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洛可是一个初识情滋味的新人儿,所以,一脸求教的问:“行,我说实话,我刚才是想跟钟蕊那啥来着,可是,关键时刻就不行了。我吓了一跳,以为自己又犯老毛病了,结果,我叫了蓓蓓来,又成了!这说明什么?难道,我有问题了又?”
乔易城捣进去一颗台球后说:“这说明你没问题,但你跟钟蕊有问题了。”
宫少寒也说,“这说明,钟蕊对你来说失去了吸引力,或者,那天的画面,让你无法对她有感觉。话说回来,这个蓓蓓是何许人?”
“酒吧认识的。”秦洛内心有些迷茫,他明明是爱钟蕊的,曾经那样渴望和她交融在一起,为什么现在有这个能力了,却不成了呢?反而对那个叫蓓蓓的可以?难道,自己的爱也是那样肤浅和脆弱,只是一夜欢愉,便把钟蕊忘记的干干净净的?
几个人正说着,云初回来了,这个话题也就结束了。大家又开始打桌球,云初不会,就在一边看着。
本来以为他们是闲玩,谁知道,竟然是谁输了,就送对方一辆车,有钱人的世界,果然是另外一个世界。
最后,当然是乔易城赢了。
大家也都玩的尽兴了,打算离开的时候,迎面遇上了几个男人,云初和乔易城都不太认识,但跟宫少寒很熟悉。
宫少寒搂着其中一个格子瘦高长相斯文的男人肩膀对大家说:“这是我前不久刚认识的一朋友,来这儿找人,你们两个人面广,能帮的,给活动一下。
朋友的朋友,自然也是朋友,大家打了招呼后,宫少寒说:“易城,不着急的话,大家再坐一会儿。”
乔易城知道,宫少寒是希望他能帮周志宏的忙。看在好友的面子,他也不能推脱,因此说:“不急。”
周志宏对乔易城的大名是知道的,听他可以帮忙,急忙客气地说:“给乔先生添麻烦了。”
乔易城跟周志宏握伸过来的手握了一下,淡淡地说:“少寒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周先生,不必客气。”
几个人来到了茶艺坊坐下。这里环境优雅,适合谈事。云初有点困,不过强撑着,坐在乔易城身边听他们聊天。
秦洛先问:“周先生要找的是什么人?”
“说来话长。我是从j市来这里找我亲生父母的。可茫茫人海,苦寻无果。幸而遇到几位贵人,我又有了希望。”周志宏文质彬彬,颇有气度,一看就受过良好的教育。
大家没有说话,听他继续。
“我从小在养父母家长大,十岁那年才知道,自己不是他们的亲生儿子。但他们对我视如己出,疼爱有加。
我问过他们,他们也不知道我从哪儿来,跟父母是怎么分离的。他们是从路边捡到我的。所以,我一直觉得自己是弃儿,是我亲生父母把我丢弃的。
可是,当我做了父亲之后,我越发不理解,为什么,我的亲生父母会狠心丢弃我?我不相信,我宁愿相信,他们是有苦衷的。”
云初听到这里,睡意全无,忍不住问:“不知道周先生是几岁被收养的?”
“哦,据养父母说,他们捡到我的时候,我大概七八个月的样子。所以,我对父母一点印象都没有,也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出生,只是凭着感觉,一个省一个省的在当地相关部门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秦洛对周志宏有着同情跟理解,想帮他,但这个有难度,“恕我直言,周先生这样找,好比大海捞针。”
周志宏微微叹了口气说:“是啊,确实好比大海捞针。但是,放弃了,就一点希望都没有了。”
乔易城一直没有说话,他在想,怎么可以帮助到他。他人脉广,办法多,真要找,也不是找不到,但需要时间,多久,他不敢保证。
乔易城想着,不由望向了云初,按照她的性格,听到这种事后会露出难过的表情,但此刻,她却面色轻松,他眯眼,不由问:“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办法?”
云初觉得自己虽然跟乔易城没有爱,但是,他很懂她,只要一个眼神或者表情,他就能猜到她的想法,这种契合,真的很奇妙。
她点了点头说:“周先生也不要悲观。我倒是有办法帮你,不过今天太晚了,我们得回家了,如果周先生有兴趣,可以去心航心理诊所找我。秦洛知道地址。”
乔易城很配合地说,“抱歉,失陪了。”
回家的路上,乔易城忍不住问云初:“你这样做有点吊人胃口的嫌疑。怎么,是怕直接说出来你用的方法,让周志宏误会你胡说八道?”
云初真的很喜欢这种被人懂的感觉,她笑了笑说:“是的。估计他会觉得我是神经病,又或者觉得是无稽之谈。所以,不如让他自己先了解一下,如果他信了,自然会去找我。”
“那你可否先告诉我,你怎么帮他?”乔易城对云初的催眠术很好奇,她想了一下说,“其实也就是最常用的回溯了。我可以帮他回到在母体和出生后遗忘的记忆。”
“母体?会有记忆?”
“当然有记忆力了,不然胎教的意义何在?只不过,小时候或者胎儿期的记忆,容易被封存和遗忘,所以,通过催眠术可以唤起过去的记忆。”
乔易城听着觉得有些匪夷所思,真的好想在说瞎话似得,半信半疑地说:“希望你不是神经病发作。”
云初瞪了他一眼,故作生气地说:“不要怀疑我的专业,那是对我的不尊重。”
乔易城勾唇,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