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辩驳着询问宫诀,“如果不是宫雪今天来,你是不是不准备告诉我,我们要结婚的事情?你到底知不知道结婚对于女人来说,是件多么重大的事情,可你竟然连这件事都不告诉我,不问问我的意见就擅自做主定在两天后!”
一番话说出口,宫诀却从小乔的话语中听出了另一层含义。
“结婚是件重大的事情,可我怎么觉得你好像对这婚事不太赞成?你是不是……不想和我结婚?”宫诀步步紧逼,眼神里是冰与火的错综复杂。
如果小乔是喜欢自己,为什么会对结婚这件事的反应这么大?莫非……她根本不想和自己结婚,所以才会这么生气!
可小乔外表看似柔弱,可内心对于原则上的问题是一点都不会含糊。她认为,宫诀在结婚这件事上欠了自己一个解释!在女人的角度上看,结婚是女人这一生最重要的事了。而宫诀却不问自己的意见,就定在两天后结婚!
也许,小乔可以以为这是宫诀对感情和婚事不负责任的表现!
听着宫诀的纠|缠,小乔再也不想看到他的脸,直接拎起了包包就要离开公寓。身后,一只大手却握住了小乔的手腕。“你说清楚,你到底是不是不想和我结婚?还是……你心里还放不下尹慕白?!”
尹慕白这三个字,就像是一把刀子,每一次从宫诀的口中说出来都会直直的插进小乔的心上。哪怕不会顿时血流汩汩,也会留下深深的疤痕,时而隐隐作痛。
“你无理取闹!”小乔咬着下唇,甩开宫诀的手,直直的奔出了公寓。
身后,宫诀独自站在那里,唯有他知道:他不是无理取闹,爱上了她,是无可救药。
南小乔,就是有那种能够顷刻间把宫诀从天堂之巅推向地|狱之门的能力。
未来的一个星期,她都好好地呆在租房的地方,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她倒是窝在那里还胖了两斤。只是偶尔看看新闻,看到了lk集团董事长宫文彦独自召开新闻发布会,澄清了lk集团总裁宫诀和元思婕的订婚一事。
又说明了其实要和宫诀结婚的,另有其人。
小乔只是捧着怀里的大包薯片又塞进了嘴里一个,笑了笑:“另有其人么?反正不是我。”
在这场爱里,总有一个人是撕心裂肺的一方。
在这他们分别的一周时间里,以为宫诀是那个撕心裂肺的人,她却是没心没肺。对于lk集团利益之中的事情,小乔不闻不问,或是闻了也不问。
可当安景希赶来的时候,却看见南小乔散着长发趴在水池里狂呕,几乎要将心都呕出来的样子,让他心疼的不能再痛。
是安澈告诉景希,安南已经回国了。安南告诉安景希说:“去劝劝小乔,这场婚事是早在十年前就已经定下了的。”
安景希才明白,十年之前,就注定了这场商业和友情所操控的婚姻。
而唯独,安南和宫文彦都不曾对小乔和宫诀提起过。
“如果你真的那么爱他,就去找他,别管到底是因为什么,就和他在一起又有何难?”安景希终于是不忍心看小乔难过,伤了心也伤了身。
她是怎么没心没肺地吃下了东西,就一次又一次怎么撕心裂肺的呕了出来。
小乔扬起脸,依旧天真灿烂的笑着看着安景希:“爸爸跟你说了这件事对吗?是商业联姻,对吗?”
她在乎的,猜想的,果然是正确的。
也许宫诀怎么都没有想到,这么快小乔就知道了一切。只是,小乔听到的才是全部。宫诀不曾知道,早在小乔被安南抱养的那天,就已经决定了se和lk集团的商业联姻。
安南也没有想到,宫诀是真的喜欢上了南小乔。
“小乔,你可不可以听从你内心的感受?我之前是不看好你和宫诀两个人,但是我现在更不希望看到你在这里难受,你知道吗?在你看似没心没肺的这十天来,宫诀躺在医院里每天醒来第一个叫的名字就是你,南小乔!”
安景希是从莫匀和石院长的口中得知的,宫诀自从和南小乔闹掰了之后,就胃出血进了医院。
当南小乔还是昏昏沉沉的扶着脑袋从水池里起身,听到宫诀生病住院的消息时,她一下子扶住了安景希的肩膀,叠声问:“他怎么了?他现在怎么样了!”
此时安景希的眼神只能用一个惊惧来形容,他从来没有看到南小乔为了谁为了什么事情而发疯成这样。
一点都不像南小乔。
安景希捏住小乔的肩膀,却在下一秒钟,南小乔松开了安景希,似乎机械似得脸上没有半点表情地,唇齿发白地开了口:“所以……lk集团的新闻发布会上,他才迟迟没有出现。”
其实,小乔不是没有给宫诀机会。
她不止一次的想过,如果宫诀在lk集团的新闻发布会上,宣布小乔才是他喜欢的女人,是他要结伴走向婚姻殿堂的女人。哪怕是再华美的商业联姻的包装之下又怎么样,她只相信,也只听取宫诀的话就足够了。
三千裹,她也只取他的一句真心侧耳听。
她并不是真的没心没肺,当她真的爱上一个人的时候,是无论如何都走不出那个漩涡。
小乔像是一个木头人一样的推开门下楼,走了个长廊被身后的安景希一把拉住。他冲着几乎没了一丝力气只是靠着意念撑着自己的南小乔说:“我陪你去,你放心,他宫诀要是敢不醒过来,我第一个上去把他揍醒!”
小乔撑着虚弱的身子,差