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小乔被吓得不轻,却只能看着安景希的薄唇点点的凑近了她的唇瓣,一字一句地霸道地说:“南小乔你觉得我算老几?”
“先别管你是老几,你先把我的门给装上去。”南小乔撅着嘴巴,对着安景希说。“下次你要是再敢把我的大门给拆了,姐姐我就把你的骨头架给拆了重新安装!”
安景希还真是拿南小乔没有办法啊没有办法。
男子起身,适才南小乔的微笑似乎还在眼前。他出门之前帮南小乔安好了门,才道了一声:“哥走了,哥还会回来看你的。”
总归是把惹事精给送走了,南小乔才安然的躺着睡了一会儿,柜子上的手机震动起来。南小乔看了看显示是陌生的电话号码,正要挂掉,那号码却自动挂掉了。
不过没几秒钟,手机发来一条短信。正是刚才的未接电话发来的:我是元思婕,我现在在华夏路商业区a套华府,我被我爸爸关禁闭了,小乔你能来救我出来吗?我给宫诀打电话他不接。
南小乔看到这条信息的时候脑海里闪现了很多和元思婕碰面时候不愉快的画面,她实在是想不出来为什么元思婕会给自己发来求救信息。
只是叹息一声,“现在科技真是发达了,人脉也真是强大了,随便一个人都能知道自己的电话号码了。”
她没有回复元思婕的短信,反而是把宫诀的手机号拨了出去。
早上九点多,这时候宫诀应该已经去了公司吧?南小乔这么想着,坐立不安的等着宫诀接电话。
等了有两分钟,宫诀才接了电话。南小乔开口便问:“我待会儿去公司看看你,你有没有空接待我?”
“你现在来么?”宫诀在电话那头问,微微的显出迟疑。
南小乔的脚踝已经完全好了,昨天她搬家之前就自己去了医院让护士把石膏卸掉了。
便拿了这件事当借口,说:“我的脚伤好了,院长不是说三周就可以去掉石膏了么?我想让你陪我去趟医院。”
说完,南小乔静静地等候着宫诀在电话那头的回答。
没想到宫诀却是等了片刻,回复道:“那你等我半个多小时,我把新项目的事情处理完就去鼎大接你。”
南小乔唇角冷涩。
似乎怔了怔,说:“好,我等你。”
她没有告诉宫诀她已经搬出了学校,当她看到元思婕发的信息说宫诀不接元思婕的电话的时候,南小乔有那么一瞬间想要试探试探宫诀。
想看看自己给他打电话,他会不会接。自己有事情求他,他会不会很快答应。
显然,结果是他会。
那么,是因为他很在意她么?
后者,南小乔却不知道。
她只是更加确定了,元思婕和宫诀的关系不一般。如果他们之间真的没有什么,宫诀又何必不接元思婕的电话?元思婕发的信息说明她现在处境不好,即便是一个陌生人,南小乔也有想要对她伸出援手的想法,更何况是宫诀?
南小乔挂了电话之后,打车去了鼎风大学。
不久后,在大门口看见了宫诀开着车来了,手机忽然响了起来,她拿起了手机在头顶上摇晃着。“我在这儿,诀。”
宫诀停了车,从车上走了下来,为她打开了车门。“三周时间已经到了么?你确定已经可以拆了?”
南小乔欣喜的脸上忽然黯淡了下来,原来宫诀下了车后第一眼就看见她的脚踝了。
可是,他却丝毫没有责备自己,更没有问自己为什么说谎,说等他来接自己去医院拆石膏。
“我……我……我忍不住先拆了。”南小乔脸上露出羞愧的神色,微微的垂下头来,似乎在等待着宫诀对自己发怒。
男子却只是一手宠|溺地揉了揉她的脑袋,“我还以为你是因为想要见我,所以才找了这个借口撒谎让我带你去医院拆石膏。现在看来……似乎并不是这样。”
南小乔厚着脸皮,抬起头来冲着宫诀傻傻一笑。“我其实……是因为,因为……”
她想说,是因为元思婕的事情所以编了谎话的,可当她看着宫诀对她极为温柔的眼神时,她却开不了口。
白色的羽绒服,藏在衣袖间的南小乔的左手指甲掐的越发用力。
似乎等了很久,宫诀终于缓缓地开了口,唇边勾起的是邪魅的若有若无的笑意,却还蕴藏着丝丝的薄怒,只需要一点导火索,即将引发。
“你到底想说什么?”宫诀低下了头看了看南小乔藏在袖间的小手,纤长的食指紧紧地扣住她细长的指节。“这么掐着自己的手,不会疼么?”
南小乔猛然抬起了头,昂起脑袋看着眼前距离自己极近距离的男子。
他薄唇微微扬起,露出好看的笑容的弧度。只是那眼角的邪邪的味道,始终散发不去。
她就这么心里矛盾着,到底要不要和宫诀坦白,她柔若无骨的指节被宫诀温暖厚实的大手五指紧扣。可是下唇却几乎要被她咬破了渗出血来,她颤颤的犹疑着,却——
一个抬眼、一个惊讶、一个眼神。
就在那么一瞬间,宫诀薄凉的唇瓣轻轻地覆上她的下唇,攫住,柔柔绵绵。她浅浅的,若有若无地感受着他带给自己的寸寸清甜。
终于,像是从一个清远的梦境之中醒过来。
她一手的食指轻轻地触碰了自己的唇瓣,在脸上微微显出了惊疑,从耳后到脸颊,晕染出了层层绯红的意味。却被眼前高大的男子悉数察觉了她的细微变化,看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