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水不犯河水?呵呵,小子,你做梦吗?伤了我的人,如果不给手下一个交代的话,我如何立足,如何立信?”钱右使见卫晨终于不是躲在女人身后,终于是站出来了,不禁神情大震。说真的,跟公冶红那种年纪的小丫头说话,逞口舌之利,钱右使完全不是对手,被公冶红说的节节败退,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卫晨作为一个男人,主动站了出来,那就好办多了。
“卫晨,你别这样,虽然你击败过五级天神,但你的实力,真心不是钱右使的对手啊,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啊!”公冶红传音劝诫卫晨。
卫晨充耳不闻,他看着钱右使,挑衅道:“钱右使,那你想怎么样?如果想打一架的话,我很乐意奉陪。就是怕不小心伤了你,你的那些手下们,又来找我的麻烦,我岂不是要被烦死?”
听到卫晨如此嚣张的口气,钱右使彻底怒了!
“小子,你太狂妄了!”钱右使怒喝道。
卫晨淡淡道:“狂妄不狂妄,比试过才能知道,你现在自信满满,待会儿满地找牙,可就不好玩了。”
“如此的话,那就开始吧。”钱右使怒火中烧,对卫晨的狂妄,觉得完全没有理由。
卫晨看着钱右使,淡淡道:“在这里打?你也不怕损失了宗武殿的建筑物?果真如传闻中说的那样,宗武殿的钱右使,齐心向外,不在乎宗武殿的死活了。”
“小子血口喷人!”钱右使怒道。
卫晨笑呵呵的说道:“兴安城的人都知道,宗武殿并不是铁板一块,你和岳松阳副殿主,一直都是神神秘秘,谁知道你们到底想做什么呢?如果不是你们对宗武殿不忠心的话,宗武殿的势力,会比现在强悍的多。”
卫晨这是真正的血口喷人满嘴跑飞机了,根本没有的事儿,在他说出来,绘声绘色,就像是真的一样。
周围围观的人不敢多说什么,但每个人的心底都是有一杆秤的,他们都在思考,卫晨的话,是不是真的。如果不是真的,这个随国公府的少爷,又怎么会莫名其妙的空穴来风呢?
所以在卫晨的血口喷人后,围观之人已经在心底相信了他的话,对钱右使的厌恶,再次加深了一层。哪怕是那些属于钱右使派系的人,都不禁在开始思考了,钱右使和岳松阳副殿主,到底图个什么呢?要说地位的话,就连老殿主,对岳松阳副殿主都是极为尊敬的,他们的地位,相差无几,那么,钱右使和岳松阳副殿主,图个什么?
这种想法,一旦在心底升腾起来,就再也排除不掉了,挥之不去,犹如血影。
钱右使老谋深算,自然知道众人的心理变化,但面对这种情况,他也是无计可施的。生平第一次,钱右使觉得自己遇到了对手,不是战斗力上的,而是心机上的。
就算是他现在否认的话,能有什么效果呢?真心的,一点效果都没有。卫晨把岳松阳副殿主和钱右使对宗武殿的态度,明目张胆的搬到了台面上来说,再加上卫晨的地位有些特殊,他不是宗武殿的人,而是在一定程度上代表了兴安城随国公府,代表了兴安城,代表了权力中心的思潮。
那样的话,卫晨的话,可信度,就极限飙升了。卫晨的身份,决定了他的话,是具备着很强的感染力的,在宗武殿普通弟子心目中,随国公卫家,乃是南明神域的功臣,为南明神域开疆拓土的存在。而卫坚的儿子,也就跟着水涨船高了。
看到那些宗武殿弟子的神色,钱右使知道,局势到了现在,已经无法挽回了,再多的言辞,都没用,唯有用战斗,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杀了卫晨吗?
不,他还不敢那么做,毕竟卫晨的身份,是随国公卫坚的儿子,杀了卫晨,那就是全面开战了,岳松阳副殿主加上钱右使自己的势力,跟随国公府开战……
可以说,一点点的胜算都没有。
哪怕是整个宗武殿跟随国公府开战,都没有多少胜算。
公冶红之前明确说明了,钱右使如果伤了卫晨,那是代表着他们自己,跟宗武殿没任何关系。谁都看的出来,宗武殿对卫晨,是很优待的。
只能教训,不能重伤!
这是钱右使对卫晨的基本判断。
“卫晨小子,男子汉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敢来就痛痛快快打一场,不敢来就缩到你的乌龟壳内呆着,我绝对不会为难你。”
钱右使说着,飞身出了宗武殿,到了雪岭山脉上空。
卫晨不做丝毫犹豫,跟随着钱右使来到雪岭山脉上空。其余的宗武殿的人,知道消息的,也都是纷纷赶来了。
“那不是随国公府的废物卫晨吗?怎么莫名其妙的跟钱右使决斗?”
“是啊,他的实力,听说渣的要命啊,他怎么敢跟钱右使打?”
“听说归听说,事实上,卫晨的实力很不错,完全能够算是深藏不露了。刘长老也是五级天神,不还是被那个随国公府的卫晨打伤了吗?”
“是啊,卫晨的实力的确很强的。”
“一群没出息的家伙,你们就不想想,刘长老是什么实力,钱右使是什么实力呢?一百个刘长老,都经不起一个钱右使打啊。”
“那倒是啊,在五级天神境界上,钱右使就是最强的了,整个南明神域内,五级天神中,钱右使都是最强的,听说他已经半只脚踏进至高神境界了呢。”
“没错,五级天神之间的实力差距,是非常巨大的,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