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冬天已经这么冷了,屋子里开着暖气,南小乔在大厅里转了不知道有多少圈,额上已经渗出豆大的汗珠。
趁着宫诀:“未来的至少三年内,我是不会再给你生孩子了,这样下去整个lk都会垮掉的,你这个大总裁都不管公司的事情,这样整个集团三千多号人都去喝西北风啊?”
虽然是开玩笑,可宫诀却还是当了真。
脸贴在南小乔的肚子上,细细地听着,指着南小乔的肚子:“雨泽啊,小雨泽,你妈妈说不要给你生弟弟妹妹了,她是不是好坏好坏啊?”
“对,我就是好坏好坏。”只是话音刚落地,南小乔小腹一阵急切的钻心的疼。
冷冬,姗姗来迟。
手术室外面,宫诀和宫文彦,宫雪,方琳,安澈,安南,安景希都在外面焦急地等待着。
几乎医院里整个楼层都能听到宫诀要拆了整个医院的怒吼声:“到底生了没有,生了没有!你们还不快点给我好好手术,不然别看这个医院还像模像样的,今天晚上就用挖掘机给拆了!”
若不是亲眼所见,安澈和安景希肯定不会认为刚才那样粗鲁的话是从宫诀的嘴里说出来的,几乎没有一点的逻辑和理智。
石院长刚刚从手术室内出来,额上还来不及擦去汗珠,就被宫诀一把揪住了衣领。
此刻的宫诀就像是脱了缰的野马,根本顾不及之前和石院长的情分,“怎么样,怎么样!”
石院长大口喘着气,才叹息一声,汗如雨下:“今天啊,看情况是生不了……”
话还没说完,宫诀几乎要轮拳头过去,安澈一把拽住了宫诀,让他冷静下来。安澈走过去问石院长:“今天生不了,石院长的意思是……还要等等看明天?”
“可是看小乔的样子是很难受的啊,”安景希和宫诀把小乔送来的时候,安景希已经看见南小乔快撑不住的样子。
石院长也无法解释这种情况,很多怀孕准妈妈生产日期都是不能确定的,即便是羊水破了也可能不是今天生产,石院长只是叹息着看了看手术室里的场景。“今天小乔的状态不对,今天看样子是生不了,不过……还是要继续观察。”
听了石院长这么没有凭据和道理的话,宫诀又上前挣脱了安澈的手,揪住了石院长的衣领,怒喝道:“你什么院长?这都是些什么教授,都是庸医!你倒是去看看小乔到底是怎么了,不生为什么要这么难受!”
此时,方琳才悻悻地走到了石院长的身边,凑近了石院长的耳边问:“石院长,你看……是不是有……”
不知道方琳到底和石院长说了什么,石院长的脸色忽然半明半昧的变得复杂了起来,方琳和宫文彦都纷纷看了看身边站着的宫诀。
石院长才微微点点头,“我也说不定,还是要继续观察看看的。”
只是,这么一观察看看,就是整整两个月的观察期。可是在这两个月里,宫诀几乎每个晚上都没有睡好过,顶着两个黑眼圈倒在南小乔的身边,他告诉安澈这个医院里都是庸医,他在公寓里不放心。
但是安澈只好笑笑道,既然你这么不放心为什么还是在是院长张这个医院里?
其实宫诀不是不放心这个医院,也不是对石院长的医术不放心,而是对小乔不放心,对小乔母子不放心。宫诀不能容忍任何一点的差池,他无法想象他失去小乔的痛,失去宫雨泽的痛。
宫雨泽是宫诀的父亲宫文彦好听,宫诀便没有说什么。虽然孩子没有出生,可宫诀和小乔一直都当做雨泽已经出生了,一直都和肚子里的雨泽说话,这几个月来已经适应了有雨泽的生活。
直到两个月后,已经是深寒冬夜,那晚飘着大片大片的雪花。
在娘胎里十一个月的宫雨泽才终于安全的降生,南小乔和宫诀看着雨泽睁着小小的眼睛,却明亮异常,小乔狠心拧了雨泽的pp,当雨泽‘哇’的一声哭出来的时候,南小乔终于也哭了。
两个月前的那个夜晚,当所有人都以为南小乔要生的时候,她挺着大肚子一圈一圈地撑着肚子在医院里的楼层里转着。可两个月后的今天,却是安安全全顺顺利利的生下了雨泽。
南小乔终于哭了,“妈,雨泽很健康,是吗?”
这便是天下间母亲最伟大的地方。
方琳也哭着点点头,将小乔拢在自己的肩窝里。看着身边的石院长,才稍稍松开了眉眼。
“当年啊,你和雨泽一样,都是个不太听话的孩子。婴儿一般都在母亲的肚子里呆上九个月多,而你和宫雪却硬要在方太太的肚子里呆上十一个月。而雨泽啊,和父亲一样,都是十一个月的孩子。”石院长走过去,对身边的宫诀说。
其实,两个月前方琳看着石院长的脸色就已经开始怀疑了。她想起这个场景是那么熟悉,九个月的宫诀经石院长的手,也是这么说的,十一个月后才出生。方琳就已经想到,可能小乔也要十一个月生孩子。
“十一个月出生的男孩儿是条龙,女孩儿是条虫。”安景希忽然开了这么个玩笑,身边的宫雪就不愿意了。
连忙一手揪住安景希的脸,“你说谁是条虫,你说谁是条虫?”
话音落地,莫匀已经端着水进来,看见宫雪揪住安景希的脸,脸上立即显现出不悦的神色。但是她却没有说什么,端着水蹭着宫雪走到了南小乔的身边。
“小乔,你现在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这里会不会有点吵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