚才还说是捡的,前后说话不一致,休想撒谎。”明澜单手杵着红腮,一副看戏的姿态。
“二小姐,你要相信奴婢,奴婢哪敢有胆量跟您抢男人,是,是三小姐,她故意要看您的笑话。”冬雪屈膝跪下,跪走向前,紧抓着明艳雪的衣角,仰视着明艳雪高傲的面容。
珍贵的蓝宝石,明艳雪更相信是出手阔绰的慕容澈所送,若当初明澜真有钱,真么会住破烂的屋子?她一把抓住冬雪的头发,垂下眉睫,“这根项链是明澜的?明澜这三年根本就没有一文钱。你还不老实交代什么时候*慕容澈的话,休怪我心狠手辣。”
“二小姐,项链是奴婢从三小姐那讹来的,与慕容公子无关。你要信奴婢呀。”冬雪哭丧着脸。
一旁的明澜煽风点火道:“冬雪,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即使是慕容公子送你的,你乖乖认个错,道个歉,二姐是不会处罚你的。可到了这个份上,你还要维护着慕容公子,把项链推脱到我头上,冥顽不灵,就算我想替你求情来着,二姐也不会放过你。”
“三小姐,你为什么要睁眼说瞎话陷害奴婢?”冬雪干涸的眼外骇人。
“自己做错了事还怨别人?我再不济还是世璟府的三小姐,你这个丫鬟有什么好值得我陷害的?听我的,别赖了,乖乖认错息事宁人。”明澜劝诫道。
这冬雪欺负她不下百次,除了抢夺项链,还联合其他丫鬟溺死她,帮明艳雪出馊主意整她。这次,权当是冬雪的报应。
“奴婢没有错,为什么要认错?”冬雪与明澜对峙。
……
争论不休的双方彻底瓦解了明艳雪最后一丝耐性,她一巴掌甩在冬雪的脸上,“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别给脸不要脸。”
“奴婢真没有。”冬雪捂着通红的脸颊,隐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