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因为要与她成亲而兴奋的孩子似的东方彧卿,‘花’千骨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去跟他谈不想成亲的事,时间久了,好像连她都被感染了,好像他们真的要成亲了。. 。
看着整个异朽阁为了他们的亲事忙忙碌碌热热闹闹的,‘花’千骨的心里堵的发慌,溢满深深的内疚与负罪感,太多想说的话却不知道该怎么去说。
她甚至还想过,是不是可以试着去接受,不要去改变这一切,还是按照原来的想法走下去就好了。
可是,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她就赶紧否决掉了。她怕如果真的跟东方成亲了,她还是没法爱上他,那么这个婚姻到底是幸还是不幸呢?还是不要再绑架一个人跟着自己痛苦了。
很多时候,她都想直接跟东方说还是不要成亲了,她还没想好,她还没准备好,可是,她又不想在这样的矛盾中继续纠结下去,不想与白子画再这么纠缠下去,纠缠的越久,陷的越深,她就越不可能去爱上东方。
她跟白子画是不可能的,一个人,一个上仙,就算她是‘迷’恋他,还是不要奢望太多了吧。
每每想着三个月后,她就要做东方的新娘了,就有无尽的失落,总是感概那点不如意,只因那个人,不是她心里想要的那个人。
夜里,睡梦中,‘花’千骨又一次梦见了白子画,嘴里呢喃的呓语,声声模糊不清的唤着白子画的名字。
模糊的音节,白子画却是听的分外清楚,因为,这样的场景,从第一次见到听到的狂喜到无数次的满足,现在的他几乎已经习惯了。
‘花’千骨好像做了个什么可怕的梦,哭着哭着就哭醒了。
睁开眼睛看见白子画的那一瞬间,突然抑制不住的猛地扑进他的怀里哇哇大哭起来,哭的好不伤心。
白子画紧紧的抱着她,眼里满满的心疼,一脸关切。
“小骨,怎么了?”
‘花’千骨却并不答他,没听见似的一个劲的在他怀里哭个不停。
白子画无奈,只能更紧的抱住她,轻轻的拍着她的背,平复她极度悲伤极度恐惧的情绪,语气温柔的一塌糊涂。
“小骨,做噩梦了是不是?不怕,有我在呢。”
哭了一会,‘花’千骨终于抬起梨‘花’带雨的脸,哽咽的呜咽着。
“子画,你不要走好不好?我梦见你走了,彻底走了,我怎么找都找不到你,我都找疯了还是找不到你,我好害怕以后再也看不到你了。”
白子画圈住她的手臂青筋都爆了出来,身体也在止不住颤抖,如果她选择了东方彧卿,他还要怎么留下来?
他根本就承受不住失去她,无法看着她投入另一个男的怀抱完全属于另外一个男人。
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不知道怎么才能把她留在他身边。
终于,强自压抑住心里巨大痛苦,齿缝里挤出来几个字,声音因为太痛苦低沉暗哑的不像话,都不像是他白子画的声音了。
“小骨,你真的要嫁给东方彧卿了吗?你真的要嫁给他吗?”
‘花’千骨听闻,哭的更厉害了。
这一瞬间,她真的好想说,她想嫁的那个人是他。
可是,她那样说算什么呢?
他没有说过要娶她会娶她的话,也许那只是她一厢情愿的想法。
‘花’千骨摇了摇头,哭了起来,一个劲的说着。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你们不要再‘逼’我了好不好?”
白子画看着‘花’千骨在他怀里慌‘乱’的无助的失控的扭动着挣扎着哭喊着,眼神一沉,心里的痛心里的爱再也控制不住的将他摧毁,他使劲的抱住她,把他禁锢在怀里动弹不得,深情的声声唤着她。
“小骨。。。小骨。。。小骨。。。小骨。。。”
再也控制不住的,低头急切的准确无误的‘吻’上她的‘唇’。
不似之前的‘吻’那么霸道,爱意浓浓‘唇’间留恋,缠绵悱恻的极尽纠缠。
‘花’千骨就像是那干涸的河里缺水的鱼遇上他柔情化成的水泽,‘迷’离的眼神昭示着燃起的浓烈**,忘情的回应着,热情主动起来,手臂攀上他的脖子,把他更深的拉近自己,表达着内心对他深深的渴望。
白子画有点惊吓楞住了,不敢相信这真的是他的小骨。
稍微的愣神之后,随即更深的投入到这个缠绵悱恻的‘吻’里。
虽然‘吻’的力道不是很大,但是这个‘吻’持续的时间太长,‘花’千骨还是有点坚持不住了,身子软成了一滩水,不由自主的往后倒去。
白子画这次却没有像以前那样从后面揽住她支撑住她,而是就着她倒下去的姿势倾身覆了上去。
倒下去的瞬间,身上的重压让‘花’千骨楞了楞,白子画也猛然清醒了几分,停下了这个‘吻’。
‘花’千骨直愣愣的‘逼’视着白子画这张日思夜想的脸,毫不掩饰眼里那充满渴望的盈满爱意的灼热目光。
轻轻闭上眼,双手抱着白子画的脖子,不管不顾的又‘吻’了上去。
这一刻,这么久以来深深埋藏起来的爱与深深压抑的爱彻底爆发,她不想管那么多,她不想想那么多,就算这样做是错误的,那么,她就是要不顾一切了,无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就算让她死,她想她也是不会后悔的。
白子画楞了下,随即反应过来,双手无限怜惜的捧着她的小脸,极尽温柔的‘吻’着,一会在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