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觉得你们这条计谋行不通,步长老若真通过倒卖药材赚取银子,那么他肯定会对药材加强防备,你们下手,不会容易。而且步长老的势力扩大到足以让封瀮绝忌惮的地步,我想,在封瀮绝身边应该有不少步长老的眼线,就好比那天客房起火,封瀮绝的身后就有个人跟步长老传递眼神,我想,他这次非但除不了步长老,还会打草惊蛇。”明澜有条不紊的分析道。
寒陵王颔首,“你说的这些我早都知道。”
这就让明澜不解了,“你知道还这么做?”
“我不能出手,唯有封瀮绝自己动手才能重振多年被压制的威风,让封族更多子民仰仗信服他。眼下暂且只有药材这个选择。通过药材嫁祸成功的机会不是没有,是可能性较小。我不过是让封瀮绝赌一把,就看他运气如何了!”寒陵王接过明澜手中的冰水,在明澜错愕的眼神中,径直喝了两口。
明澜瞥了一眼寒陵王,这时,封瀮绝匆匆赶来……
早在此之前的两个时辰。
明静凌从步煌珏那悄悄赶回来,一连洗了十几次澡,都无法洗去身上的‘污秽’跟‘肮脏’,身上被泡红的肌肤一块接一块。忽然,听到内室有动静,她大吼了一声:“是谁?”
“一惊一乍的,能出现在这,除了我,还能有谁?”语气中充满着不耐烦。
封瀮绝回屋拿逮捕令,按照先前的计划,他已经处理好动手脚后的药材,现在他只要带人去搜出这批药材,就能以贪赃的罪名废除步煌珏的长老之位。
明静凌觉得委屈,*未归封瀮绝不闻不问,根本就没把她放在心里,压抑的小心情一瞬间爆发:“你是吃了火药还是怎么着?我是你夫人,你用得着对我大吼大叫吗?”
封瀮绝愣了一下,沉默无声,他不想跟明静凌在这重要的节骨眼上吵架,只想除掉步煌珏。
明静凌对封瀮绝彻底失望,好歹之前两人还会吵架争执,现在封瀮绝连话都不肯跟她多说一句,她卷起屏风上的衣物,环住封瀮绝的腰际,将他拦下:“我不让你走。你今天跟我说清楚,是不是对我没感觉,已经不爱我了?”
“你胡说些什么?”封瀮绝的耐性逐渐被磨灭,胡搅蛮缠的明静凌是在耽误他对付步煌珏的时间。
“不是我不相信你,是你的所作所为都表现出来了!从明澜来封族以后,你对我,有以前一半的认真吗?跟我分房睡,现在随进随出,连做什么都不肯告诉我!”明静凌说到这,失声痛哭,泪水蔓延过眼角……
封瀮绝真心喜欢明静凌,看她流泪,心软停下步子,拥她入怀,安慰道:“傻女人,我要是不爱你早就把你休了,怎么会是跟你简单的冷战呢?你知道现在封族的形势不容乐观,步煌珏虎视眈眈,时时刻刻惦记着我的位置,有他在,封族一日无宁,我这次出去,就是要将他步家的势力连根拔起,让他步煌珏,永无翻身之日!”
“翻身?”明静凌的泪水定格,“那你打算怎么做?”
“步煌珏负责封族药材的买卖,我早在他的货里动了手脚,这次我要当众抓他的现行,废了他的族长之位!”封瀮绝语气中充满杀戮,可惜他错过了身边女人微动的眸彩。
“事情如此重要,我还不知轻重缓急的闹,是我不对,夫君,你赶紧去。”明静凌催促道,低垂的眼眸划过一丝阴霾。这是扳倒步煌珏的绝佳机会,但步煌珏要帮她对付明澜,所以暂时,她是不会让步煌珏败的。
“好,等我处理完步煌珏的事情,再好好跟你谈谈。”封瀮绝留下这话后匆匆离开。
明静凌昂起头,将封瀮绝赶往步家查封药材的事写在信纸上,通过信鸽,提前告诉步煌珏。封瀮绝赶到步家的时候,步煌珏悠然的躺在藤椅上,似乎正在等他。
“想看我也不用带这么多人吧?这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来兴师问罪呢。”步煌珏前倾的身躯,从藤椅上坐起来。
封瀮绝一改往日温和形象,冷漠的说:“我敬你先前侍奉过我的父亲,故而对你百般忍让,你身为长老,却背地里私吞药材,打假。念在你多年为封族勤勤恳恳付出的份上,主动交出药材,除去族长一职,我就既往不咎。”
“哈哈……”步煌珏仰天长笑,“当真是狂妄至极,我鞍前马后为你这无知小儿效劳,现在翅膀硬了,想一脚把我踹开?”封瀮绝带这么多人来找他麻烦是做好撕破脸皮的准备,他又何必再伪善?
“我看步长老是误会了。步长老不辞辛劳的帮我,我感激还来不及怎么会过河拆桥?我不过是心疼步长老,想让不长老放下重担,过轻松的日子罢了。”封瀮绝挥手,命人将步煌珏重重包围。
步煌珏镇定自若,“这就是先礼后兵?你口口声声说我私吞药材打假,证据呢?仅凭你三言两语就想治我的罪,怕是难以服众吧。”
封瀮绝就等这句话,“步长老,我想为了证明你的清白,该让我把步府里里外外都搜一遍吧。”
“你要搜我决不阻扰,不过,你今天借要药材的理由搜步家,明天又借别的理由来,那我还怎么过日子?”步长老反问。
“若我今天冤枉你,以后决口不提药材的事,包括药材的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