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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陛下,尔等本要强攻上山,倒是公主制止。若是被欺负,公主理应赞成才对。”陆旭回道,见魏帝愁眉不展,立刻劝慰道。
“公主想来也只是舟车劳顿,陛下无需担心。”
“恩。”魏帝看了一眼轿子,点点头,起驾回宫了。倒是魏颜汉一直跟着轿子入了魏寒玉的碧月轩。
待魏寒玉从轿子里下来,魏颜汉悬在心头的大石这才放下,看到魏寒玉,眸子里噙着泪花。
“皇姐,知道你被山贼抓走了,我可担心坏了,我说我要去,父皇不让,愁死我了。”
“你乃一国太子,岂能这般轻易落泪。”魏寒玉把方巾递到魏颜汉手中,淡淡的说道。但见着魏颜汉,她心中的苦楚也算是有位置安放了,委屈,羞愧,全数聚集,只是魏寒玉并非是一般女孩家家,虽是难受,却也为表露于面。
“皇姐,我明天就请命父皇,去铲平了那黄明山。”魏颜汉的个性不似魏寒玉这般清冷,冲动的紧,一想到自己的姐姐在黄明山上受了委屈,火立马就窜到了头顶。
“太子又说胡话了,不是,黄明山若真是这般好铲平,为何连连围剿,却无功而返。”魏寒玉苦笑了笑,转身进了房。宫女立刻上前迎接,魏寒玉却让她们全都散了去。见魏颜汉依旧站在她跟前,痴痴的看着她。魏寒玉上前点了点魏颜汉的鼻子,温柔的说道。
“如今本宫要沐浴更衣,好去见父皇了。你还不快回宫。”
魏颜汉眼眸中流露不舍,待走出了碧月轩,依然是一步三回头。魏寒玉关上门的瞬间,眼眸中的温柔逝去,多了一道寒冷。
昨夜发生的荒诞之事,历历在目,她扶额微叹了口气,缓缓往池子边走去,池子中烟雾寥寥,水面上漂浮着鲜嫩的花瓣,魏寒玉褪去衣襟,白嫩的酮.体,诱/人的曲线展露无遗,她修长的双腿踩着这池边散落的花瓣往池子中走去。待身子没入水中,魏寒玉轻靠着池壁,微闭着双眸。乌黑的长发在水面中四散而开,如海藻一般,优美的颈脖,雪嫩的香肩,都拥有着令人窒息的美,而这样的美是让人不敢亵渎的。只是那性感的锁骨上却有几道暧昧的红痕,分外惹眼。
那惹眼的红痕在魏寒玉手指触碰之下,透着暗红,似乎在提醒着这具身体的主人,昨夜发生过什么。魏寒玉手指间一抖,脑海中那羞人的画面全数浮现,她眉头微蹙,身体没入水中,妄想用这水,洗净身体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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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魏寒玉再次出现在乾清宫,又是那幅仪态万千,高高在上的优雅姿态,一身火红色的华服雍容华贵,头顶佩戴的精致珠钗漂亮别致,右眼角的那颗泪痣似乎与她清冷的面容不搭,透着撩人的妩媚,她化着清丽的淡妆,轻轻一笑,已是美不胜收。魏寒玉这般的美,也是魏帝舍不得让她出嫁的原因。普天之下,魏帝还未见到过能够配得上他女儿的男子。
“寒玉,你来的正好,快来看看这册子,好个陆有为,又跟朕这儿倚老卖老了。”见是魏寒玉来了,魏帝自是喜出望外,立刻招手,示意魏寒玉过来。魏寒玉款款而来,优雅的翻开册子,脸色微微有些僵住。魏帝也注意到魏寒玉的表情,立刻从魏寒玉手中把册子给夺了回来。
“不理,不管他。”
“父皇,若是没有记错,这已经是陆有为第五次上书,与父皇你谈及这件事情了。”魏寒玉抬眸,对上魏帝飘忽的眼神,淡淡的说道。
“五次又怎样,五十次都没有用,他的儿子虽有几分才能,可他哪里配得上朕的女儿。”魏帝说起这门亲事,皇帝的威仪立刻消失不见了,活脱脱像是个疼爱女儿的父亲。
魏寒玉淡然处之,心道,倘若魏帝真的是这般想的,他也不会故意把册子给她看,想来也是在故意试探自己,对那陆旭到底有无爱慕之意。
果然见魏寒玉不动声色,魏帝立刻话锋一转,拍了拍桌上的册子,悠悠的说道。
“其实这陆有为也是咱们魏国的开国第一功臣,与朕是一起打拼江山的好兄弟,俗语道虎父无犬子嘛,他的儿子陆旭想来也是不会太差吧?”
“父皇可是嫌女儿在这宫中呆久了,看腻了,不然为何这般着急的想把女儿嫁出去?”魏寒玉微蹙着眉,看向魏帝,既然他都向自己摊出底牌,于是索性问道。
“当然不是。”魏帝一听,觉察出魏寒玉生气了,魏寒玉可是他的掌上明珠,是含在口里怕化了,端在手中怕掉了,立刻站起身,拉着魏寒玉的手,说道。
“只是你也年过二十五了,若是再不出嫁,岂不是。”魏帝接下去的话没有说出去。在魏国一般年芳十八就是适婚的年纪了,可魏寒玉已经二十五了,在魏国那可是大龄剩女。这做父亲的自然还是替女儿着急。虽说女儿的条件是好,可是眼光高,这挑来挑去,等年老色衰,岂不是要孤独终老。
“父皇,我与那陆旭是儿时一同长大的玩伴,也是一起血战沙场的同袍,但我对他除了兄妹之情,再无其他。还望父皇这次勿要在视而不见,替女儿回绝掉便是。”魏寒玉皱眉,冷言道。她如今已非完璧之身,若是真的嫁给了那陆旭,岂不是让魏帝颜面无光,不说这陆旭,嫁与谁也不行。
“朕明了,只是女儿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